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一十六章 媽的智障,還是兩個
聞言,韓潮的臉色變得很是尷尬,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
確實,那天他們兩個人才喝了那些酒,按理說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的,可是他為什麼就能一直睡到了那麼晚才醒來,這也太不正常了。
咬了咬牙,韓潮盯著傅槿宴,看著他臉上明顯的嘲諷的時候,心裡的憤怒還是壓都壓不住,氣得他眼睛都紅了。
「傅槿宴,你少在那裡說什麼風涼話!你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麼用,你就是故意想要斷絕了我和笑笑相處的機會,你這樣卑鄙陰險,簡直是令人作嘔!」
原本韓潮沒有這麼的憤怒,經過這麼兩天,他的心態都已經趨於平靜了。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當他看到傅槿宴的時候,心中滕然生出了一股憤怒,尤其是當他聽到傅槿宴的嘲諷和奚落的時候,更是憤怒的幾乎要忍不住了。
明明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的,明明應該陪著宋輕笑去參加比賽的應該是他才對,可是偏偏就是出了差錯,他被替換,成全了別人。
而且那個別人還是他最厭惡的傅槿宴!
想起這種種的一切,韓潮覺得胸腔之中似乎有一把火在燃燒,隱隱地有些要收不住了。
抬眼看到傅槿宴依舊是那麼一副似笑非笑的嘲諷的表情,終於將他大腦中最後一根名為「理智」的弦給挑斷了。
「傅槿宴,你這個卑鄙小人!」
憤然的吼了一聲,韓潮猛地朝著傅槿宴揮拳沖了過去!
見他竟然一言不合就要動手,傅槿宴驚訝之餘,連忙閃躲開,冷笑著說道:「怎麼,現在被我說的惱羞成怒,所以準備開始動手了是嗎?沒關係,我體諒你心情不好,你動手,我只躲,絕對不會還手,讓你出出氣也好,省的憋在心裡再憋出病來。」
他這些話傳到韓潮的耳朵中,更加的使得他憤憤不平,眼眸中布滿了猩紅的血絲,表情猙獰的十分可怕。
「你還手啊,還手啊!就知道躲,你算個什麼男人!」
眼看著傅槿宴竟然真的只是閃躲,並沒有出手,韓潮感覺自己都快要被氣炸了,情急之下口不擇言:「傅槿宴,就你這樣的懦夫,只配在背後搞些小動作,永遠都難登大雅之堂。你知道為什麼笑笑始終都不肯原諒你嗎?就是因為她看透了你的劣根性,覺得你實在是太噁心了,所以才會投入我的懷抱!承認吧,你就是個垃圾,你不如我!即使你再有權有勢,你也不如我,因為你連心愛的女人都守不住,只會使些下三濫的骯髒……啊!」
話還沒有說完,傅槿宴便已經忍無可忍,朝著他的臉狠狠地一拳便揍了下去,將他那些令人聽了十分不爽的話,全都打回到了肚子裡面。
韓潮被他這突然襲來的一拳打的腳步都趔趄了,後退了好幾步才堪堪站住,沒有直接摔倒在地,當場出醜。
伸手在唇角抹了一下,觸目便是一抹血紅的顏色。
——他的唇角已經破了。
不過韓潮並沒有放在心上,隨手在衣服上抹了一下,譏笑一聲,突然吼了一聲,猛地又朝著傅槿宴沖了過去。
傅槿宴也已經生氣了,於是也不打算再忍耐,眼見著他衝過來,直接揮拳和他打成了一團。
只是韓潮雖然一直都有在健身,但是相對於本就是軍人出身的傅槿宴來說,他的戰鬥力還是不夠看的。
剛剛打了還沒有幾個回合,韓潮就已經被傅槿宴壓在了地上單方面暴揍。
不過即便如此,韓潮也咬死了牙沒有求饒,不放棄一切的機會襲擊他。
宋輕笑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久久都沒有回過神來。
她實在是想不明白,怎麼說著說著就打起來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打起來了……
打起來了!
宋輕笑悠長的反射弧在這個時候才終於算是反應了過來,猛地瞪圓了眼睛,看著在地上打成一團的兩個男人,心中生出來一句感慨——媽的智障,還是兩個!
但即使再嫌棄他們是智障,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就這麼一直打下去。
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沒想到竟然會像是毛頭小子一樣,滾在地上,打的像是兩個猴子一樣,簡直就是不可理喻!
看了看周圍,宋輕笑暫時先將手中的花放在了車前面,再回身的時候,他們兩個已經又在地上滾了好幾圈,她便連忙小跑著過去,將傅槿宴正舉起來,準備揮向韓潮的臉的手一把抓住。
結果她完全低估了傅槿宴用出來的力度,這麼貿然的一把抓住,卻被那個巨大的力道帶的差一點兒直接甩到地上去。
幸好在緊要關頭,傅槿宴察覺到是她,連忙將手中的力道往回收了些,順勢拉著她站了起來,避免了她和大地之母的一次親密接觸。
捂著胸口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宋輕笑有了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你是不是腦子秀逗了,」一旁的傅槿宴看她沒有什麼事,這才放下心來,開始板著臉訓斥她,「男人打架,本來下手就是沒輕沒重的,你竟然還冒冒失失的衝上來,這幸好是沒有傷到你,要是我剛才一下子沒有收住,你現在不一定得哭成什麼樣呢。是不是嫌最近的生活太安逸了,所以想要找些刺激的事情做一做啊!」
宋輕笑知道自己剛才確實是有些冒失了,所以挨訓的時候無比的老實,想著讓他罵一頓,出出氣也好,省得他還生氣,還要再去和韓潮打架,那就不太好了。
但是她沒想到的是,自己的「縱容」換來的竟然是他的喋喋不休,居然還說個沒完了!
眼看著傅槿宴越說越過分,越說越嚴厲,宋輕笑終於是忍不住了,雙手叉腰,瞪著眼睛,氣勢洶洶:「傅槿宴,我沒有說話你還越說越來勁兒了是不是?你又不是老師,教訓起人來怎麼還這麼沒完沒了的,能不能行了。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多說我一句話,我現在馬上就走,你休想我再回來!更甭想著用我之前答應你的事情來壓我,反正我是一個女人,出爾反爾對於我來說,實在是太正常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