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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0章 時空商人(7)

  可是最近樊嵐確實有些煩惱,她老公出軌了。


  樊嵐親眼看見的,這件事她誰也沒告訴,畢竟如果被人知道,只會是圈子裡的人看她笑話。


  這一點樊嵐絕不允許。


  所以她明知道老公出軌,也沒有任何錶示,當做什麼都不知道,私底下卻在想怎麼挽回她老公。


  「不離婚?」


  「離婚?」樊嵐驚訝:「為什麼要離婚,我現在吃的穿的,都是他給的,要是離婚,我以後怎麼過?」


  樊嵐是現實的女人。


  她想要維持這樣好的物質生活。


  「他出軌在先,是過錯方,你完全可以讓他凈身出戶。就算最後不能凈身出戶,你也能分到一半的財產,花自己的錢舒服,還是問別人要錢舒服?」


  樊嵐:「……」


  好像有點道理。


  樊嵐遲疑的問:「那……花完了呢?」


  樊嵐雖然也是念完大學,可是她念的是藝術系,對其他方面壓根不懂。


  生意上的事,更是一竅不通。


  初箏:「……」


  行吧。


  人家要做一個菟絲草,她也不用費那麼多勁。


  「你確定是想挽回你老公的心?」


  樊嵐想了想,點頭。


  她現在依然年輕漂亮,男人不過是被外面的小妖精迷花眼,圖個新鮮感而已。


  初箏問服務員要了紙筆,寫下一個地址:「晚上八點,到這裡來找我。」


  樊嵐看一眼地址,頓時皺眉。


  這是出了名的棚戶區,那邊住的都不是什麼好人。


  還晚上八點……


  初箏將紙條推到樊嵐面前:「想挽回你老公的心,不要遲到,準時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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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箏拎著袋子回到席徑的住處,到那一層就見不少人圍在走廊上。


  初箏往那裡面一看,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隱藏任務:請獲得席徑好人卡一張,阻止席徑黑化。】王者號的聲音同時響起。


  那邊席徑被一個男人抓著衣領,按在牆壁上,一張臉失去血色,蒼白得嚇人。


  「小兔崽子,還敢找人打老子,你打啊!今天早上那個女的呢?」


  站在席徑前面的不是別人,正是今天被初箏教訓過的那個酒鬼。


  酒鬼帶來的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弔兒郎當的將席徑圍著。


  席徑咬著唇,一個字都不吭說。


  酒鬼呸一聲:「不說是吧?老子看你能扛多久!」


  酒鬼一撩袖子,揚起手,猛地朝著席徑臉上扇去。


  「哎喲——」


  席徑臉上沒有疼,反倒是酒鬼先痛呼一聲。


  初箏擰著酒鬼手腕,眼神冰冷的看著揪著席徑衣領,將他按照牆上的青年:「放開他。」


  那聲音也冷,像是來自地獄的聲音,聽得人心底都是一顫。


  此時四周都安靜下來,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她身上。


  女孩兒看上去沒用什麼力,輕輕鬆鬆的擰著酒鬼的胳膊,就是這麼一下,酒鬼就動彈不得,只能一個勁的哀嚎。


  席徑看見她眸子都是一亮,轉而又焦急起來,似乎擔心她會被這些人欺負。


  初箏盯著那個青年,一字一頓的:「放開他。」


  青年不知是因為酒鬼被初箏捏著,還是被初箏震懾到,鬆開席徑,後退了一步。


  「咳咳咳……」


  席徑剛才被青年壓著喉嚨,此時得了自由,不受控制的咳嗽起來,眼角都有淚花溢出,那模樣讓人心疼。


  席徑緩了緩,幾步過來,抓著初箏的胳膊。


  就好像是受人欺負的小孩兒,終於等來的自己家長。


  「沒事,別怕。」初箏空著的手摸下他腦袋:「先進去等我。」


  席徑眸子帶著霧氣,他看著初箏,搖搖頭。


  「聽話。」


  席徑還是固執的搖頭。


  初箏耐心沒了,沉下臉:「進去。」


  初箏面帶凶氣,席徑身體哆嗦下,抓著初箏的手,慢慢的鬆開。


  那要哭不哭,倔犟的樣子,更讓人有一種想要將他……


  「快點。」初箏催促一聲,早知道就不把他收拾這麼乾淨了!可是想想他一身邋遢的樣子,她自己也接受不了。


  席徑後退小步,慢慢的走回屋裡。


  好好說不聽,非得逼她發火。


  等那扇門關上,初箏看向被自己擰著的酒鬼,陰森森的道:「今天早上的教訓不夠是吧?」


  酒鬼感覺自己胳膊要斷了,哪有精力回答初箏。


  「還帶人來?」


  初箏視線掃過那幾個青年,明明沒什麼波瀾的眼神,無端的有種鄙夷和輕蔑在裡面。


  「就這麼幾個歪瓜裂棗,你看不起誰?」


  初箏一腳踹在酒鬼褲襠,早上剛經過一次重創,現在又被踹,酒鬼痛得失聲,恨不得立刻暈過去。


  這是人乾的事嗎?

  踹一次就算了,她還踹兩次。


  不痛的嗎?!

  站著的那幾個青年,只覺得某處跟著疼,腳都往裡面側了側。


  這女的好兇殘。


  初箏解決這幾個人就跟解決小蟲子一樣簡單——砸錢就能讓對方反咬酒鬼一口,並對初箏點頭哈腰。


  初箏惆悵不已。


  這不是她的劇本,這是王八蛋逼著她拿的劇本。


  「拖走。」初箏煩躁的揮揮手,讓他們將地上那坨肉拖走。


  幾個小混混立即將酒鬼帶走,在酒鬼有精力怒罵的時候,一把捂住他嘴巴。


  走廊的其他住戶面面相覷。


  「看什麼?還沒看夠?」


  眾人瞬間作鳥獸散,進屋的進屋,下樓的下樓,走廊很快安靜下來。


  初箏這才推開門進去,席徑就站在門口,剛才應該在門縫哪裡看,見她進來,往後面退了兩步,下一秒又上前,擔憂的問:「你沒事吧?」


  「能有什麼事。」


  初箏趁機摸他軟乎乎的頭髮。


  席徑被初箏摸了好幾次,此時已經有點習慣。


  初箏手指下移,落在他眼角,將他眼角的淚水擦掉,板著臉教育他:「男孩兒別動不動就哭,丟臉。」


  席徑立即用手抹了抹另外一隻眼睛,低著頭,小聲道:「從來沒人對我這麼好過。」


  初箏一愣,指腹輕輕的擦過少年眼角,帶走的濕潤還殘留著溫度。


  「以後我會對你好。」初箏將人帶過來,擁抱住他:「沒人再欺負你。」


  女孩兒的懷抱溫暖馨香,像在凜冬里擁住了暖陽。


  席徑身體僵住,沒敢亂動,臉頰靠在初箏肩頭上,聲音悶悶的:「為什麼……」


  初箏琢磨下,慢吞吞的道:「因為你救了我。」


  席徑惶惶不安:「可是我沒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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