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章 知道蘇荷想做什麽就好
“南懷瑾回來了嗎?”我問桑旗。 “當然了,他如果不回來的話穀雨這麽暴力一定會大卸他八塊。” “穀雨隻是說說而已,空有一張嘴,其實膽小如鼠。” “的確,穀雨沒有你膽大,你想要的東西和人都會不顧一切的去爭取。” 我仰著頭看著桑旗:“是嗎,我是這樣的人?” “你自己是什麽樣的人你不知道?你想要我現在不就得到了?” 對於他的這個說辭我點頭表示讚同,“沒錯。” 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說實在話我這幾天一直在給自己心理輔導,說別讓自己被蘇荷的那塊手帕的事情影響了心情,但是我始終做不到, 有時候那條絲帕就會出其不意的在我的腦海裏閃現,所以我幹脆拐彎抹角地試探一下好了。 我裝作不在意的問桑旗:“前段時間你去過檳城?” “沒有,怎麽了?” “哦,沒事。”我咧開嘴跟桑旗笑:“隨便問問而已。” “你會在這淩晨三點鍾莫名其妙的問這個問題?”桑旗低頭凝視著我:“有什麽話你就直說好了。” “你等一下。”我轉身跑回房間,從我的包裏拿出了那條手絹遞到桑旗的鼻尖,他接過來看了看:“一條手帕,怎麽了?” “是你的不?” 他抖開手帕,在右下角有一個繡得很精致的漢字:旗。 他指著那個字笑著對我說:“已經很明白了,不是我的還能是誰的?敢問你是在哪個女人的腳底下撿到的?蘇荷?” 我和桑旗每次對話的時候都特別的省心,我隻需要說出上半句有時候,甚至是前幾個,他就猜出整個對話的內容。 我歎了口氣:“對啊,你怎麽知道是蘇荷?” “你剛才又問我去沒去過檳城,檳城能有誰,不就是蘇荷?這塊手帕是你從她那裏拿來的?” “那天我們送她到地鐵站,她有意無意的掉在了我的麵前,我撿起來的。” 桑旗笑著將手帕重新塞回我的手心裏:“你既然也知道她是有意掉在你的麵前的,還來問我做什麽?你想問我在哪裏丟掉的?” ”你肯定會說你不記得。” “那就是了。”他用手指頭點點我的鼻子:“聰明的夏至也會給自己刨坑。” “那也就是說,”我有點鬱悶的看著他:“我這麽一問你根本就是多餘。” “也不算是多餘,至少知道了蘇荷想要做什麽。” “想要做什麽?” “她想要離間我們倆之間的關係。” “我不明白我和蘇荷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的,她為什麽要一二再再而三的害我?” “想不明白就不想好了,世界上有很多道難題,你不可能一道一道地都去解開。好了,進房間睡覺,明天早上不是還要早起?” 關於蘇荷的話題到此為止,我知道桑旗能跟我解釋的也隻有這麽多了。 第二天早上我們是被穀雨的吵鬧聲給驚醒的,因為我們是住在同一個套間,所以隔音的效果相當的差,穀雨在隔壁房間說的每一個字我們都能聽的特別的清楚。 穀雨在用力的拍南懷瑾起床:“你嚇死我了,你是不是想把我給嚇死續弦?” 新婚第三天的早上,回門的大好日子,穀雨就在那裏死呀死的。 我費力的按了一下太陽穴,桑旗也醒了,在我身邊坐起來:“我們不應該和他們同一間房,身為大財閥的太太,你還會這麽給我省錢?” “誰知道你們昨天晚上什麽時候回來。還不是穀雨非要跟我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