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告狀
老爺子的身影一走遠,應茶蔓立即有些腿軟。
“怎麽了?訓你幾句,覺得委屈了?”慕席林似笑非笑,但是卻牢牢地將人抱在懷裏。他的語氣也沒有之前僵硬,是一貫的淡然。
應茶蔓表情一僵,隨後瞪了他一眼,但是沒敢用力,更像嬌嗔,她將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哀怨般地歎氣,“我一直在沙發上窩著,腳累了。”
她不想繼續吵架,這個話題,暫時告一段落,等到以後有機會,再慢慢和他解釋,其實也不用她保證,她相信曲奈的為人,隻要曲奈認真做事不出幺蛾子,時間會證明一切。
慕席林顯然也不想爭執,他好不容易將老爺子忽悠了,要是再和她爭執下去,難免會讓老人家疑心。
他看了一眼巨大的時鍾,已經晚上十點多,怪不得老爺子會出來製止,他們這個時間爭執,確實會影響別人的休息。
“腳真的動不了?”他低頭,掃了一眼應茶蔓瑩白的小腳。
應茶蔓攥著他的襯衫,無聲地點頭。她想說在休息一下就上樓,結果沒想到,她還沒有開口,人已經被打橫抱了起來。她的呼吸間,都是他身上的沐浴露的味道。
就在十分鍾前,他剛洗過澡,用的似乎是她給他新買的沐浴露,她聞著聞著,意識有些淩亂。
慕席林的腳步很快,失去了一貫的沉穩,他一回到兩人的房間,迫不及待的將人扔在了床上。
沒錯,是扔的。
“你幹嘛?”應茶蔓的頭有些暈,她正麵撲在了被子上,臉深埋著,呼吸都有些不暢,她的聲音更像是在咕噥,聽起來嬌弱不堪。
慕席林這一個晚上,情緒起伏,似乎急欲尋找發泄的渠道,他也不含糊,直接脫掉了襯衫,盯著趴在那裏的背影,她看著纖細,但是曲線優美,早就不是當年的小女孩,如今,她的一切都能引得他情緒起伏。
前一刻,他分明還在生氣,但是現在,他回到屬於兩個人的房間,看著她玲瓏有致的身體,不由自主地著迷,沉淪。
他的喉嚨動了動,眸色一暗,直接走向大床。
應茶蔓趴在床上,正要掙紮著坐起來,雙手支撐著要動,剛撐著起來一點,忽然感覺到身上一重,還沒有反應過來,她身上是水群直接被拽開,然後有隻大手按在她腰線上,手心裏的熱度,燙的她禁不住的顫抖。
“你惹起來的火氣,你負責。”她的耳根一痛,竟然被他咬住了,然後時候他暗啞的聲音。
“好好說話不行嗎?你起來,重死了。”應茶蔓有些慌,今天不是在吵架嗎?這是什麽神展開?
慕席林充耳不聞,唇從她的耳垂離開,遊移到了她的脖子,後背,然後到了她的腰間,手上的動作也沒停,不斷的煽風點火。
應茶蔓的心髒撲通撲通直跳,她的身體更軟的像是一灘水,尤其是背對著他,她的臉上甚至出了細密的汗。
這樣的位置,兩個人並不多,她有些不適,好幾次都想要逃離,但是都被一雙用力的大手撈回來,最後她避無可避,直接被他按著起起伏伏。
等到結束的時候,她累的感覺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任由慕席林抱著她去淋浴,第二天,兩個人都起晚了。
應茶蔓倒是偶爾遲到早退,慕席林遲到,確實很罕見。
“讓你折騰,活該遲到。”出了家門,應茶蔓挽著慕席林的胳膊,今天他們都不開車,準備走一會兒,再到門口去坐車。
兩個人甜蜜地走在一起,更像是普通的夫妻。
慕席林故意咳了一聲,嚇唬她:“你最好小聲點,不然被爺爺或者是他的人聽到了,又要來一番愛的教育。”
果然,聽到他的話,應茶蔓的眉頭皺了起來,好心情也沒了,沒精打采地說道:“慕叔叔,我們什麽時候搬出去啊?以前我不覺得,但是最近我總感覺老爺子好像在針對我。”
慕席林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不過他顯然很猶豫,“爺爺身體一直不大好,我擔心他一個人住有什麽閃失。茶茶,我以前答應過你,等再過半年左右,我們再出去……”
“好吧。”應茶蔓不再說什麽。兩個人直接走向了大門。
就在他們走過的時候,從一旁的小道閃出來一個人,是慕家的常客,李方,他的寶貝鸚鵡飛到了草叢裏,所以他才費心地去捉,沒想到會聽到這麽勁爆的消息。
他向來嫉妒老爺子,嘴角帶了一絲隱晦不明的笑。見到了老爺子,他假裝不經意的提起來,“老哥,我今天早上看到席林和茶蔓了。”
慕老爺子在畫山水畫,不經意地“嗯”了一聲。
李方暗暗在心裏哼了一聲,繼續爆料,“你猜,我聽到了什麽?”
這句話,終於將老爺子的注意力拉回來,他抬起頭看著表弟,“你什麽時候多了一個聽壁腳的癖好?”
“哥哥啊,瞧你說的,我都這麽一把年紀了,要是喜歡聽小年輕的壁腳,豈不是為老不尊了?”李方被說的老臉一紅,忍不住咳了一聲,索性將聽到的消息加工一番,“我聽到小茶蔓在慫恿席林搬出去!”
“什麽?”慕老爺子一驚,毛筆也拿不穩了,豆大的墨點在宣紙上暈開,他震驚地看著表弟。
李方心中得意,麵上故意做出痛心的表情,“我的這個鸚哥不聽話,一到你家就跟進了自己的花園,到處亂跑,我正找它呢,無意間聽到了席林兩口子的話,不過你千萬不要誤會,席林沒有答應,是小茶蔓非要搬出去,她還說和長輩生活不方便,沒有自由。哥,是不是總管閑事?”
到底是表兄弟,李方也不怕老爺子,有時候會開玩笑。
這番話,他確實沒有完全還原,還有填料的成分。他就是想看看,慕老爺子對慕席林和應茶蔓,容忍度究竟有多大!
慕老爺子的表情越來越耐人尋味,隻是最終,在親戚麵前,尤其是向來嘴碎的表弟麵前,他到底忍住了,隻是輕微地冷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