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二章 慶祝你的成品出爐
好在宋輕笑有真材實料,經過一周艱苦卓絕的奮戰,終於趕在設計展開始前,趕製出了一件叫做「雲雨」的婚紗樣衣。
看著這件漂亮的婚紗樣子,宋輕笑徹底鬆了一口氣。
「終於搞定了,麻蛋,浪費了我多少腦細胞!我的皮膚啊,都變黃了槽,毛孔也粗大了。」
這筆賬,她已經算在卡洛身上了。
然而,成功的喜悅並沒有多麼強烈,因為她此刻只想吃小龍蝦大閘蟹糖醋排骨黃燜雞等等等等一些列霸佔了街頭巷尾的小吃店的「街霸」!
天知道,她有多久沒有好好吃一頓飯了,她捏了捏自己的腰——卧槽,竟然粗了!
有沒有搞錯,這麼辛苦的工作,腰怎麼會粗?
對了,一定是自己天天坐著不運動,吃飯又沒規律,所以才粗的……吧?
傅槿宴端著海鮮粥推門而入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樣一副場面——面對著漂亮的婚紗,他的親親好媳婦正齜牙咧嘴的猥瑣自己的……腰!
場面簡直慘不忍睹!
「你在幹嘛?」他還是沒忍住,問了一句。
宋輕笑立馬收回手,掩飾般的咳嗽了一聲,這才告知實情,「槿宴,我好像胖了。」
「哦?」傅槿宴走過去,將粥放在桌上,然後也伸手,摸了摸宋輕笑的腰,「沒有啊,明明都沒肉了,你看看你自己,這段時間一直埋頭工作,整個人都縮水了一圈了。」
猝不及防的,他還住宋輕笑的腰,將她抱了起來,確定的說道:「果然沒錯,都輕了好幾斤了。」
宋輕笑從始至終都沒有反應過來,整個人沉浸在一種巨大的喜悅中——哇咔咔,我沒有胖,反而還瘦了,哈哈哈哈!是不是要吃點啥慶祝一下?
傅槿宴看著她嘴角那抹YY的笑容,就知道她腦子裡現在一定在想些什麼不正經的,很貼心的將蓋子打開。
頓時,海鮮的香味瀰漫了整個房間。
宋輕笑的狗鼻子動了動,隨即雙眼驀地發亮,像一個千瓦燈泡,blingbling的閃著光。
「海鮮粥?」
傅槿宴捏了捏她的鼻子,感受到一股油膩膩的觸感,寵溺的眼神秒變嫌棄,然後光明正大的將手在她皺巴巴的衣服上擦擦,這才慢條斯理的說道:「嗯,是我特意為你做的,算是慶祝你的成品出爐吧。快去吃吧,涼了味道就不好了。」
宋輕笑看了一眼他的眼睛,又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決定——不去追究這廝的行為了。
畢竟,填飽肚子最重要。
看在他這麼辛苦熬粥的份上,她決定原諒他的不軌行為了(女豬,你想多了)。
一頓熱氣騰騰的粥喝完,宋輕笑這才感覺自己重新活了過來。
果然,只有美食才能治癒她受傷的心靈,美男不行,美物也不行!
宋輕笑正感慨著,一隻手撫上了她的嘴角,輕輕地抹了抹。
她挑了挑眉,好奇的看過去,正巧對上傅槿宴含笑的眼眸。
「你看看你,多大的人了,吃個東西還能吃的到處都是,像個孩子一樣。」
他說著,伸出手指在她的眼前晃了晃。
宋輕笑定睛一看,頓時臉就不好意思的紅了——他的手指上粘了一個米粒,顆粒飽滿,異常的醒目。
看著那粒米粒,她咽了咽口水,乾笑兩聲,突然梗直了脖子,換上了一副氣勢洶洶的模樣,「你幹什麼,這是我特意為自己留的夜宵,準備半夜餓了吃的,你怎麼能夠搶走呢,太過分了!」
她說完,還附贈了一個白眼,顯示了自己的不滿。
傅槿宴:「……」
卧槽!這是不是傳說中的神轉折?
「你說這個米粒是你的夜宵……恕我直言,以你平時那「小」飯量,這一粒米要是能滿足你,除非它能像孫悟空的金箍棒一樣,隨意改變大小,不然,打死我也不信!」傅槿宴調侃道。
宋輕笑聞言,一下子瞪圓了眼睛,一隻手叉腰,一隻手指著他,揚著下巴,很是囂張的說道:「你是在質疑我嗎?我告訴你,我宋輕笑平生最無法忍受的,就是別人質疑我,既然如此,那我就只好……遵從你的心愿,把你打死了!這樣,就不會有人質疑我了。」
「親愛的老公,為了我的聲譽,只好犧牲你了,真是抱歉。」
她說完,雙手合十,對著他微鞠一躬,姿態倒是擺得很足。
傅槿宴:「……」
他深吸了口氣,已經不想再說什麼,畢竟他只有一顆心,天天被上萬匹草泥馬奔騰著呼嘯而過,再強健也承受不起了啊!
他累了,真的累了。
傅槿宴暗下決定,以後一定要專心於事業,努力工作,努力掙錢,然後……帶著自己的傻媳婦兒去醫院看病!
腦殘也算殘疾的一種吧?是不是應該早發現早治療?
沒事的,笑笑,你別擔心,我會治好你的,你一定會恢復正常的——但願現在的醫療水平已經發展到了能夠救治你的地步。
「喂,你想什麼呢?」
他正不著邊際的想著,耳邊突然傳來一個嗔怒的聲音。
傅槿宴連忙看過去,正好看到宋輕笑嘟著嘴,一臉不高興的樣子,「我剛才跟你說話,你怎麼都不理我?居然還走神了,太過分了。」
「你這是擺明了沒有把我放在眼裡!哼,寶寶生氣了,寶寶有小情緒了!」
宋輕笑撅著嘴,哼了一聲,將頭偏向一旁,讓傅槿宴只能看見一個氣鼓鼓的、圓潤光滑的臉頰。
他頓時哭笑不得,一副拿她沒有辦法的模樣,「你剛才不是還叫囂著要犧牲我呢嗎?那既然我已經犧牲了,還怎麼回應你,你還指望我詐屍嗎?所以啊,要求還是不要太多的好。」
宋輕笑沒想到,她居然會掉到自己挖的坑裡面,頓時臉就垮下來了。
蹙著眉頭想了想,她的腦海中靈光乍現,瞬間知道了該如何反駁。
她輕咳一聲,微皺著眉,板著一張臉,一臉嚴肅認真的說道:「哎呀,槿宴,這你還看不出來,我是在跟你開玩笑嗎?你可是我唯一的老公,我疼你愛你還來不及呢,怎麼會捨得犧牲你呢。你呀,就是一天天的工作太辛苦了,所以喜歡疑神疑鬼,想東想西,不是我說你,一個大老爺們兒還這麼斤斤計較,實在是不太合適。以後還是多注意點兒吧。」
字字句句端的是苦口婆心,好像一心一意的都在為他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