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剛的二叔準備撤了,這人真是不能再惹了,但是自己那個二貨侄子居然鬼迷心竅地還想烤人。
人家這麼有錢。
住這樣窮人不可想象的地方。
這人不是他們能招惹的啊。
是不是傻。
怎麼就那麼二,就不長點眼力呢,這該死的禍害,到時候真還得連累自己,自己就真不該同意過來,那個紅塵女剛才明顯表態了不做污點證人,就這樣這麼有錢,那人給那個女人一點錢,就是非禮也會撤銷的。
二叔要阻攔。
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他就是準備強行給犀明帶上手烤。
這些人污衊自己,犀明也不能坐以待斃。
他直接暴力抗法了,可是面前的是法嗎,他們明明是誣陷,非法抓人,這個所謂的制服就是要報復自己而已。
犀明可不想就被他們這樣輕易地抓了。
他們既然敢對自己出手,那麼他首先要付出代價,自己修理一次他,那就不在乎修理第二次。
吳剛想銬犀明,犀明卻是將他拉扯在地上。
一雙腳將吳剛踩在地下。
」你們這些人,今天真是要誣陷我嗎,這個人跟我之前有矛盾,他這是要報復我,你們也要濫用權力嗎?」
他再也不是上輩子那個隨人拿捏的人了。
犀明既然已經喊了人了,自然就不怕事情大。
而且今天他已經被成功地惹到了,那個吳剛,就是王建剛那一撥人,他已經十分地警告了,讓他們不要招惹自己。
他們居然那麼的不聽話,這是把自己的話不當耳邊風,自己沒那麼多時間再跟他們這麼玩下去,他要最後一回把他們都治好了,不然他們再招惹自己!自己沒那麼多時間搭理這些八竿子打不到關係的人。
「既然他們不文明執法,那麼我也用自己的方式來抗議。」
犀明心中彷彿有一股暴烈的殺機衝出來,因為他很討厭這些不公平的執法者,執法者應該首先遵紀守法,為民謀福利,而不是滿足自己的小九九。
「你們憑什麼抓我,就因為他剛才的話,那麼我來問那個女人。」
犀明放開了那個吳剛,走到女人面前。
他問著紅柳「我不知道這個人怎麼收買的你,然後你跟我套近乎和跟蹤我,我希望你最好真實地說,若是你敢污衊,我保證你這輩子不好過。」
吳剛爬起來破口大罵道:「你不僅襲警,還威脅受害者,你今天必須受到法律的嚴懲大家給我把他抓起來!」
那個青年他越看越像是充滿戾氣的富二代,二叔已經心裡打退堂鼓了,不太想招惹。
若是現在犀明知道他們這樣發怵自己,是因為這個總統套房,那真是要笑死,自己只是享受一下總統套房的人生滋味,沒有想到也無形之中裝了一個逼!
吳剛叫囂著抓人的時候。
犀明也已經不怕了。
他現在可不用做韓信了,對於任何的不公,他都可以直接打臉回去。
「我看你們誰抓我,就等著接受我的怒火!」
「刷!」地犀明又將那個吳剛擊倒。
這小子沒實力,他應該學韓信啊,可是他為什麼不學,沒什麼實力還一直過來挑釁自己!
「你這人,你不知道韓信的事情,你既然被我打了,你要學學韓信,有了實力再來找我,如果你念書少,不知道韓信的事情,那我可以現在給你講講,,韓信很小的時候就失去了父母,只靠釣魚賣錢維持生活,經常受一位漂洗絲棉老婦人的周濟,屢屢遭到周圍人的歧視。一次,一群惡少當眾羞辱韓信。有一個屠夫對韓信說:你雖然長得又高又大,喜歡帶著刀和劍,其實你膽子小得很!有本事的話,你敢用你的配劍來刺我嗎?如果不敢,就從我的褲襠下鑽過去。韓信自知形單影隻,硬拼肯定吃虧。於是,他便當著許多圍觀人的面,從那個屠夫的褲襠下鑽了過去。史書上稱『胯下之辱』,你覺得被我打了是恥辱,那就自己變強,別以公謀私地想報復我!」
一個警察三番兩次被人擊倒在地,還被教育了一頓,這臉丟得非常大。
大到副所長二叔都沒有顏面。
「夠了!」
二叔很威嚴的聲音響起來,吳剛認為二叔看不下去,真要為自己出手了,他的目的也就達到了。。
「你放開他,我們走。」
聽見副所長這麼多,很多制服不明白了,居然像對方妥協。
犀明看見剛才吼得十分威嚴的男人,看上去像是一個上級的模樣。
犀明對著他說道:「警官,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你們不敢聽那個小姐說真話嗎?」
「年輕人,我知道你不簡單,但是這不代表我不敢抓你。你毆打公務人員,我完全可以收拾你。」
「好吧,你們贏了,不過在這之前,我要問問那女孩到底為什麼陷害我?」
「那位小姐,這人找你做托,給了你多少錢,我五倍給你!」
「啊,真的。」
紅柳今天不想得罪那個大佬,居然沒想到還有錢拿。
然後他把吳剛要求做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
犀明冷笑著。
其他制服衣服的臉臉都是色變。
「年輕人,那個女人說不定是看在錢的面子上胡亂一通地說,而且我們有證據那個女人就是賣的,另外我們是接到有人匿名舉報,說這裡發生非禮女人的事情,現在我們若是要以嫖的名義抓捕你不是問題,另外你出手對付我們的制服人員,你這是襲警。」
這個中年人句句戳點,果然還有點不簡單。
不過犀明並不買賬。
「這位警官先生,我覺得你可以去當律師而不是抓人的警官,你的口才,不去當律師真是可惜了,你們沒有證據闖入我的房子,你們莫名其妙地要抓我。你要抓我,那至少也要有抓捕令啥的吧?」
那個二叔卻並不理睬犀明的話,他沉沉聲音地說道「我已經都不追究了,這事就算了,我並不想和你這種有錢人為敵。」
面前的中年人是一個識時務者為俊傑的人,犀明不知道為什麼對方怎麼抓自己,然後現在又放過自己。
聽到有錢人,犀明一下子明白了,自己住在這總統套房裡,自然讓那些升斗小制服的人自然是不願意招惹的。
可是自己已經不打算放下腳下的這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