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一起長命百歲
即使只是吸進一點,但祝陽身體很快就起了異樣的感覺。
癢。
某個地方癢,想拿點什麼東西進去……
!!
僅幾秒,祝陽便瞬間明了這種感覺是什麼了!
「看來這噴霧挺好使的,不虧我花了大價錢買的。」剛才按噴霧的人看著自己手裡的小鐵瓶,笑的得意,之後扭頭沖跑車男道:「哥,這瓶今晚借你了,吸的越多,越媚,好東西吶,不過你省著點按啊,我怕你最近吃不消。」
眾人跟著發出一串曖昧不明的笑聲。
跑車男握著手裡的瓶子,再看看祝陽。
這玩意有沒有效,他已經看出來了。
剛才祝陽已經反應很快的躲開,但身體還是在極短的時間內產生異樣。
如果給她多噴點,如果她今晚一臉媚態的躺在自己身下……
就算分手,但能嘗一回這麼個極品,那這段感情也無憾了。
「你別怪我,是你自己非要劈腿,我只是拿點我應得的。」跑車男說這話略顯底氣不足,因為祝陽此時的雙眸跟能殺人似的。他曉得祝陽跆拳道學的好,生怕她再一次摔他,於是對著祝陽又連按幾下噴霧。
祝陽滿腦都被不該有的浴望給控制,靈敏度自然比不上第一次,於是這一次跑車男所按的,她如數吸了進去。
難受。
難受在身體里加倍的擴散。
她雙腿開始打顫,無力,那個地方越感空虛,想……
祝陽狠狠的遏制下自己的念頭!
「哥,她不行了,還站著幹啥,你現在抱她上去,我給前台打電話讓你弄間……」
砰!
嘩啦!
玻璃碎了一地。
動靜吸引了大家的目光。
跑車男看清祝陽的動作后,瞳孔緊縮!!
只見祝陽左手臂的衣袖被挽起,露出一截白色的手臂,而她右手則握著一個空的酒瓶口,那酒瓶用力的磕在大理石桌上,碎了半截。圓圓的瓶身瞬間變成參差不齊又鋒利的口子,祝陽咬牙,之後毫不憐惜的,將那玻璃口子朝自己左臂上劃去!
白皙的手臂瞬間被血染的觸目驚心。
一道道血痕更是徹底震住眾人!
痛佔了上風,將那不理智壓了下去。
祝陽咬牙,不讓自己發出一聲吭。
「祝,祝陽……」跑車男喃喃,被她的舉動震驚的說不出任何話。
果斷,決絕,竟狠心的能對自己下得了那麼重的手,這……
祝陽抬眸,眼鋒凌厲的掃了一遍在場的人,見他們都站著發愣,之後扔下酒瓶,轉身一步步往包間門口走去。
她背脊挺的老直,左臂上的血跡一滴滴的砸在地上,沿著她的足跡蔓延一路。
哪怕受了重傷,也孤高的如同王者。
出了包間門,見並沒有人任何跟上,祝陽一下子泄了氣的倚在牆壁上。
手臂上痛,身體內的異樣還在作崇……
當她尋思要怎麼從這離開時,下一秒阿端就出現在她跟前。
「祝陽!」阿端見她面色潮紅,特別是左臂的傷……
眼睛倏的睜大!
他咬牙,作勢要衝進那包間,因為他剛才親眼目睹祝陽從裡面走出來:「那個人渣!」
「先帶我走,他給我噴葯,是我自己划傷的。」祝陽阻止。
那群人暫時被她唬住不追出來,再耽擱下去就難說了。
她現在渾身沒勁,阿端一個肯定打不過他們一群。
只能先走了。
「好。」阿端收起狠勁,扶著祝陽,一步步出了鳳凰台。
出去空曠之地后。
「那現在怎麼辦?要不要給你在附近開間房,你自己……」
自己解決?
阿端用手搓搓鼻頭,有點尷尬。
「沒事。」
祝陽費力扯出一抹笑。
那葯什麼原理她不清楚,但她這左臂一直在放血,那種被浴望支配的感覺確實一直在減輕,估計是跟著她的血一塊流掉了。
她右手摸進口袋,撥出一個電話。
「在哪。」她問。
「嗯?」
「我問你在哪。」祝陽真想敲他一棒子!
「在幸福麵包店這,人民南路。」
「店裡有沒有別人?」
「啊?」
「你回答就是!」祝陽這下簡直想殺人了,真是獃子!
