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唐家上門尋仇
唐靖才哪肯放過如此良機,欺身而上,五指猶如鷹爪,抓向陶洪志前胸,他身體突然蹲下,雙拳襲向唐靖才的小腹。
眼看唐靖才便要重傷,他忽然收手向旁側躍去,總算是有驚無險的躲過一擊。心裡暗道:「中海市何時又出現這樣一位高手,而我卻絲毫不知。」
「爸,算了吧!我一會上班要遲到了。」唐若馨見父親占不到一絲便宜,而且還連連遇險,心知碰到了高手,所以忙替父親找個台階。
「你走你的,今天不分個勝負誓不罷休。」唐靖才又犯了他倔強的脾氣。
「你是不是帶把的,若是的話趕緊給我出來。」唐彩鳳桃花眼怒睜,縴手指著鄭三金。
「本來我是不想跟你一般見識的,可是你如此心急,那我便陪你玩一玩。」三哥笑得很猥褻,似乎這最後一句話深深激怒了唐彩鳳。
很快兩人便交上了手,令三哥倍感吃驚的,便是這位潑辣的女人,武功絲毫不含糊。
那邊陶洪志與唐靖才又斗在了一起。
三哥招招戲耍著唐彩鳳,一會抓住她腳踝,一會扣住她手腕,惹得她怒火中燒。後退之際,終於使出唐門的絕活,隨手打出三根銀針,分上中下三路襲向鄭三金。
他也意識到暗器的厲害,忙躍向高空,避過兩枚暗器,隨手抄下一根銀針,落地后,伸出手微笑著展示著暗器。
唐彩鳳正要攻上,卻被唐若馨制止。
「姐,人家已經手下留情了,否則你早就沒命了。」唐若馨說的確實不錯,若是鄭三金不留情面,就不單單是扣住手腕,握住腳踝這麼簡單了。
「唐門的暗器也不過如此。」鄭三金隨手打出銀針,居然打在離唐彩鳳不遠處的樹榦上,銀針深深沒入樹身。
「豈有此理,你們這是持技凌人,居然敢看不起我們唐家。」唐彩鳳氣得全身顫抖。
那邊陶洪志和唐靖才互相對上一腳后,各自分開,老陶卻微笑自如。
那唐靖才卻吃了大虧,終究是略遜一籌,他的右腳已開始麻木,而且這種感覺漸漸延伸至腿處。
一直隱身看熱鬧的黎兵,覺得是時候收場了,便快速奔出。
「三哥,陶大哥住手。」
眾人齊齊望向一身睡衣的黎兵。
「你個臭小子來湊什麼熱鬧,這裡有你什麼事?」唐靖才見他出來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氣哄哄的說道。
「不要打了,大家都是鄰居,應該和睦相處。」
「小黎,這個人便是那日罵我的人,總算是讓我等到他了。」陶洪志嫉惡如仇,似乎並沒有解氣。
此時唐家姐妹和唐靖才,方聽出話中之意,原來他們才是一夥的。
「陶大哥,算了吧!比鄰而居,抬頭不見低頭見,鬧僵了不好。唐叔叔您的意思呢?」
「臭小子,誰是你叔叔,少跟我套近乎,今天這件事沒完,你們不是人多嗎?你們給我等著。」唐靖才真是蠻不講理,絲毫不領情,拖著條麻木的腿,朝遠處一瘸一拐的行去。
唐若馨走過來低聲道:「看來你這些朋友要有麻煩了。」
「若馨,你快去勸一勸啊!我這些朋友也並非好惹之人,若真是鬧僵,對誰都沒有好處。」
唐彩鳳本就氣得半死,如今聽到黎兵的話,更是橫眉怒目,嬌喝道:「不好惹又怎麼了,得罪我們唐家,你們是自尋死路。」說罷,冷哼了一聲,也朝遠處行去。
唐若馨搖了搖頭,小跑著離去。
「這是什麼人吶,一點不講道理,剛剛那個小姑娘你認識嗎?」
黎兵聽到老陶的問話,忙答道「她是特訓我的英語老師,陶大哥,三哥,你們要注意,他很有可能邀唐家人來報仇。玲剛,隨時給我打電話知道嗎?」
胡玲剛應了一聲。
「唐門又能如何,難道他們還強得過五毒教嗎?」鄭三金很不屑的道。
黎兵又勸了三哥和老陶一頓,眾人總算是散去,而他卻是預感到要發生大事。
送完蘇靜文到公司后,又將林寒香送往車站,兩人聊了一路,也熱情擁抱親吻了一番,目送著她進站后,心裡卻有一絲惆悵。
駕車火速趕往警局,正巧碰到早訓的李夏夕。
將一切經過講給李夏夕后,她小嘴一嘟十分不滿的道:「我那兩位姐姐,若馨姐挺好,彩鳳姐最蠻不講理。這件事我母親也不會管的,不如你們就教訓教訓他們吧!免得他們不知天高地厚。」
黎兵聽到這句話后感到挺驚訝,看李夏夕這副表情,好像恨不得他們出醜,完全不著急也不關心。
「你不知道我那幾個舅舅,當初是怎麼對待我們母女倆的,受到了他們多少冷眼和謾罵,母親忍辱負重才獲得家主的地位。」李夏夕說著說著,竟然流下了香淚。
「那總不能看著他們兩敗俱傷吧!我覺得此事,還是應該和你母親說一聲。」
李夏夕沉默了,也不知該不該和母親說這件事,就在猶豫不定和失魂落魄中,早訓結束了。
「夏夕上車。」
黎兵駕車剛剛出警局,卻有一雙美麗清澈的眸子注視著他們二人離去。
「你真的要告訴我母親?」
「嗯……,這也關乎到你們唐門,你總不想我跟你們唐家為敵吧!」
李夏夕聽到這裡,竟然暗皺眉頭,雖然滿心不願,但他說的確實有一定道理。
何宅內的人摩拳擦掌,當胡寧寧起床,聽說錯過了精彩的一幕,遺憾的直拍玉腿,一副很失望的樣子。
「胡丫頭,急什麼,一會兒那老小子能邀人過來,必將還有一戰。」
胡寧寧美眸眨了眨,望著眾人,一副嚴陣以待的樣子,知道陶洪志並未說謊。
「玲剛,一會兒若真是有人來襲,別給小黎打電話,讓他安心工作,我們這些人應付得來。」
胡玲剛朝著師兄點了點頭。
眾人等了一段時間,福伯急急的跑來,高聲道:「來了,對方來三輛車。」
鄭三金和眾人一聽,不慌不忙的走出門,淡定的站立在門處。
一輛賓士商務和兩輛越野車分別停下,唐靖才罵罵咧咧的走下車,並添油加醋的講述著經過。
而豎耳靜聽之人是一位頭髮花白,六十多歲的老人,車上陸續走下十餘名唐家的子弟和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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