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差點兒毀了命根子
「原來是夏倩這個小妮子,等她回來看我如何整治她。」黎兵邊說,邊跑向了洗手間,跑的途中,卻惹得陶洪志和福伯一陣鬨笑。
黎兵邊洗臉邊想,自己假裝醉酒,占她的便宜,想不到報應來的這麼快,還有夏倩那個小妮子,居然出這種主意,看來有機會,也得捉弄一下她們,想至此處,他不禁笑了笑。臉經此一洗,立刻露出帥氣英俊的輪廓。
他們三人仍在喝酒,這已經是第四瓶酒,不得不佩服他們三個人的酒量,黎兵吃驚的望著。
「小黎,你剩的半杯酒被我喝啦!怎……怎麼感謝你三哥。」
三哥的舌頭已經發軟,吐字已變不清,這是喝高的節奏。
黎兵笑了笑道:「多謝三哥,兄弟無以為報。」
這句話引得幾人開懷大笑,他們三人推杯換盞,似有不醉倒不罷休的目的。
黎兵打了聲招呼后,便躡手躡腳的奔向蘇靜文,見她全神貫注的聊著微信,他也想嚇上她一嚇,畢竟剛剛自己被捉弄成那樣。於是他便賣弄起來,鬼魅般的身法,突然閃到蘇靜文的面前,並把眼皮翻上,吐出舌頭拌了個鬼臉,她「啊」的一聲,很自然的踹出一腳,由於她坐在沙發上,而黎兵又專註於嚇唬她,哪有防備。
武功高強的他,第一次著了人家的道兒,這個人卻是自己最愛的女人。他痛苦的捂著襠部,嘴裡「絲絲」不斷的吸著涼氣,臉變得蒼白。
蘇靜文自知自己闖了禍,手機也扔在一側,雙手捂著嘴,滿面羞色的望著黎兵,畢竟傷在的那個地方,她難以啟齒,只有驚慌的望著。
「靜……靜文你是想讓我斷子絕孫啊!」黎兵疼的緊咬銀牙。
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卻被她踹上一腳。他並沒有說謊,這個地方,確實能夠讓他斷子絕孫。
「對……對不起,我並不是故意的,你……我們去醫院吧!」蘇靜文此刻也是沒了主意,內心也是非常內疚,神情慌亂,紅著臉道。
他手捂襠部,緩緩坐在沙發上,蘇靜文就像做錯事的孩子般,急忙起身,卻又不好意思望向他的傷處,急得團團轉,而那三位老哥卻仍在拼酒。
「兵……兵哥,我們去醫院吧!」
黎兵心裡也害怕,畢竟這個地方關係著以後的幸福,所以安全起見,還是去醫院吧!
兩人不辭而別,蘇靜文開著瑪莎拉蒂一路急馳,來到市醫院,檢查完畢后,醫生給上了些外敷的藥物,他的疼痛感減輕不少,出來后,蘇靜文滿臉關懷之色。
一位戴著眼鏡的中年醫生道:「小兩口瘋鬧千萬注意,還好力氣不大,否則會影響將來……。」醫生並沒有直說,也許是看蘇靜文這麼漂亮,不忍褻瀆吧!
蘇靜文則羞的抬不起頭來。
「開些內服外抹的藥物,堅持上藥,消腫后在堅持吃三天葯就可以了,一星期之內千萬不要行房。」醫生耐心的告誡著。
黎兵點點頭,蘇靜文含羞的跟在他後面,一語不發的去藥房取葯。
「對不起,還疼嗎?」蘇靜文邊開車,邊溫柔的問道。
「還好,醫生都說啦!你若是力氣大些,我可就……。」
「你別總嚇唬我啦!本來我這心裡就夠內疚的,再說……再說誰讓你扮鬼臉嚇唬我的。」蘇靜文委屈的眼中含著淚水,似乎頃刻間便會下起一陣急雨。
「好啦!逗你的,別哭啊!養幾天就會好的。」黎兵雖然很疼,但是心裡還是暖暖的,自己最愛的女人,為自己流淚,相信換做是誰都會感動,何況還是位商界女神,令整個中海市男人,魂牽夢繞的女神。
回到何宅后,三位老哥趴在桌子上鼾聲大作,夢話連篇。這可真是酒逢知己千杯少,這也正是應了陶洪志那句,不醉倒不睡覺的話。
兩人回到蘇宅后,蘇靜文給他又是烹茶,又是洗水果的,剝了一粒葡萄,輕輕送進他的口中,這倒是令他非常幸福,又感到一絲驚訝,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他在住院期間,也並沒有享受到這種待遇。
「我給你看段視頻,太搞笑了。」蘇靜文說完,還未等他回答,便迫不及待的打開視頻,這是一段快手搞笑視頻,看得二人笑聲不斷,而黎兵因為笑的用力,卻牽起了傷痛。
蘇靜文卻沒有發現異常,而是專註於快手視頻。
「兵哥,剛剛回來時你注意到25號別墅了嗎?那裡好像有人入住了。」
「經你這麼提醒,好像的確是住人了,回來時,我看到門口停一台車,在不斷的往下搬東西。」
兩人聊了很久,蘇靜文竟不知不覺間,靠在黎兵的肩膀處睡著了,他本想定格在這一刻,但是轉念一想,這樣似乎不妥,這樣的睡姿很累頸部,而且也睡不踏實。
黎兵輕輕放平她的身體,並將自己的外衣披在她蜷縮的身體上。
他也是困意來襲,隨後便打了地鋪,進入夢鄉。
晚飯時分,黎兵方才睡醒,朝沙發處望去,空空如也,蘇靜文不知何時離去。
他緩緩起身後,覺得傷處還是隱隱作痛,奔向洗手間時,蘇靜文正腰系圍裙,滿含笑意的道:「醒啦!晚上嘗嘗我的廚藝。」
「嘗你的廚藝也可以,但你必須答應我,今晚仍舊睡沙發。」黎兵嘴角上揚,露出迷人的笑。
「那太好啦!!反正我一個人也害怕。」蘇靜文說完后,害羞著跑進廚房。
晚餐的確很豐盛,蘇靜文的廚藝確實不錯,這已是她第二次為自己下廚,黎兵吃的很飽,為了體現蘇靜文的廚藝,他故意吃了三碗米飯,不斷誇獎她的廚藝,討的她十分開心。
「我們一會兒去看看他們吧!不會還沒醒吧!」他想去看看三哥他們,晚上吃得又太飽,全當消化鍛煉了。
蘇靜文應了一聲后,匆匆向二樓奔去,片刻,換了一套黑色運動裝,兩人追逐瘋鬧著,朝何宅而去。
進屋后,陶洪志和福伯仍在熟睡,唯獨不見鄭三金。
黎兵輕聲喚著,遲遲未見回答。便朝卧室行去。
一陣囈語聲傳來,他的心裡總算踏實了,開門望去,三哥竟然趴在床上,甚至連鞋子都未脫掉,睡相狼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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