「我說要關門,沒人了。」
「原地等我。」祝陽說完,掛了電話,側頭問阿端:「你怎麼來的?」
「打車。」阿端說。
「那你開我車走,我去找個人。」祝陽道。
「找誰?」阿端話一出口,模模糊糊之間好像又知道了答案:「找那個男生?你說他很特別那個?你說跑車男找你麻煩,其實你大可不去的,是不是他用那個男生威脅你?」
祝陽聽這一連串的發問,低罵了句三八之後,邁步朝馬路走去。
那裡停著一片等著載客的的士,她放下衣袖后拉門上了其中一輛。
阿端跟著上。
「人民南路幸福麵包店。」祝陽報了地名。
這名字店挺有名氣的,她也曉得。
的士開動。
「你這種情況,應該先去醫院。」阿端說。
「行了,再流一會吧,不然我今晚真要靠自己。」祝陽無所謂的說。
「……」阿端被噎的無話可說,靜了一會,阿端按捺不住心頭的好奇,又開聲:「祝陽,你對那個男生,是不是好過頭了?」
祝陽像早就想好措詞一樣,神色淡淡:「一人做事一人當。」
「……倒也是。」阿端覺得怪怪的,但眼下又確實是這麼一個情況。
一路無言。
的士很快駛到人南民路的幸福麵包店。
車子泊在路邊,祝陽看見店內燈光已經滅了,鐵閘半垂,
他果然聽話,就在裡面等著。
阿端付了車資,兩人下車。
沖麵包店走了兩步,祝陽突然道:「要不要打個賭?」
「啊?」阿端沒反應過來:「賭什麼?」
「賭他是不是不一樣。」祝陽勾唇,快步走向麵包店。
盛西坐在黑暗中,聽到外面有動靜,知道肯定是祝陽來了。她剛才突然給自己打電話問自己在哪,又奇怪的問了句店裡有沒有人,他出去接她,順便問問她到底怎麼……
她猛的摔入自己的懷裡。
盛西下意識雙手抱著她。
「幫幫我!」祝陽緊緊抓著他的雙臂,假裝難受:「我被下春藥了,難受,幫幫我!」
盛西瞳孔緊縮!
下春藥這種場景,他目前為止只在一些影視劇里看過。
這……
他腦袋有半秒的停頓。
影視劇都是恰好有男主或者女主在旁邊,兩人順其自然的就……
現實該怎麼處理?
「難受~」祝陽如蚊音喃喃一聲,后見他還沒有反應,踮起腳作勢要親他。
盛西回過神,一把將她打橫抱起,正色道:「去醫院,對,去醫院洗胃,洗了就不會有事了,阿陽你忍忍,我們馬上去醫院!」
「哈哈哈哈哈!」阿端憋不住了,從遠處走近,盛西的反應實在太出乎他意料了:「洗胃,帶被下了葯的女人去洗胃,哈哈哈哈哈哈,這可不是一個男人該做的事,還是說,我們祝陽魅力減了?」
盛西一臉懵。
「果然不一樣。」阿端沖祝陽使了個眼色。
雖然不懂前因後果,但現在唯一懂的是,祝陽在騙他。
知道自己被戲弄,盛西生氣,想扔下她。
但她卻抱自己的頸脖抱的發緊,笑容滿面,他扔不下。
「一個月的夜宵有著落了!」祝陽得意,這是她和阿端的賭注,見盛西一言不發,她問:「你在生氣?」
「沒有。」盛西維持抱著她的姿勢,只是目向前方,不低頭看她。
「還說沒有,你們小男孩藏不住心事。」祝陽道。
盛西反駁:「不小了!」
「你幾年幾月的?」祝陽問。
盛西報了年份,之後答:「10月初的。」
祝陽一聽,浮上一抹笑:「我年初的,你比我小十個月,弟弟。」
她特意把最後兩個字咬的飄。
弟弟。
盛西沉默。
不愛這個稱呼。
祝陽也不逗他了,從他身上跳下,變的認真:「話我說在前頭,我就這樣,你能接受,我們就當朋友,不能,那你就和大家一樣,離我遠遠的。」這是他們之前在她屋那不歡而散之後第一次講上話,祝陽覺得,還是要事先講清:「但別想端起架子教育我。」
沒人有資格管她。
除了她爺。
盛西見她誤會,忙澄清:「我沒有想管你的意思,只是提醒一下,做這件事不好。」抽煙不好,喝酒不好,熬夜不好,夜不歸宿不好,泡吧不好,談戀愛不好,不對不對,是換男朋友換的太快不好。
提醒與管,意義可差遠了。
「然後呢?」祝陽想知道,他為什麼要提醒她。
「一起長命百歲。」盛西說。
「噗!」她失笑。
眉眼彎彎,直達眼底。
這樣的笑意就是最好的化妝品,一瞬使她驚為天人。
「你受傷了!」盛西這才發現,她左手竟然在淌血!
因為她的衣服是黑色的長袖,以至於他剛才一直沒發現,他再低頭沖自己的衣服看去,果然,剛才她手臂碰到自己的地方,自己的衣服跟著紅了一片。
他顧不上,立刻拉過她的手臂,將她的袖子往上一拉!
駭人的疤痕。
深深淺淺,長短不一。
整個手臂都被血糊了,有些地方還有肉眼清晰可見的玻璃渣子扎在肉里。
有些已經凝固止住,有些還在不停的淌。
傷的這般重,他瞬間急紅了眼:「去醫院!」
祝陽卻把手收回來,頗不在乎:「去毛醫院,回家包一下就……哎!」
「幫我關一下店門,把閘門往下拉就行,謝謝!」盛西不聽她的話,一把將她打橫抱起快步離開,順勢丟了句話給同她一塊來的男生。
【ps:幫良緣盛世看看這兒媳婦如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