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解釋
“我不是,我沒有。”應茶蔓慌張的說道,她從小到大就沒有跟男生關係很好過。隻要一跟誰走的近了,他保準會上前去把兩個人給隔開,沒有任何的道理可言。
“沒有?那天的事情我可是記得一清二楚,你當時可不是這麽說的。”慕席林看她著急的樣子,不慌不忙的逼問道。
“他隻是我的學長,再說了,那天還不是因為被你逼急了才會這樣說。”應茶蔓沒想到他這麽快的學以致用,被他打了一個措手不及。
慕席林看她著急的樣子好笑的揉了一下她的頭發,決定不再為難她了。
兩個人又看了一會兒電視,應茶蔓想到自己母親的事情,有些為難的對身旁的人說道:“我明天可不可以出去見一下我的母親?”
“怎麽了?你想見誰都可以,不用跟我報備。”慕席林看著她溫柔的說道,對她的舉動很是受用。
他們兩個人都在用心的愛著彼此,想讓彼此過的好一些。
“我想跟我媽把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解釋清楚,她總歸是我媽,就算得不到她的祝福,我也不想這樣。”應茶蔓有些失落的說道,不明白為什麽兩個人在一起會有這麽多的人去反對。明明他們隻是恰好愛上了彼此而已,怎麽就整的像是對不起所有的人一樣。
“你想去就去吧。”他知道他阻止了她一定不會去,或者是偷偷的去。盡管心中清楚答案,他還是想讓她做她想做的事情。
他懂她心中的想法,所以更沒有理由攔著。
不論前路如何,他隻要兩個人能夠相守。
第二天,應茶蔓在他去上班之後給自己的母親打電話,心中忐忑的等著她接起電話。
“喂,媽,你今天有事嗎?”她小心翼翼的詢問著,唯恐她不同意自己的要求。
楊素玲那天離開之後就一直等著她的電話,跟應茶蔓想要勸服她答應一樣,她也想勸她離開。
“幹什麽,你眼裏還有我這個媽啊?沒空,出不去。”她沒好氣的回著,顯然對那天的事情耿耿於懷。
“媽,我想跟你談談。你出來我們見一麵,心平氣和的說說話好不好?”應茶蔓輕聲要求著,想讓母親同意她的要求。
“見什麽,還有什麽好見的。我就一句話,你要是不同意跟他分開,我們之間沒有什麽好聊的。”楊素玲故意態度強硬的說道,想讓她迫於壓力分開。
“媽,你要是真不想見我也沒有辦法,但是我跟他絕對不會分開。我跟你見麵也不止是想說這一件事。”應茶蔓心裏麵很是難受,這許許多多的事情她都被蒙在鼓裏,所知都是皮毛。
到最後兩人不知道是說了些什麽,決定一麵,把話都說清楚。
應茶蔓先到的訂好的咖啡館裏等著,心中想的卻是自己應該怎麽開口跟母親說。
楊素玲進去的時候就見她在那坐著,沒有任何猶豫的走了進去。
“媽,你來了,你想喝點什麽?”應茶蔓見她進來微笑著說道,想緩和一下兩個人的氣氛。
“這個,這個,還有這個都給我上上來。”楊素玲對指著手上的單子對服務員說道。
她雖然隻點了三樣,但都是店裏麵最貴的東西。
應茶蔓看她點的東西,心中很是無奈。還好自己出門之前以防萬一多裝了一點錢,要不然今天真的就很尷尬了。
“媽,我想知道你為什麽不同意我們兩個人在一起。”應茶蔓不想兩個人在這幹坐著,主動的打開了話匣子說道。
“你明知故問,我跟你說的很清楚,他就是殺害你父親的凶手,你還這麽執迷不悟的跟他在一起。”楊素玲也盡量心平氣和的回著,不想一上來就把氣氛弄的這麽僵。
“媽,這件事情我們知道的全都是皮毛,誰都不清楚這裏麵的門道。查了這麽長時間,我真的感覺這裏麵不簡單,不像是我所看到的那樣。”應茶蔓總覺得這件事就像是一個巨大的陷阱一樣,引著人往裏麵跳。
“你就是在為他辯解,應茶蔓,你到底還是不是你爸的女兒?仇人都已經在臉麵前了,你還在想方設法的為他開脫,你爸白對你那麽好了。”楊素玲妄圖想站在道德的製高點上去指責她,讓她順著她的想法來。
“媽,我不相信他有問題的話,我爸還會把我交給他。這些年要不是他護著我,養我長大,今日我們未必能夠相見。”應茶蔓理性的說道,她今天就是想像自己的母親解釋一下,並沒有想把兩個人的關係弄的很糟糕的意思。
她就算不愛他,為了這麽多年的養育之恩也斷然不會做出傷害他的事情來。
她根本不奢望自己的母親能夠理解或者去祝福他們,她隻是想讓她能夠理智一些,不要再試圖分開他們兩個。
“你是我的女兒,我當然想讓你能夠幸福,但是他不是你的良人。你跟誰在一起我都不會反對,但就是跟他不行。”楊素玲態度強硬的說道,沒有任何能夠回旋的餘地。
其實她的心裏對於自己的女兒嫁給誰都沒有任何的感覺,要不是因為那人的吩咐,她說什麽都不會阻止。
自己要是有一個有錢的女婿,那自己想要錢的時候還不是手到擒來。
想是這樣想,到她還真沒那個膽子去同意。這件事情要是讓那人知道了,她的小命就會不保。
應茶蔓沒想到說來說去的又繞回了原點,覺得自己的想法真的是很可笑。自己今天所做的一切意義在哪,根本沒有任何的意義。
明知道結果是什麽,還去做無謂的打算。
“說來說去,你還是不同意我們兩個是嗎?如果我執意跟他在一起,你打算怎麽辦?”應茶蔓很直接的問道,不想再去試圖做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就算所有人都反對他們在一起,她也要握緊他的手不放開。她不信邪,不相信兩個人到最後沒有辦法在一起。
路,總是人走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