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落入陷阱
當她們走進別墅的時候,被眼前的景象嚇呆了,滿屋子**圖像,都是照片放大的掛在牆上,讓小企鵝想起了玉雅騙她去陳三屋裏的事情。時間也許過得太久,小企鵝自動把那層罪惡選擇遺忘。現在她的記憶開始恢複,玉雅的出現不是好事,倒好像是又要舊事重提,她不敢去看牆上的裸體男女,隻是驚恐的拉著秦嵐嵐想要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已經晚了,那個所謂的郭雁鳴隻穿著短褲走過來,轉眼功夫他居然脫去了他的外皮凶相畢露,他猶如餓狼撲食般抓住了秦嵐嵐,用手輕輕一拎便扛上肩頭,她的尖叫隻能作為點綴氣氛而已,另一隻手拎起小企鵝在懷裏一夾,大踏步走進一個臥室去了,這個男人是大力士嗎?
小企鵝為什麽不用法力製服郭雁鳴呢?她今時的法力不算純熟可製服一個凡人應該沒問題的,這也是小企鵝奇怪的地方,她硬是使不出任何法力,仿佛她又變回了一個什麽也不是的小女孩。無論她怎樣集中精力都無法使出一點法力來。當她迷茫自己為何會法力盡失時,已被郭雁鳴不客氣的扔到一張大床上了,隨著秦嵐嵐聲嘶力竭的尖叫總算把小企鵝拉回到現實中來,她曾經經曆過一次被**的場麵,那是及其恐怖的,以至於她如今都不敢回憶,可眼前的景象分明是又要重演,而這次無疑是最危險的一次,她徹底變成了一個束手無策的小女孩。小企鵝沒有大喊大叫,她一向寡言,她第一反應先去開門,可無論怎麽用力都開不了,顯然是如意在外麵給反鎖了,秦嵐嵐掙紮著也要下床,可那郭雁鳴拿著膠帶摁住了她,他們撕扯在一起,小企鵝見狀趕過來要幫秦嵐嵐,卻沒注意被郭雁鳴回身一腳踹在床下。
郭雁鳴先用透明膠帶把胡亂掙紮的秦嵐嵐手腳固定在床上,意外的卻沒有封住她的嘴,也許是他覺得荒郊野外喊也沒用,任她大叫,秦嵐嵐真的是喊破喉嚨叫。他又轉身拽起小企鵝要把她的雙手纏在一起,此時秦嵐嵐不喊叫了,許是也知道無用,她看著他奮力纏小企鵝的雙手,小企鵝拚命掙紮著,秦嵐嵐乞求著:“求求你了,放了我們吧。”
“放了你們,你不是要做網絡主播嘛,那就得先讓男人幹,要不你做不了主播,也賺不到錢,這是必修課,我先讓你好好嚐嚐做網絡主播的甜頭。”郭雁鳴惡狠狠說著,這次他沒有了笑容,他好像很仇恨網絡主播。
“不,我不做了,求求你放了我們吧,我保證再也不做網絡主播了,求求你啦。”秦嵐嵐繼續哀求著,除此她已沒有任何辦法。
小企鵝雖說法力盡失,可由於平時在夢宮也勤加修煉肉身,所以還是有些力氣的,隻可惜她平日不喜歡打鬥,居然一點格鬥擒拿的功夫都沒有和小竹學過,隻是蠻力的和郭雁鳴掙紮著。郭雁鳴也有些奇怪,這小丫頭長得很是單薄,連九十斤都沒有,居然很有長勁,倒把郭雁鳴累得滿身是汗,呼呼喘氣,小企鵝倒是不累。原來她早已練成半仙之體,可以不用飲水食五穀隻需吐納真氣修煉就可存活,自然也沒有疲乏困倦之狀。秦嵐嵐此時隻是呆呆的看著他倆,郭雁鳴體力雖好,奈何困不住小企鵝,而自己反累得不行。小企鵝力氣很大,可沒了法力後心情極度緊張,她自從學了法術後一直有一種優越感,認為凡間的普通人都拿她沒辦法,她也不想用法力取勝誰,可也不怕誰,哪曾想竟然還有失去法力的時候。她的依賴感一下沒了,就好像誰奪去了她的武器一樣,所以腦子也更加不好使,當然本來智商也不行。其實她的力氣足可以和一個強壯的男子抗衡,再加上她的力氣不會枯竭完全可以取勝眼前這個男人,即便不會什麽功夫。不過戰勝一個人有時和外在的東西無關,和內心的勇氣卻有很大關係,小企鵝因為又想起了以前豔豔被**的場麵,恐懼心不斷襲上心頭,反而又去依賴那個一直害她的如意,她使勁敲著門,顫抖的喊著:“如意,快開門啊,快放我們出去。”
門咚的一聲開了,小企鵝像遇到救星一樣迎出去,卻不想如意手拿一鋼管對著小企鵝迎頭一擊,小企鵝眼冒金星倒了下去。如意走了進來,郭雁鳴渾身乏累,一頭倒在床上,仿佛他做了多少苦力一樣。
“老板,這兩個人你還要不要了?”如意冷冰冰問著。
“還要什麽,我現在骨頭都快累散架,真邪門了,這個丫頭哪來那麽多力氣?”
“她本來就很邪,我早就認識她,明明是必死無疑的,她居然沒事,她一定是會某種邪功。”如意比以前的玉雅要成熟很多。
“哼哼,她會邪功?你不也會邪功嗎?把她倆現在都弄走,我需要休息。”郭雁鳴無所謂的說著。
如意把小企鵝先拖走,又把秦嵐嵐從床上弄下來綁了雙手推到地下室裏,秦嵐嵐自是不願意,奈何無力反抗,還是被連推帶打的進了地下室,隨後如意把小企鵝捆到一邊,又把秦嵐嵐結結實實的捆了一通才離開。
地下室裏一片昏暗,有一盞小燈亮著,卻照得不是那麽明亮,地下濕噠噠的有股刺鼻的騷臭味,秦嵐嵐仔細看去方才看到角落裏還有一個女孩奄奄一息的躺在那。那個女孩身上的衣服已經破爛不堪難以遮體,她隻是看了一眼秦嵐嵐她們,並未有什麽大的波瀾便繼續閉上眼睛。忽覺腳下有什麽東西,仔細看去尖叫起來,是一隻人手。
秦嵐嵐不敢再看到什麽,隻是用腳推著小企鵝,哭著呼喚著:“小企鵝,醒醒啊,這裏好可怕啊,你可別出事啊,你要是有事我可怎麽和表姐交代啊?”
“不要吵了,她要是真死了倒好了,就怕不那麽容易死,活受罪。”那個角落裏的女孩淡淡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