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一十七章 凡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想。」
沒有任何的猶豫和遲疑,韓潮很是肯定的說出了自己的答案。
想要宋輕笑,想要和她永遠的在一起,想要餘生都有她的陪伴,這是他一直以來的想法,是他的夢想。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鄭婉兒很滿意,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只是因為隔著手機,所以並沒有被韓潮發現:「既然如此,那我就放心了。」
「你到底是什麼意思?」韓潮仍舊是沒有明白她的意思,眉頭皺的更加緊,「你要做什麼,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做出什麼傷害笑笑的事情,我絕對不會饒了你!對付傅槿宴我能力還不夠,但對付你卻綽綽有餘,你要是不信,大可以試一試。」
「你——」
屢次三番的被輕視,鄭婉兒心中的鬱氣越發的高漲,險些對著手機破口大罵起來。
但是一想到自己的目的,她又生生的將脾氣忍了下來,只是語氣也沒有一開始的輕鬆愉悅,顯得很是沉悶,透著一股憤懣:「韓潮,我可不是來和你吵架的,也不是當你的出氣筒的,你有脾氣,你不爽,找傅槿宴去,或者是找宋輕笑也好,對著我發脾氣,算什麼男人,我都替你不好意思。」
韓潮沒有說話,安靜的不可思議,若不是偶爾能夠聽到些許呼吸聲,只怕她都要懷疑,電話那邊是否還有人在。
鄭婉兒也沒有很在意,畢竟剛才聊了那麼久,已經被他磨得沒什麼脾氣了,忍一忍就過去了,以後有的是機會和他好好算賬。
等到自己真正的能夠嫁入傅家,成為傅家的少夫人的時候,就是他們跪在自己面前求饒的時候了!
一想到那個美好的場景,鄭婉兒就有些忍不住想要笑出聲來,但還是拚命地忍住了,省的又給了他嘲諷自己的機會。
「我現在心裡有了一個計劃,能夠將他們徹底的分開,但是需要你的幫助,畢竟這不是我一個人的事情,事關你後半輩子的幸福,我想你也不會袖手旁觀吧?」
頓了頓,還沒等他回答,鄭婉兒又不急不慌的接著說道:「當然,你也可以選擇置之不理,不和我合作,但要是出了什麼事情,可別怪我沒有事先提醒你,要知道,我對宋輕笑可沒有什麼好印象,我和她之間,也不可能和平相處,她要是落在了我的手裡,那她就甭想有好下場!」
聞言,韓潮頓時心裡就是一慌,十分的不安。
他一直都知道鄭婉兒對宋輕笑懷有敵意,並且十分的濃烈,所以此時聽到她說的話,他一點兒都不覺得是危言聳聽,反而十分的確定,她說得出,自然就是做得到。
一想到宋輕笑可能會陷入危險之中,韓潮就慌亂的不知所措,不知道該做些什麼才好,明知道鄭婉兒這是故意在激他,可是沒有辦法,宋輕笑就是他的軟肋,是他最大的弱點,他不敢冒險,一點點都不敢,他實在是沒有勇氣承擔發生的後果。
「鄭婉兒,我警告你,凡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你不要將事情做得太過分了,不然的話,她出了事,你也不會有好下場的。」
「你居然還有閑心威脅我?」
彷彿是聽到了什麼令人驚訝的事情,鄭婉兒的聲音聽起來充滿了難以置信的感覺,還帶著些許諷刺,「就算是兩敗俱傷,我也願意,只要能夠看著她不好過,我就高興了。韓潮,你不是女人,所以你不會理解我的心情的,但我也不打算要你理解,你只需要知道,如果你不和我合作,那你就等著後悔終生吧。」
聽著她已經有些瘋狂的快要失去理智的聲音,韓潮的眉頭已經皺成了一個川字,下頜處崩的緊緊的,面容顯得很是嚴峻。
他知道,鄭婉兒這是在逼他,故意想要激怒他,但是他明知道,卻仍舊無法抗拒,因為——他真的太愛宋輕笑了,不能忍受她受到一點點的傷害,那樣他會承受不住的。
咬緊了牙關,韓潮深吸了好幾口氣,終於還是迫於現狀,向她低下了自己高貴的頭顱:「好,我答應你,和你合作,但是你必須答應我,絕對不能傷害笑笑,一點都不可以,而且什麼傷天害理,違背道德的事情,我也都不會做的,如果你不答應,那麼我們也沒有什麼好談的,你只管去做你的事情,大不了我天天陪在笑笑的身邊,不給你一點接近她的機會,看看到底是誰能夠堅持的住。」
話音剛落,鄭婉兒突然沒有任何預兆的「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然後笑聲越來越肆意,越來越張揚,顯得很是放浪形骸。
在她的笑聲之中,韓潮的臉一點點的變得越來越黑,薄唇緊緊的抿在一起,顯得很不滿,但還是強壓著怒氣,等著她平復好心情之後再說。
過了一會兒,鄭婉兒總算是笑夠了,笑聲漸漸消失不見。
「笑夠了?有什麼好笑的嗎?」
「當然好笑,我真的沒有想到,你竟然還會有這樣的想法,真是太搞笑了,」說著,鄭婉兒又抑制不住地笑了起來,邊笑邊說,「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我可是要嫁進傅家的人,怎麼會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讓別人抓住我的小辮子呢,到時候有了污點,被傅家人嫌棄怎麼辦?為了宋輕笑,賠上我努力了這麼久的半輩子,我除非是個傻子。況且現在有你和我合作,很多事情就更加容易了。違法的事情?不會做的,絕對不會有可能的,所以你就放心好了。」
雖然心中還是有些不確定,但是她的話已經說到了這份上,韓潮也是無話可說了,只能悶聲的「嗯」了一聲:「那好,我就信你這一次,但你不要誤會什麼,雖然我們現在是合作關係,但事情一旦了結,我們從此橋歸橋,路歸路,誰也不再欠誰的,更不會再有任何的牽扯,就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那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