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8章 隱身人
黎兵扶住唐風,輕輕拍著他的肩膀,柔聲道:「受苦了。」
「姐夫……。」
這聲姐夫叫得黎兵心裡一甜,總算和唐風冰釋前嫌,不用再受他的辱罵。
「來人留個萬兒吧!」臧天浩扶起受傷的兄弟后,語氣頗高的道。
黎兵微微一笑道:「還是先考慮一下你自己吧!得罪了唐家還想在中海市立足嗎?」
唐風聽到姐夫如此說,整個人頓時來了精神,挺起胸膛上前幾步道:「還是報出你的名號吧!他日我一定會登門拜訪您的。」
臧天浩氣得直咬牙,他當然知道唐家的厲害,如今聽著唐風的威脅,自己卻鳴起了退堂鼓,冷哼了一聲朝車子處行去。
唐風望著駕車的黎兵道:「姐夫去我家坐一會兒吧!這次多虧你救了我,大恩不言謝。」
「就沖著這聲姐夫,我就該救你的。」黎兵嘴角輕輕揚了揚。
原本打算送唐風回家,他就打算離開,可是卻拗不過唐風的執著和熱情。
剛進入室內,迎面一股蘭花的香味撲鼻而來,定睛望去,室內卻是一處花圃,裡面滿種五彩繽紛的蘭花,香味誘人。排水設施很科學,溝渠的余水直接排放至下水管道。花圃內設有四處噴水閥門,這是灌溉花草而用。
「你喜歡嗎?這是我老姐親手種植的,她很喜歡蘭花的香味。」唐風在一旁興高采烈的道。
黎兵笑著點了點頭,心中暗道:「想不到雨晴居然喜歡蘭花,也不知她在沒在家。」想起這位美艷的女神,她的心怦怦跳個不停。
「小風,昨夜去哪兒了?怎麼才回來?」
一道倩影閃出,正是氣質美女唐雨晴,當發現面含笑意的黎兵時,她佇立在原地,羞得忙挪開自己的眼睛。
「老姐,一言難盡啊!若不是姐夫的話,你就看不到我啦!」
唐雨晴聽到弟弟如此說,先是一驚,而後聽到這聲姐夫,心裡暗自一喜,同時臉上也升起了灼熱感。
「你小子來啦!進屋坐吧!」唐靖地的說話口氣,居然也有所改變,換做以前肯定也是話裡帶刺兒。這可能源於黎兵在唐家慶典時大顯身手,又解救於水深火熱中的唐家,更是獨闖「九重天」,所以心中對他存在著深深的敬意。
黎兵打著招呼來到客廳,卻發現唐家的裝飾雖然簡單,卻不失華貴,大部分裝飾都已實木為主,而且木質也不同。只見沙發處坐著兩位女人話著家常,正是唐雨柔的母親李青阮和唐雪晴的母親趙玉紅。
當趙玉紅看到黎兵時,卻怒不可竭,本來自己的女兒為了唐家的名譽,不惜委身與他,哪知他卻當場拒絕。
李青阮暗道:「還好雨晴沒有戒指,那他來做什麼?難不成送戒指來的?」想至此處,便已不打算離去,準備看看事情的始末。
黎兵主動和兩位準岳母打著招呼,想起這位吃狗屎的婦人,他的心裡便暗笑不止。
唐風進客廳和嬸嬸打著招呼便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長出了一口氣。
「小風,究竟發生了什麽事?」唐雨柔迫不及待的開口問著。
「你昨晚去哪了,整宿也不回來,電話又打不通。」唐靖地頗為不滿的道。
唐風喝了一口水,將驚魂事件講出。
原來昨夜,唐風送朋友到火車站,當出站到停車場時,卻發現一個黑包,放在車的不遠處。
好奇心的驅使下,他毅然行了過去,望了望四周,他拾起包袱感覺很輕,正要打開看個究竟時,遠處卻奔來幾位外國人,正大聲吆喝著,就在唐風發愣的時候,他感覺手裡的包袱被人強行奪走,更令人驚恐的是,包袱卻在半空飄浮,卻看不到搶包袱的人,那些外國人嘴裡講著外語,似乎很恐怖,但仍是朝著包袱追去。
碰巧此時,臧天浩等人趕來,不由分說便將他打暈,帶到了一處別墅,對自己威逼利誘,問那個包袱的事,開始本打算說出,但是這樣離奇的事,即使說出也並不會有人相信,甚至會被滅口,相反如果自己刻意吊著他們的胃口,也許能帶來一絲轉機,所以直到最後到了大岩山,遇到了黎兵。
屋內眾人全都感激的望向了黎兵,眼神里流露出感激。尤其是唐雨晴,在不知不覺中已經淚流滿面。
「謝謝黎先生,我們唐家又欠你一份恩情。」唐靖地語氣凝重的道。
而那位平時飛揚跋扈的趙玉紅,此刻也是雙目含淚,撫摸著自己的兒子,連連向黎兵道著謝。
「這也是碰巧被我遇上而已,也是小風命不該絕。」黎兵說完望了望旁邊的玉人兒,早已淚流成河。他輕輕觸了觸唐雨晴的纖腰,遞過一張紙巾。
「小風,那包袱里究竟是什麼?怎麼可能飄浮在空中呢?」唐靖地問出的問題,也正是大家都想知道的。
黎兵卻對這件事情有了濃烈的興趣,因為他已經把這件事與靈異事件結合在了一起。
唐風沉思了良久,突然眼睛一亮,開口道:「爸,我真的不知道裡面是什麼,只感覺很輕,有一雙溫熱的大手從我的手中搶走包袱,卻看不到人影。」
黎兵卻震驚了,因為正是這一句「溫熱的大手」,推翻了他心中所料的靈異事件。
因為鬼怪的身體是不存在溫熱的,只有人的手是這種溫度。
「如此說來,這件事可真是奇了,那擄走你的人又是些什麽人,真是反了,居然敢這樣對待我唐家的人。」唐靖地一怒拍案而起,氣勢洶洶的道。
「爸,他好像叫臧天浩。」
唐靖地聽后,情緒比較激動,怒吼著道:「這小子還沒死呢?居然敢動我兒子,看來新仇舊恨得一併跟他算了。」
黎兵並沒有聽到唐靖地的這番話,而是苦思冥想包袱的事件,他的心中已經有了結果,那就是此人有一定的修為,已經修成了隱身術,成了隱身人。即便是忍者也需要藉助五行方可遁去,不可能大搖大擺的奔跑。如此看來,此人倒是十分可怕,他第一次感覺到束手無策,因為這簡直是一件前所未有,駭人聽聞的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