第588章 撕破臉
此時的黎兵有種蛋疼的感覺,一位唐雨晴的上司是姜婉晴,這又橫空冒出一位劉依依,而且又是唐雨柔的上司,他心中暗道:「為何會這麼巧?偏偏都讓我的女人遇到。」姜婉晴他已經見識到了,卻帶給他痛苦的回憶。
如今的形勢迫使他不得不幫助劉易晨,因為他是唐雨柔老闆的弟弟,他甚至後悔來這兒看熱鬧。
白世青將劉依依的事滴水不漏的講出,正滿臉得意的望著黎兵,卻發現他陷入沉思。
場中不斷傳來棍棒落地的聲音,劉易晨將幾人全部打倒在地,自己也是挨了幾棍。冰冷的眼神望著白世青。
「白大少,只要你向我道歉,這件事就算了。否則,今夜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白世青拾起地上的砍刀,怒道:「你以為我怕你么?早就想跟你干一架。」
「儘管放馬過來。」劉易晨抄起地上的鎬把,雙手緊緊握住,憤怒的望著白世青。
黎兵緩緩走下車,打量著劉易晨,問道:「是你搶走這位白兄弟的女朋友?」
劉易晨同樣打量著面前這位帥氣青年,心中暗道:「這位男人丰神俊朗氣宇軒昂,真是帥的無可挑剔,看他的樣子並不像壞人,怎麽會和白世青認識呢?」他想了一陣,眉頭緊鎖道:「莫聽他胡說八道,戀愛自由,我們是公平競爭,可惜……。」劉易晨失落的眼神望著遠處,背影很凄涼。
「那你這次為何來中海?還不是為了上門提親。」
「你想錯了,我這次來中海是想找個人。」
白世青舉著砍刀,並沒有砍下的意思,其實兩人並無深仇大恨,只是為了一位女人才拔刀相見。
黎兵站在兩人中間,肅聲道:「只是為了一位女人,我覺得這樣很不值,你們拼個兩敗俱傷,又怎會知道人家的心裡是怎麽想的,也許她早已有心上人,或是根本就沒有看上你們二人。」對於女人的心理,黎兵可謂是掌握的很熟套,這番言語將兩人說得同時一怔,望著黎兵發獃。
「你們這就打道回府吧!天下間好女人多得是,沒必要在一棵樹上吊死。何況,愛情是兩情相悅,並非強求而來,即使你得到她的人,也未必會得到她的心。」
兩人聽著黎兵的悉心教導,同時扔掉手中的砍刀和鎬把。
「多謝你的良言,真是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白世青嘆了口氣,頗有些後悔之意,想一想自己什麽樣的女人沒有見過,憑著自己的家世和社會地位,又何愁找不到女人。
劉易晨似乎仍沒有放棄的意思,抬頭仰視著黎兵,問道:「還未請教先生大名?」
「上古時期九黎族的─黎,當兵的─兵。」
劉易晨聽后表情驚愕,很快便恢復正常,更是前行了幾步,仔細打量著面前這位帥氣青年。
黎兵發現他表情怪異,心中也暗自納悶,面對著劉易晨的眼神,他語氣溫和:「難道你認識我?」
「不,我們不認識。」劉易晨慌忙收回目光,並暗暗長出了口氣。
白世青道:「今日幸好遇到黎先生,否則我們二人打個頭破血流,也不一定獲得美人的芳心。」白世青朝黎兵微微一笑,招呼著地上呻吟的同伴,返回到車內,很快便離去。
「劉兄弟,你也早點回去吧!免得家人挂念。」
劉易晨暗自尋思:「無論怎麽樣,我都不會放手的,哪怕是不擇手段,我也要得到你。」
「劉兄弟,我先走啦!」
「黎先生再見。」劉易晨望著黎兵駕車遠去,拾起地上那把白世青遺留的砍刀,狠狠砍在路旁的樹榦處,望著遠方漸漸消失的尾燈,狠狠地道:「黎兵,咱們走著瞧。」
黎兵駕車放著一首當下非常流行的《涼涼》,一邊聽著歌曲,一邊哼著小曲兒。
來到何宅后,一眼便看到衛天佑伏在地板上做著俯卧撐,而且累得大汗淋漓。
黎兵想笑卻又不敢,因為他發現蘇靜文正綳著臉,冷冷的望著自己,這回可真是像他聽的歌曲一樣,心裡涼涼的。這種涼是因恐懼而造成,並非傷心所致。
胡寧寧手執鐵尺瞟了黎兵一眼,拉著臉望著地上做俯卧撐的衛天佑。胡玲剛和馮琳琳並沒有在一樓,也不知他們二人在何處秀恩愛。
衛天佑斜著眼睛看向黎兵,汗水滴落在地板上,形成一灘水漬,長襯已經濕透,隱隱看到那一身結實的肌肉。
黎兵擋著臉裝作沒看到,腳步輕盈來到蘇靜文身邊。低聲道:「靜文,這……這是什麽情況?」
「都是因為你唄!你的兄弟替你打抱不平,結果落得這個下場。」蘇靜文語氣平常,並沒有看出生氣的樣子。
黎兵膽子一壯,將手輕輕撫在蘇靜文的纖腰處。
「把你的臟手拿開,一會兒回家你也給我做一千個俯卧撐。」
黎兵聽后「啊」了一聲,頓時報以同情的眼神,望著汗如雨下的衛天佑。
─啪─
聲音清晰入耳,伴著胡寧寧的嬌喝聲「屁股抬的太高,該打。」原來她手執鐵尺狠狠打在衛天佑的臀部。
黎兵覺得衛天佑很可憐,想到正是為了自己打抱不平才落得如此下場。腦子一熱,衝口而出道:「哪有這樣體罰人的,這簡直就是虐待。」聲音洪亮,驚得衛天佑趴在地上,氣喘如牛。
蘇靜文使勁捏著他的手心,忙打著圓場,說道:「寧寧,我們先回去啦!您莫生氣……莫生氣。」急忙拉著黎兵的手,往外拽。
胡寧寧呼吸加重,怒聲道:「關你什麽事?我體罰我的男人,與你何干?」她情急之下,居然將兩人的關係公開。其實不用說,黎兵和蘇靜文也早已經知道真相。
黎兵表情嚴肅,蹙額道:「他是你的男人就該珍惜他,並不是通過這種方式來體罰,難道你們美國人都喜歡以虐待的方式,來發泄心中的不滿嗎?」黎兵的這番話,恐怕只有他和胡寧寧才懂得其中的含義。
「行啦!你少說一句。」蘇靜文拼盡全力拉著他的手向門外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