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八十八章 她告訴你我們已經離婚了?
傅槿宴緊緊地抱著她,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長發,眼眸中也寫滿了不舍和難過。
即使不願意,但是分別的時刻還是到來了。
宋輕笑戀戀不捨的送開手,目送著他們過了安檢,漸漸地看不到身影,眼淚一直源源不斷的流淌著,無聲的哭泣更難過。
躲到衛生間裡面悶聲哭了一會兒,洗了洗臉,補了個妝,將哭的紅腫的眼睛進行了一下遮擋之後,宋輕笑才離開了機場,急急忙忙的打車回到了教室。
她到的時候,剛好是大家休息的時間。
看到她來,傑森老師還不忘關心她一下:「看你眼睛還是腫著的,哭的很傷心吧,是不是不捨得?」
點了點頭,宋輕笑的眼中還含著些許的淚水,看上去越發的楚楚可憐。
那哪裡是捨不得啊,若不是沒有辦法,她當時真的差點兒就一個衝動,和他們一起離開了。
幸好她的理智還沒有完全消散,所以還能保持冷靜的送他們離開,即使已經心如刀絞。
見狀,傑森老師嘆了口氣,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她。
「通往成功的路上總是會有很多的磨難的,你一定要堅強,才能克服,不然的話,之前的努力也就都白費了,我知道你雖然看著柔弱,但心性也是十分堅強的,眼前的困境並不能成為你的困擾,你只要克服了,便是一個很大的進步。今日的犧牲,來日一定會以另外的方式回饋你的。」
「老師,我會記住您的話的,您放心好了,我只是有些不舍,但是不會因此就懶怠了的,不然不僅僅是對不起我,更對不起太多的人。」
「你能明白就好,」點了點頭,傑森老師臉上滿滿的都是讚許,「好了,過去準備一下,問問別的同學剛才都做了什麼,你也準備一下。」
「好的老師,那我先過去了。」
微鞠一躬之後,宋輕笑朝著自己的位置走了過去,沿途和朋友們打著招呼,臉上有著淺淺的笑意。
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還沒有兩分鐘,一個人影就投到了她的桌子上。
緩緩的抬頭看過去,結果就看到柳安心竟然站在自己的身邊,臉上是從來都沒有過的和善的笑容。
宋輕笑覺得不對勁兒,不明白她要幹什麼,但又不想主動和她說話,於是就這麼靜靜的看著她,想要看她幹什麼。
柳安心本來以為自己過來了,她怎麼也要詢問一下,所以她就安心的等著,結果沒想到的是,站了半天,對方連一個字都沒有說,臉上的表情也沒有什麼變化,就像是沒有看到她的存在一般。
忍了又忍,柳安心終於還是忍不住了,僵硬著笑容率先開了口:「那個,輕笑,早上好啊,你今天怎麼來的這麼晚,這也不像是你的性格啊。」
看著她一臉別彆扭扭的表情,宋輕笑只覺得心中厭煩,再加上心情本來就不是很好,所以語氣聽起來很是冷漠:「我有些事情耽誤了,事先已經和傑森老師請示過了。」
「什麼事情啊?」柳安心彷彿是沒有看出來她對自己的冷漠,還在窮追不捨。
宋輕笑沒想到,她今天竟然像個狗皮膏藥一樣窮追不捨,臉上不由得流露出了詫異的表情,抿了抿唇,淡淡的說道:「我老公和我兒子走了,我去機場送他們了。」
「竟然這麼快就走了?」聽聞這個消息,柳安心表現的十分驚訝,隨即臉上流露出了些許懊惱,「我都還沒有來得及……」
話剛說了一半,似乎是發現有些不妥,她連忙又閉上了嘴,露出一個有些尷尬的表情。
宋輕笑更加詫異了,不知道她的葫蘆里到底是賣的什麼葯,皺了皺眉說道:「你到底有什麼事情嗎?」
「也沒什麼事,就是,就是……」
踟躕了一番,柳安心終於像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氣一般,說道,「我想知道,你和傅槿宴,到底是什麼關係?」
宋輕笑:「……啊?」
她想了好多柳安心來找自己的理由,但是萬萬沒有想到,她竟然會問出來這麼一個奇葩的問題。
她和傅槿宴是什麼關係……確定問出這句話的時候,是帶著腦子的嗎?
控制住一直抽搐不已的嘴角,宋輕笑深吸了一口氣,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之後,對她露出一個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語氣很是一言難盡。
「如果剛才我沒有記錯的話,我說的應該是『我送我老公和我兒子去機場』,所以你覺得我們之間應該是什麼關係呢?」
「可是你們不是已經離婚了嗎?」柳安心十分的直白的說道。
宋輕笑再一次沉默了,看著她的眼神已經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了。
這位的家裡是才通網嗎?
居然還認為他們離婚了……確定不是來搞笑的?
撇了撇嘴,宋輕笑嘆了一口氣。
「我們是合法的夫妻,你要是不相信,可以去國內的民政局去查,所以除此之外,還有別的事情嗎?要是沒有了的話,不好意思,我要開始準備上課了。」
說著,她從背包裡面將上課需要用的東西拿出來擺在了桌子上,低著頭認真地翻看著,一副不想要再理會她的樣子。
柳安心咬了咬唇,踟躕了一番之後,還是咬著牙說道:「其實我有一個親戚就是在民政局上班的,所以我才知道你們離婚了,可是你們現在……」
話沒說完,宋輕笑就扭過頭來。
也是因為這個動作,使得柳安心看到了她的脖頸間的痕迹,應該是已經用東西遮蓋過,但是因為痕迹太重,所以仔細看還是能夠看得出來。
在這樣的位置上,出現這麼曖昧的痕迹,是不是他們……
想到他們會有的親密的行為,柳安心感覺就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一樣,直接就窒息了,感覺周圍的氧氣好像都已經不夠用了。
宋輕笑看到了她的臉色似乎有些不對勁兒,但是並不想理會,只是在意她剛才說的那句話。
「你說你有親戚在民政局,怎麼,她告訴你我們已經離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