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1章 大戰飛頭
「小黎,這件事情確實解釋不了,即便是鬼和妖類的手也不可能像人的那般溫熱。」陶洪志仍在苦思冥想,百思不得其解。
「即使是修仙之人也不可能這樣,因為完全可以帶走東西而不留痕迹,何必在空氣中飄著包袱。」鄭三金這番話,也是很有道理。
「三哥,經你這麼一說,使小弟茅塞頓開,那搶走包袱的會不會就是人,因為只有隱身的人類才可以拿著包袱跑,而身體不被發覺,所以只能看到空中飄浮的包袱。」
衛天佑分析的確實很大膽,車內眾人都已經認可,唯獨胡玲剛依然和馮琳琳聊著微信,對他們的談話絲毫沒有興趣。
「按照小衛如此說,那他又是什麽原因變成隱身人的呢?」黎兵提出的這個問題,沒有人能解釋了,這個世界不能夠解釋的事情太多。
衛天佑忽然想起什麽,興奮的道:「我叔叔曾經歷過一起透明光事件,那是一口神秘的箱子,上面有個發光的物體,照到人後,便成了隱形人,難道……。」
眾人聽聞后,倍感驚訝,都覺得很不可思議,難道這又是一起外星人事件?
就在眾人懷著諸多疑問之時,車子已經到了馮支書家。
胡玲剛第一個跳下車,見到早已在門口等候多時的馮琳琳,兩人情不自禁的擁抱在一起。
鄭三金壓低嗓音笑著道:「看來這整天守著手機聊著微信,確實很有效果哈。」
眾人輕聲笑著,卻羞得胡玲剛和馮琳琳臉色緋紅。
馮支書將眾人引入屋內,紛紛介紹一番后,並獻上香茗。
「馮支書,我看各家各戶的房子上怎麼都結著網啊!」衛天佑覺得十分好奇,所以還是問了出來。
原來村子里,近段時間總有人畜莫名的被吸干血而亡,有學問的人到網上收索,才知道這有點像南洋的「飛頭降」,所以結網準備劫住那飛頭。這種網是經過特殊手段加工,網孔正好可以裝一顆人頭,越掙扎,網便會收的越緊。
「馮支書,有人看到過飛頭嗎?」黎兵頗有疑惑的道。
「沒有人見過,若是有人看到過,怎麼可能還有命在。」
眾人在馮支書的熱情招待下,開始今夜的部署,胡玲剛負責接應,其餘四人兩兩一組,分別以牲畜為誘餌,伺機埋伏,一切商議完畢,由老陶和衛天佑陪著馮支書通知各家各戶,晚上不要外出。鄭三金前去百姓家裡買牲畜。
胡玲剛早已和馮琳琳鑽入裡屋,時而傳出兩人的笑聲,似乎聊的很開心。
黎兵獨自一人坐在沙發上,開始醞釀著午夜的行動,以及將要面臨的困難,忽被一陣電話鈴音打擾了思路。
唐若馨還未等他開口,便語氣生硬的讓他來上課,並稱今晚還要通宵,無奈之下,黎兵只有把這次來陳家村的事情說出。而電話那頭的唐若馨卻變得沉默,大概也是被這樣恐怖的事所駭吧!
隔了良久,只淡淡的說了一句等他回來,就掛斷了電話。
黎兵的嘴角浮現一抹笑意,他深知唐若馨是刀子嘴豆腐心,雖然掛了電話,其實內心不知道有多麼擔心他。無形中,黎兵已經佔據了她的心裡。
鄭三金牽著兩隻羊,牢牢拴在馮支書家不遠處的預置地點,萬事俱備后,眾人看了看時間,還有兩個小時便到午夜,眾人在屋內關掉燈后,開始望著遠處栓的山羊,並觀察著周圍的風吹草動。
還有半個小時到0點時,黎兵和老陶二人奔出室外,躲在牆后,注視著場中。
兩隻山羊拴在一棵柳樹上,眼睛四處打量著,時而發出叫聲,似乎不知道危險已悄悄降臨。
夜空漆黑如墨,一抹新月的殘光映在大地上,就如黑暗中的一絲燭火。風─嘶吼著,吹打在枯樹枝上發出「吱吱」聲響,使這午夜的氣氛籠罩著詭異和恐怖。
剛到零時,兩人便看到不可置信的一幕,離地不到三米高,竟然飄著一顆長發如瀑的人頭,在頭的下面則掛著胃腸等消化器官,十分噁心。
兩隻羊似乎也感覺到這恐怖的一幕,忙高聲叫著,羊叫聲劃破了夜空,打破了寧靜的陳家村。
飛頭迅速咬在羊的脖頸處,吸吮著鮮血,胃裡和腸道不斷的發出響聲,很噁心。
陶洪志和黎兵一躍而起,紛紛攻向飛頭,動作狠辣迅穩。
哪知飛頭耳力極佳,忙鬆開牙齒,竄向空中躲避開一擊,瞪著猩紅的眼睛惡狠狠的望著兩人。
陶洪志口念咒語,打出一道黃符,黎兵隨手打出兩枚硬幣,飛頭似乎很畏懼符紙,奮力向上竄去,腸子處卻被黎兵的硬幣打中。
飛頭負痛,拚命朝來時的路飛去。哪知鄭三金和胡玲剛將後路劫住,朝空中撒出一張網。
飛頭被網罩住,從高空跌落在地,鄭三金和衛天佑不斷的打著結,想將飛頭困住。
黎兵挺起雷擊木朝飛頭的面部刺去,還未刺到,一股灼熱感襲來,黎兵急忙向後翻騰了三周,方避開一擊。
令眾人驚訝的是,飛頭的口內居然吐出火焰,這倒是比較少見。
火焰燒透了絲網,飛頭再次躍向空中,反而不在躲避,張著滿口的血牙,朝胡玲剛和衛天佑咬去,速度很快,大概它也是急了。
「小衛,小心啊!」
衛天佑經鄭三金提醒,忙身體後仰,緊貼地面,一股腥臭之氣掠過,飛頭從他的身上極快的飛過。
胡玲剛也聞到這股腥臭之氣,忙端起狙擊槍,瞄準射擊一氣呵成,槍響聲震耳欲聾,子彈呼嘯著飛出,飛頭突然下降,子彈貼著頭皮而過。
飛頭見勢不妙,朝東方飛去,眾人哪裡肯縱虎歸山,不斷的朝空中飛頭打著暗器,甚至放著槍。
飛頭也並不好過,胃腸兩處被黎兵用硬幣打傷,鮮血低落在地,也不知是羊的血液,還是她自己的血。
照傷口來看,即使飛頭回到身體,那降頭師估計也不會好過,畢竟器官已經受了兩處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