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摸金校尉 鄭三金
「大兄弟,你的身手不錯啊!怎麼到這個鬼地方來啦!荒無人煙的?」中年男子道。
「多謝大哥出手相救,小弟黎兵,敢問大哥名諱?你又怎麼來到這個地方。」隨後將剛才的一番遭遇,詳細的講述著。
一陣爽朗的笑聲響起,中年人道:「我叫鄭三金,我整日與粽子打交道,我來到這兒,又有什麼好稀奇的。」
「多謝鄭三哥援手之情,小弟銘記肺腑,只不知你那水槍裡面射出的究竟是什麼?」
「哈……,你這聲鄭三哥叫得好。這只是雕蟲小技而已,黑狗血,專破隱身遁術。我最痛恨這些人,竟然敢來我們這兒撒野。」鄭三金認真的道。
狗乃至陽之畜,黑狗先天陽氣最純,以陽制陰,黑狗血亦是辟邪之物,民間道士習慣用此物來畫符驅邪,忍者練就五行遁術,本屬陰,故作旁門左道,黑狗血正乃之剋星。
「鄭……鄭三哥,你說你整日與粽子打交道,這個小弟不太懂。」
陳雪蓉見黎兵已無危險,打開車門走了過來。
「粽子自然是人死後,變得東西嘍。」
「人死後還能變成什麼?」黎兵很是不解,亦感到迷茫。
「哎呀,這位大哥是盜墓的吧!」陳雪蓉眨著美麗的鳳目望著鄭三金。
「嘿嘿……你這漂亮姑娘,還算有點見識,不過你說的太難聽,我是摸金校尉,盜墓的多難聽啊!」鄭三金嚴肅的說道。
摸金校尉一職得追溯到東漢末年,三國時期,三足鼎立連年征戰,曹操為了補充軍餉,設立有發丘中郎將,摸金校尉等,專門負責觀風水,盜墓來補給軍餉。
黎兵此時以大致了解摸金校尉的職業,遂開口道:「鄭三哥,你盜墓為何卻來這廢礦區呢?況且我不相信,這個世界上人死後還能復活。」
「嘿嘿……來這裡當然是為了下墓嘍,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的事情,當你親眼看到,你就不會這麼說了。」鄭三金表情十分嚴肅。
「兵哥,我們快回去吧!這兒太恐怖了。我不想呆在這兒。」陳雪蓉懦懦的道。
「鄭三哥,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我黎兵非常感謝今日援手之情。」
「別著急啊!稍我一程如何,我的黑狗血用光了,得回去補給,可以把我送到市區嗎?」
「嗯……好吧!您太客氣了,鄭三哥請。」
到了市區博物館,鄭三金下車,兩人客套一番后,彼此互留了聯繫方式,黎兵便駕車前往銀座小區。
「兵哥,今日好危險啊!幸好遇到鄭三哥,我好擔心你,你若是出事我也不會獨自偷生。」陳雪蓉絕美的容顏望著黎兵。
他聽著這番話,心裡十分歡喜,笑著道:「怎麼會,兵哥絕不會出事的。」
車子到了銀座小區,經過這一番的兇險,他有點不放心便將陳雪蓉送至樓上。
「兵哥,既然來了,進屋坐會吧!」陳雪蓉鳳目緊盯著黎兵。
「好……好吧!」他終於鼓足勇氣望向了陳雪蓉,四目相對,他的腦海里,頓時浮現出帳篷里的情景,急忙轉移開目光。
進屋后,陳雪蓉緊緊摟住黎兵的脖子,大秀恩愛,情話連篇,二人深情忘我的擁吻著,經過帳篷事件后,兩人似乎還存在內疚感,但此刻卻渾然忘我,猶如火山爆發般,盡情的燃燒著……。
大岩山廢棄礦區,一位帥氣的青年,望著地上早已沒了氣兒的人,手指輕彈,煙頭帶著光亮飛向遠處。
「瘋狼,善後的事交給你了,通知尹賀家族。」
瘋狼應了一聲,帥氣青年望著遠處自言自語的道:「有意思,比我預料要強得多,哪怕你是神,我也要拆了你的廟。」詭異的笑了笑,鑽進了一輛蘭博基尼。
黎兵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家時,已是凌晨。慌慌張張的進入浴室,洗了個熱水澡。
「黎兵,你去哪了?怎麼才回來啊!都凌晨了。」蘇靜文穿著睡衣,打著哈欠問道。
「我……我遇到點兒麻煩事。靜文你怎麼還沒休息?」他做賊心虛眼睛不敢直視蘇靜文。
蘇靜文悠悠嘆了口氣道:「你又沒有回來,我怎麼睡得著,怎麼感覺你似乎遇到什麼麻煩事兒了,可以說說嗎?」
黎兵聽后,便一五一十把整個經過都講了出來,唯獨陳雪蓉的事,和刀疤臉威脅交易的事,隻字未提。並分析了自己的看法講給蘇靜文聽。
「你分析的,確實很有道理,這麼看來那個刀疤臉一直負責監視我們。看來這一切的線索似乎又斷了。」
「是的,按照刀疤臉說的話,似乎我得罪了某人,但是我失去記憶后,並沒有得罪過誰,難不成是我以前得罪的人?還說我搶人家東西,真是無語了。」他感到很疑惑。
「事情總會有水落石出的一天,兵哥,那個鄭三哥我覺得可以和他交朋友,就……是他的職業欠缺正大光明,為世人所不齒。」蘇靜文道。
「嗯……如果沒有他出手,可能你永遠見不到兵哥了,我認為他的職業無關緊要,我交的是他這個人,和這顆心,凡事不能只看表面。」
「休息吧!看你精疲力盡的樣子,我……。」蘇靜文說完后,哈欠連天的走向二樓。
黎兵回到卧室,雖然很乏卻久久不願睡去,面對著溫柔體貼,被整個中海市男人奉若神明的女神蘇靜文時,心裡的那份愧疚感倍增。自己和陳雪蓉的事又不忍說明,他很是痛苦。
當一個男人,面對這種情況,又有誰能不痛苦,又有誰能睡得著。黎兵一心一意,喜歡自己的救命恩人,商界女神蘇靜文,卻被陳雪蓉打亂了自己平靜的生活,而且還陰差陽錯的……深深陷入,而不可拔。
清晨百鳥爭鳴,空氣爽朗,預示著新的一天,即將是新的起點,黎兵慢跑著,想著心事,似乎昨夜失眠了。
「臭小子,昨夜去哪了?大半夜才回來,害得小姐等你那麼晚,那個眼圈兒怎麼啦!」福伯望著他問道。
「福伯早,昨夜遇到點麻煩,所以回來的晚,覺也沒夠睡,眼圈兒怎麼啦?」黎兵很是滑稽的,伸手揉了揉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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