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9章 李夏雲失蹤
「怎麼可能?你明明就是哭過。」蘇靜文狐疑的望著他的側臉,低聲道:「把頭轉過來。」
「你想多了,都這麼大人了,怎麽可能哭。」黎兵很聽她的話,緩緩轉過身,並用力眨著眼睛。
「靠近我一點。」蘇靜文伸出春蔥般的纖指,緩緩撐起眼皮,輕輕吹著眼睛。
黎兵沁著這股熟悉的味道,雙手緊緊摟住她的纖腰,柔聲道:「可以啦!剛剛好舒服。有人愛的感覺真好。」微紅的雙眸,睹著這張絕世容顏,久久無語。
外面搬運工人發現這一幕,幾位大男人聚在一起望著車內指指點點,時而發出輕微的笑聲。
蘇靜文聽到車外的低語聲羞得垂下臻首,細聲道:「快點走啊!你想出名嗎?」
黎兵怔了片刻,忙發動車子離去。車內的兩人誰也不肯開口,隨著沉悶,車速也降了很多。
隔了很久,蘇靜文道:「你急忙把我叫出來說有急事,難道就是讓我來陪你欣賞市裡的風景?」
「不……不是,我說出來,你可別著急知道嗎?因為現在還無法確定這件事的真相。」
「真是急死人啦!你快點說出來啊!大男人拖泥帶水的。」蘇靜文已經預感到黎兵帶來的消息,很有可能是個噩耗,所以她很著急。
黎兵將李夏雲無故失蹤一事說出,卻惹得蘇靜文聲淚俱下,泣道:「夏雲怎麽會不辭而別呢?你快想想辦法呀!」她雙手緊緊抓住黎兵的衣服,不停地搖晃,淚水如珍珠般打落在衣服上,滑落而下。
「你先別急,夏雲肯定已回到湘西,以她的身手而言,不必擔心。」黎兵輕聲安慰著,他本不想把這件事告知蘇靜文,仔細一想,又覺得有些不妥。因為那李夏夕肯定會告訴她真相,畢竟她們姐妹連心。倘若自己知情不報,到那時,可有自己的罪受了。
「我怎麽能不急,她可是我的妹妹。」蘇靜文已泣不成聲。
「別哭,我讓陶叔他們先去湘西打探一番。」黎兵將車速提高,朝燕山別墅區駛去。
直接將車子開到何宅內,卻看到一位熟悉的女人,黎兵仔細打量一番,發現她正是馮支書的女兒─馮琳琳。
這位生得並不算丑的女人,就是胡玲剛心目中的女神,整日拿著手機不分晝夜的聊著微信。
「黎大哥不記得我了么?」
「記得,你是馮琳琳。」
「嗯……,胡大哥受傷,所以我……。」馮琳琳居然露出一絲羞澀,紅著臉垂著頭。
黎兵將蘇靜文介紹給馮琳琳。兩人很友好的笑了笑。
馮琳琳卻愣愣的望著蘇靜文,吞吞吐吐道:「蘇姐姐生得好漂亮,真是令人羨慕。」這位農村來的姑娘,近距離瞧著中海市的女神,嘴裡不斷的讚美。
馮琳琳也同是女人,卻如此盯著蘇靜文,惹得黎兵暗笑不止。很輕微的將手插進褲兜,卻碰到一粒圓形金屬。正是「天狐星」勇士留給他接受信號的接收器。
想起勇士帶走齊蘭至今未歸,他的心裡也是暗暗著急。又情不自禁想起姜婉晴。那位擁有著逆天的顏值、眼神憂鬱、背影孤單的女人,不知此刻會在做什麽,她的身影徘徊在黎兵的眼前。他很自然的望向腕處,那道疤痕清晰入目。想起在吳州電梯內自己強吻姜婉晴,又遭到她的報復,並狠狠咬了自己的手腕,想到此處,他竟然露出一絲微笑。
馮琳琳悄悄掩至黎兵的身旁,壓低嗓音道:「黎大哥,蘇姐姐是你的女朋友吧!」
正是這句話將黎兵喚醒,他忙點著頭。眼角餘光卻瞥向蘇靜文,發現她正急得團團轉,不斷的望向自己,他才想起此行的目的。向室內走去,發現玻璃已經安好,屋內電器也煥然一新,一點血跡都看不到。一眼便望見胡玲剛衣著整潔,整個人神采奕奕。這哪兒像受傷之人,倒更像是來相親的。
廚房傳出炒菜的聲音,胡寧寧端著熱氣騰騰的菜,主動打著招呼。卻不見陶洪志和衛天佑的身影。
「玲剛,陶叔和小衛呢?」黎兵開口問道。
「他們好像在研習法術。」胡玲剛指了指卧室。
「你小子今天帥呆了,黎哥必須給你贊一個。」他豎起大拇指,惹得胡玲剛憨笑不止。馮琳琳拉著蘇靜文的手便聊個不停。蘇靜文雖然著急,但是卻不能體現在表面上,只能強裝笑顏應付著。
黎兵來到陶洪志卧室,望著二人正忘我鑽研著《茅山秘術》,他斜倚在門處喊道:「吃午飯啦!喝酒嘞。」正是這一個「酒」字,將陶洪志喚醒,抬頭望向門處:「臭小子,這個時間回來,準是有事情。」
「如何見得?」
「你小子上班的時候,中午何時回來過。」
黎兵笑道:「那是因為我要保護靜文,所以才沒時間回來。」
「什麽事說吧!耽誤我喝酒的事一律免談。」
黎兵思忖了片刻,他覺得這趟湘西之行沒有人會比陶洪志更適合。他本身就是苗寨之人,且又居住在湘西,可以說對那裡的人文地理在熟悉不過。只好硬著頭皮將李夏雲失蹤一事講出。陶洪志卻出奇的靜,並沒有像之前放話那樣一口回絕。思索了一陣道:「我和鄭三在唐家時曾看到過夏雲小姐,難道說她就是那天失蹤的?快把鄭三叫來。」衛天佑聽后,急忙奔廚房跑去。
「呦,太陽打西邊出來啦!你小子還知道回來吃午飯?」鄭三金的拳頭輕輕打著黎兵的胸膛。
「鄭三,還記得昨天在唐家時,夏雲小姐和你說完話去哪兒了?」陶洪志並沒有表現出急躁,反而很平靜的問道。
「我哪兒知道人家去哪裡,再說,人家一大姑娘,我總不能盯著人看吧!」鄭三金以為老陶又要拿他說事,才刻意說出這番話。
「少說廢話,你倒是好意思盯著人家唐彩鳳看個不停。」
鄭三金表情突變,眼裡呈現出不滿,淡淡的道:「沒別的事我去做菜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