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宋昭陽不死心
夏日的早上,風不是很涼,吹的人很舒服,因為沒有陽光,微風和煦,正好。
應茶蔓懶洋洋的窩在慕席林的懷裏,看著他棱角分明的俊臉,心裏感歎,他長的真好看,尤其是睡著的時候,沒有平時的冷,看著就讓人忍不住親近。
“睡不著了?”
低啞的嗓音,呼吸近在咫尺,應茶蔓感覺腰上的手一緊。
她連忙將手從他的臉上移開,他驟然睜開了眼,神情慵懶,嘴角還噙著笑。
“怎麽了?”
時間一看就還早,這個時間,可能還沒有到七點。
應茶蔓沒說話,抱著他的腰,將臉蹭在了他的肩膀。卻被他一個用力攬住腰身,下一秒,她已經被他壓在了下麵,他的笑容越發的居心叵測,“既然睡不著,不如我們做一點晨練,疏鬆疏鬆筋骨。”
他一邊說,一邊親著她的唇,緩緩地廝磨,手也沒有閑著,已經從她的細腰上離開,落在了她腹部。
有火苗在燃燒,應茶蔓再也感覺不到清風的涼意,偏著頭想要躲開他的纏吻,“不要,還沒刷牙……”
“……”慕席林沒有停,反而變本加厲,將她餘下的聲音都吞下去。
直到他親夠了,才將人放開,用手摸著她飽滿的唇線,聲音越發沙啞低沉,“這個是給你的酬勞。”
什麽酬勞?
應茶蔓一愣,不懂他在說什麽。
他已經坐起身,順便將她抱起,體貼地要幫助她穿衣服,卻被她躲開了,“我自己來。”
她不敢讓他幫忙,要不然今天上午鐵定遲到。
慕席林看著她紅透的耳垂,含笑湊到她耳邊,咬著她的耳垂低語:“感謝我的老婆幫忙,現在產品已經投入市場,昨天得到捷報,已經搶占了國內同類產品的一半市場份額。”
“這麽快?”應茶蔓被他親的氣喘籲籲,聽到他後麵的話,理智卻一點點回來,有些不敢置信,“梁銀上個禮拜還說,供應商不太買賬……”
“你老公出馬,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慕席林一邊說,一邊轉移陣地,頭已經到了她的頸項,在她細膩的皮膚上麵流連。
應茶蔓最怕癢,也擔心被他弄出痕跡,連忙推他的頭,“原來是你親自談的合作,怪不得這麽快有了市場。”
新品麵世不到一周,準確來說,才剛剛三天,就已經有了扭轉乾坤的態勢,不得不說,慕席林還真的有一套。
“所以,我要好好感謝你。”慕席林捏了捏她的腿。
她立即感覺到一股強烈的電流,“不行,換一個方法,一會兒要遲到了……”
不知是他故意會錯意,還是真的不懂她的拒絕,他反而煞有介事的停下了動作,“我知道你可能嫌棄我,不過不是我不行,而是時間太短,我要是太過倉促,又無法提供良好服務,不如……”
他頓了一下,認真的想了幾秒,“不如接下來的這個月,直到你那個來了,我都會任勞任怨的服務,包君滿意。”
滿意個鬼。
應茶蔓真的忍不住想要說粗話,他曲解她的意思的能力,還真的讓她頭疼。
“你愛怎麽報答就怎麽報答吧,反正現在債主拒絕,洗漱,上班!”第一次,她在他麵前這麽硬氣。
不過她剛進浴室,立即有個高大的人影擠進來,他們在浴室裏鬧騰了半個多小時,最後差點遲到。
顯然,解決了大難題,日後肯定會慢慢步入正軌,搞不好還比以前更厲害,足見慕席林的本事。
當天,財經周刊就刊登了這個消息,股價回溫的消息,瞬間躍上了各大板塊的頭條,想要護士都難。
得知這件事的人,反應各異,最難以置信的,是宋家人。
“我沒想到慕席林竟然會那麽快就翻身!”宋遠下班了,回到家第一時間就是和家人聊這個話題,他是公職人員,在單位不能隨便八卦。
宋昭陽沒有什麽反應,他也剛下班,他雖然有些不甘心,但是當初也覺得放下了應茶蔓,他不想糾結這件事,已經竭力減弱存在感了。
“當初就是昭陽太善良了,將消息主動告訴給應茶蔓,要我說,你們父子也真是的,那麽廉潔奉公幹嘛,慕家的事本來就很亂,他們自己狗咬狗去吧,你們非要查清楚,結果慕席林現在起來了。”
宋夫人不是體製內的人,因為慕席林重新崛起,害得她父親的公司和曲塵的合作破裂,最後損失慘重,為此老爺子還住院了,現在身體也不如以前硬朗,今天聽到慕家重整旗鼓,而且經濟專家預測,可能會更上一層樓,對比之下,她不管是自家還是娘家,都很淒慘,她當然有怨氣。
“我哪想到慕席林會給嶽父那麽大的打擊!要是能事先預料,我就不會任由昭陽追查慕琛那條線!”宋遠也氣的不輕。
“爸媽,你們就少說一句吧。”眼看著父母吵起來了,宋昭陽被他們爭執的頭疼。
宋夫人一聽這話,立即火了,“要我說,還是昭陽太年輕衝動,你說你,為什麽那麽有正義感?你爸已經在按照規矩辦事,沒有給他們添一把火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結果你非要繼續追查慕琛,最後慕家還不感激你,趁機踩了你外公一腳!”
“媽,您講點道理行不行!當初您讓人暗中做的那些,還不算打壓?”宋昭陽原本是就事論事,結果沒想到,就是這句話,讓宋夫人失去了冷靜。
“我真是糊塗,養了一個好兒子,竟然向著情敵說話!人家奪走了他心愛的姑娘,還將他的外公打壓的去了半條命,他還在那裏瞎正義……我的命怎麽這麽苦!”
“夫人,昭陽當初也是年輕氣盛,一時頭腦發熱,你就不要怪他了。”宋遠安慰妻子,但是話裏話外,顯然也是對兒子很失望。
事情怎麽會變成這樣?
宋昭陽頭痛欲裂,根本沒有心思吃晚飯,看著亂成一鍋粥的家人,直接從家裏離開。
他喝了大半夜的酒,第二天,還不太清醒,睡起來就直奔顧氏,攔住了從公司出來的應茶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