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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三十五章 漢斯

  傅槿宴接過來,仔細的看了看,當看到上面寫著的「因詐騙罪被判……」的字樣的時候,眼眸中有冷光閃過。


  「居然還有前科,看來真的是一個人渣了。」


  韓風也看到了紙上的內容,點了點頭,「可不是,這樣的人,就應該關起來一輩子,省得他出來再危害社會。」


  傅槿宴冷嗤一聲,想了想,問向他,「現在我們有了這個人的資料,基本上已經距離他們很近了,只是他們的所在地在哪裡,我們要怎麼找?」


  「這個嘛……」


  韓風皺著眉頭,摸了摸下巴,陷入了沉思。


  片刻之後,他猛地抬起頭,露出一臉驚喜的表情,「我想起來了,每個地方都會有一個人,能夠熟識所有人的消息,被稱為當地的『地頭蛇』,我們可以去找他問問,說不定能夠知道。」


  聞言,傅槿宴沒有絲毫猶豫的便答應了。


  此時此刻,只要是與宋輕笑相關的,無論是什麼事情,他都可以去嘗試,為了救出她,什麼都可以不在乎。


  沒有人比她更重要!


  傅槿宴打了一個電話,問到了「地頭蛇」的所在地,兩個人又急匆匆的趕了過去。


  漢斯在這個小鎮上已經生活了五十多年,從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在這裡扎了根,即使是青春萌動的青年時代,他都沒有想要離開這裡。


  不捨得。


  「漢斯先生,門外有兩位先生找您。」管家微彎著腰,一臉恭敬的報備著。


  而漢斯,正將一根雪茄放在鼻間輕輕地嗅著它的味道,臉上洋溢著痴迷的笑容。


  「這個味道……很不錯。給我點上,那兩個人也放進來吧,不知道是誰來找我,居然連預約都沒有,真是失禮。」


  傅槿宴二人走進來的時候,剛好聽到了後面的一句,心中一緊,下意識的對視一眼,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緊張。


  沉了沉氣,兩人走到漢斯的面前,微鞠一躬,齊聲說道:「漢斯先生,你好,很抱歉我們不請自來,實在是有一件事想要求你幫忙,還希望你能夠幫幫我們,非常感謝。」


  聞言,漢斯挑了挑眉,接過雪茄,吸了一口,緩緩的吐出氣體,慢悠悠的說道:「求我辦事?簡單啊,從我這裡得到的消息,都是明碼標價的,你們想要問什麼,並且,你們有能力買走嗎?」


  「別的不敢保證,錢有的是。」傅槿宴說得十分大氣,不以為懼,將手中的紙遞了上去,語氣依舊恭敬,但不卑微,「我想要這個人的地址,想要知道他們的大本營在哪裡。求求你幫幫我們,非常感謝。」


  漢斯接過紙看了一下,眼神倏地一下就凝了起來,脊背也微微挺直,再也沒有了剛才那漫不經心的樣子。


  「這個人啊……」他呼出一口氣,話並沒有說完,語氣中的未盡之意很是明顯。


  見狀,傅槿宴一驚,略帶些忐忑的問道:「請問一下漢斯先生,這個人怎麼了?」


  他現在差不多快成了驚弓之鳥了,稍微有一點風吹草動就會焦急不安,畢竟他的笑笑還在人販子手裡受苦,他一點也不希望發生任何意外了。


  一點都不希望。


  漢斯眯著眼睛,又吸了一口雪茄,搖了搖頭,有些為難的說道:「抱歉,這筆買賣我可能做不了。」


  什麼?

  傅槿宴悚然一驚,完全沒想到剛剛還一臉淡定的漢斯現在一下子變了態度,簡直就是一百八十度大轉彎,讓他完全無法接受。


  他多麼想衝上去,抓起他的衣服領子,將他提溜起來,大聲的質問為什麼,剛剛還說得好好的,為什麼這麼快就變卦了。


  然而理智告訴他,他不能這麼做,要是這樣做了,恐怕那個人的線索就完全掐斷了,而笑笑找回來的可能性就越發的小了。


  所以他深吸一口氣,壓下心裡那股衝動,表情略帶些不解的問道:「請問一下漢斯先生,為什麼這筆買賣不做呢?剛剛聽您的意思,好像只要有錢,就可以得到消息,消息的難易度只看錢的多少不是嗎?現在您又為什麼會改口呢?」


  漢斯斜著眼瞅了他一眼,語調不陰不陽的說:「小子,我出道的時候你在不知道還哪裡,出生沒有都說不準,所以說這些試探的話沒意思得很。還有,你明明氣憤得不得了,現在為什麼又一副禮貌恭敬的模樣,當我這個老頭子眼瞎了嗎。」


  漢斯是誰呀,在江湖上摸爬滾打了一輩子,識人無數,黑白兩道都對他尊敬無比,傅槿宴的表情和語氣變化一絲一毫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傅槿宴聽到他這樣說,頓時明白自己的心思都被他看了個透徹,於是無奈的說道:「抱歉,漢斯先生,請您體諒一下我的心情,您這麼聰明,肯定能猜到一些事情,畢竟,能來您這裡找人,而且還不計代價的找人,肯定是發生了什麼大事情。」


  漢斯點點頭,臉色看不出喜怒,仍舊慢悠悠的抽著雪茄,煙霧縹緲中,他的眼神慢慢放空,似乎陷入了某段回憶中。


  過了好一會,他才嘆息一聲,「你們要找的這個人我知道,我不肯告訴你們,是因為他背後那個人。那個人,在十年前救了我一命,所以這幾年,但凡有人花重金來打聽他的消息,我都顧念著昔日的情分,沒有告訴他們。」


  傅槿宴聽到他這話,心裡一咯噔,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


  救命恩情什麼的,有些人看得特別重,已經當做自己的底線來遵守了,要打破這個底線,除非發生什麼重大變故,否則是萬萬不可能的。


  他心裡都快急得上火了,但他知道,現在事情走到了最關鍵的一步,他不能自亂陣腳,一亂,說不定就全盤皆輸了。


  冷靜下來,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畢竟事在人為,他信自己不信命。


  想當年,商場拼殺,人家欺負他年輕沒經驗,多少次命懸一線,差點就要全盤皆輸了,他硬是憑著那股不服輸不認命的勁頭,將之拿下來了,狠狠的打了對手一耳光。


  這次也是一樣,不到最後,在沒有看到最後無法令人挽回的結果之前,他是不可能放棄的。


  如此想著,他的心又安定了不少。


  傅槿宴在胡亂的想著,漢斯那邊也在慢慢敘說,似乎並不在意自己的隱私被這兩個中國年輕人聽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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