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卷 第六章 參悟
龍帝攻打英格蘭自然沒高鵬與張紫英什麼事了,不,準確的說,是沒他們本體什麼事了,那都是虛擬體的活,在大秦銳卒踏上遠征時,高鵬與張紫英的本體早已回歸。
大秦銳卒從新疆地區出境,經哈薩克,過烏克蘭,穿波蘭,越德意志,從與英格蘭隔海相望的比利時渡海,打進了英格蘭本土。
當然,大秦銳卒並非只是從那些國家借道,而是直接一路打過去的,所過之處,擋者披靡。
西歐十六國聯盟,組建了近六十萬聯軍,飛機大炮坦克無數,卻無法阻擋大秦銳卒一步。
這次由龍帝親率十萬大秦銳卒攻,五十萬普通人大軍占,以高鵬張紫英蒙旭為先鋒,一路勢如破竹,以戰養戰,前方的劫掠加上後方的後勤保障,毫無後勤壓力。
有十萬不死大軍與高鵬張紫英這等神級武力,日本在中國土地上的舉步維艱情況並未發生,所到之處,反抗力量盡數覆滅。
有些國家同樣有超凡力量的存在,然並卵,在高鵬與張紫英面前,全都不堪一擊。
不到一年,大軍便攻上了英格蘭本土,女法師卡拉·梅林不得不出面,率領圓桌騎士軍團抵抗大秦入侵。
這個虛擬體的法師似乎有些聖母屬性,與應聘者本體完全不同,直到戰死也絕不後退。
最妙的是,她當初前往中國阻止龍帝復活時,真的去偷過永生之泉,結果當龍帝廣而告之,他是因為女法師盜取了他的永生之泉才會對英格蘭開戰,卡拉·梅林成為了英格蘭的千古罪人。
而高鵬與張紫英的鍋,也成功甩脫,讓卡拉·梅林給背了個結結實實。
其實她之所以會成為千古罪人,被釘在恥辱柱上,最大的原因就是,她得到永生之泉后,居然沒跟皇室分享,而是自己一個人獨吞了。
英格蘭投降了,被龍帝親手打得半死,魔力耗盡的卡拉·梅林,被做了亡國奴的憤怒國民給綁起來燒死。
而將整個西歐給納入大秦帝國版圖的龍帝,再一次下令休養生息,消化打下來的地盤。
當然,這就是普通人大軍的事了,龍帝只派了五萬不死軍團,以旅為單位,每五千人一塊地盤,駐紮西歐各處鎮場子。
國內則是依然在大肆招兵,龍帝雖然有些窮兵黷武的意思,但他有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不死軍團在,國內穩定無比,經濟與農業發展迅速,人口增長速度也是飛快。
大秦軍隊向全球蔓延,也只是時間問題,相信這樣下去,大秦帝國一統全球指日可待,而現實世界西方國家鼓吹的「黃禍論」與「*****」,在這個平行世界體現得淋漓盡致。
……
回到主神空間的高鵬並沒有急著再入輪迴,因為不出意外,下一次的輪迴歷練會是一個風險略大的世界。
他需要再度提升自己,才不會陰溝裡翻船,別看他如今已經有五百年的修為,可越往後的世界,這個修為越虛,或者說,玄幻仙俠類世界,根本就已經不能用多少多少年修為來計算實力。
否則,張小凡才多少年道行?人家能幹翻鬼王,對抗獸神,獸神多少年道行?不知道。
再說童博,他才修鍊了多少年?尹仲修鍊了多少年?可在同樣施展龍神功的情況下,他能跟尹仲兩敗俱傷。
雖說是在尹仲傷勢未愈,不能動用全力的情況下,可童博那時候也沒得到神龍劍,有龍騰魂魄加持啊!
所以說,單純的提升修為已經沒有意義,他需要做的是,提升武道境界,也就是武功的威力。
之前他的殺手鐧毫無疑問是如來神掌,可如今如來神掌已經慢慢變得雞肋,屬於對上不足,對下有餘。
六龍御天算是他走出的第一步,但還是不夠,六龍御天在面對與他戰力差不多的對手時,的確威力巨大,在同級別中,幾乎是屬於頂級武功,大佔優勢。
但面對比自己強的對手,卻是有些力不從心,便如張紫英,六龍御天在如今的她面前,根本什麼都算不上,唯有龍神功可與她抗衡一二。
如今龍神功儼然已經成為他新的殺招,但龍神功卻有一個最大的弱點,那就是,每一次出招都相當於是拼盡所有去做出一搏,能勝倒也罷了,不能勝則九死一生。
便如最強的一點也是最弱的一點這個理論,最強的武功也正是他的弱點所在,只要有人能扛下龍神功的威力,那麼他就已經失去了勝機。
當然,其實這是廢話,連龍神功都拿不下的對手,便證明對方比他強了太多,根本就沒的打,若是不施展龍神功,恐怕連對方三招兩式都接不下。
龍神功這種一鎚子買賣,讓高鵬很沒有安全感,還不知道下一次輪迴會是哪個世界,但可以肯定的是,十之八九是玄幻或仙俠類世界,武力值必然比水月洞天更高。
以他目前的實力,連面對尹仲都沒有必勝把握,如何面對武力值更高的世界?
所以高鵬決定,兌換十年時間,什麼都不幹,專心鑽研新的絕招,他要創出一門比龍神功威力更強的武功,一門……能讓他五百年功力,發揮出千年,甚至數千年功力威力的武功。
而他的依仗便是逍遙御風與龍神功。
之前已經說過,逍遙御風有風無相的特質,而龍神功則有雲無常的特質,若是能悟透風雲合璧的奧妙,或許他能創出一門類似摩訶無量的武功。
摩訶無量意為無限大,而具體效果,則是可以使人暴增十倍力量,換言之,若是能練成摩訶無量,他五百年的修為,便可發揮出五千年修為的威力。
高鵬重新改造了自己的生活空間,整個空間都變成了一座高聳入雲的山崖,而唯一可供他落腳的,便是山崖頂端,那片方圓三丈寬的平台。
這個空間中除了這個平台外,什麼都沒有,便只有或呼嘯而過,或纏纏綿綿的風,以及變幻莫測,縹緲無定的雲。
高鵬盤膝端坐在平台正中央,雙目緊閉,一動不動,這一坐,就是十年。
這十年間,前面五六年沒有絲毫變化,高鵬便如化作了一具雕像,直到第七年,平台上方終於有了些微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