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再往上看,不可描述的傲然,精緻鎖骨,天鵝般的脖頸,精緻的五官。
隨著她均勻的呼吸,那個不可描述的部位起伏不停,晃得人眼花繚亂。
蕭霓裳火爆高挑的嬌軀散發的熟透了的味道。
這蕭妖精瘋了啊!
犀明刺激得眼睛瞪大大,一覽所有風光。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眼睛怎麼都不眨眼一下,主要是這蕭霓裳的身材太……
圓潤嫩滑凹凸有致。
可惜不是那件剛開始的浴袍,蕭霓裳換上了絲綢睡衣。
不然山巒溪谷也一覽無餘。
嘖嘖……
犀明吞咽了一口口水,然後拿起紅酒杯抿了一口。
讓自己鎮定下心神。
我心地純真守身如玉,我這光輝正派純潔的偉大房東形象不能毀於一旦。
不能學夏城影視的張晨之流啊,潛自己的房客呀!
阿彌陀佛,上帝耶穌,真主默罕默德,長生天哪,玉皇大帝啊……
我已經不再是那個diao絲犀明了,會和重生前那年一樣,稀里糊塗就跟蘇葉琴上床,然後被傷害得體無完膚。
不過說實話,一個赤果著身子出現他面前的女人,他一點不動心,那絕對是假的,但是他不認為對方漂亮美麗那個人就該是他的人,犀明這輩子想要的女人,愛人是那種對愛情有著純粹想法的人。
就像有些人說窮人談戀愛談的是錢,有錢人談戀愛的談的才是情不是錢,他現在逼格高了。
他不覺得下半身有反應就是戀愛,雖然上輩子是那種認為的。不然怎麼被蘇葉琴傷得快半死……
喝了一口酒之後,犀明稍微鎮定了一下自己的心緒和口乾舌燥。
犀明看著蕭霓裳那勾魂奪魄的桃花眼「蕭姐,我想叫你蕭妖精,說實話,你很漂亮,身材也很好,在我們這個年齡,我們都應該知道愛情不是慾望,而是心靈相棲這樣才在一起的,我們這麼熟了,我可不想傷害你。」
蕭霓裳對自己的容貌和身體是相當自信的,她希望用此奇招來快速征服小房東,可是沒想到自己對自己身體過於自信了,她認識那麼多男人,追求她的男人也很多,他們對自己的身體或多或少或是含蓄或是直接的對自己的身軀表現出佔有的慾望,自己這個小房東,多少也會動心和慌亂,剋制不住自己。
但是對方居然真他MA是千百年前那個坐懷不亂的魯國男子柳下惠,看見自己坦誠相待,居然沒有一絲佔有慾,蕭霓裳真想一杯紅酒就潑上去,你丫是不是男人,你比禽/獸還不如。
蕭霓裳不僅惱怒還有一絲自卑。
剛才居然沒有一絲曖昧的味道,她感覺這是她作為女人的恥辱,難道自己真的老了,對小弟弟沒有吸引力了,自己比不上那些更年輕的小姑娘了?
蕭霓裳有些不甘地蹲下身體,拿起紫色的絲綢睡衣再次穿上。
然後再次裝著醉醺醺的樣子穿好衣服。
剛才的事情就當自己是喝醉了,什麼都沒發生。
「剛才衣服沒系好扣子滑落了。」蕭霓裳笑眯眯著道。
犀明真想說,你就裝吧。
他現在唏噓,大家都說這男人不壞女人不愛,但是他突然發現,這句話不對,這男人的壞都是女人給誘惑出來的才是!
剛才蕭霓裳不就是在勾引他耍流氓嗎?
「你剛才真沒一點動心嗎?」蕭霓裳桃花媚眼拋射。
「不動心。」犀明咬牙說道。
「誒,還真是遺憾,我還準備今晚做好犧牲的呢!不過,再給你一次機會,今晚暖床的位置給你留著,你想不想要?」
蕭妖精的三言兩語,犀明居然聽得卻是身體發熱,一股邪火被勃然而發。
因為他想起剛才那驚艷的畫面了,男人是一種幻想動物,真實的在眼前反而沒有想象的那種刺激,現在一想到那坦誠相待的那副畫面,他感覺鼻孔里也有黏稠的液體出來,用手捂著鼻子,緊咬牙關蹦出兩個字:「不想」。
「真不想?」蕭妖精繼續挑逗著道。
「我不是你想的那種人。」犀明一副正派人士,在誘惑之中不倒翁地說道。
這個妖精,今晚到底吃了什麼葯?不能因為逼婚就隨便想找個男人吧,他可不想再做擋箭牌了,憑什麼自己老當箭牌哥啊!她絕對不是喜歡自己,而是有什麼陰謀詭計,犀明這般想著。
這時候蕭霓裳誇讚著犀明。
「房東,看來你真是一個好男人。」
「那還用說嗎?」說話之間,犀明腦海里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會出現夏日甜的模樣,他感覺自己不能和別的女人發生什麼。
他的腦袋裡冒出夏日甜啊,犀明感覺自己是不是喝多了,夏妹妹多大,十八歲吧,自己二十八了,好可恥,老牛吃嫩草嗎這是想?
咳咳咳……不能讓自己胡思亂想了,自己一定是喝多了,不然怎麼會對自己的妹妹動起心思。
自己其實不是好人啊!
「那個那個,蕭妖精,咱們來點正常交流,推心置腹,來點營養的,ok?」
「好啊。」蕭霓裳巧笑著打著酒嗝道。
「我覺得你今晚很不正常?」犀明篤定道。
「是嗎?」蕭霓裳咯咯的笑起來。
犀明繼續大言不慚地道「當然,我還覺得一個三十歲還不結婚的女人,還是單身,本身就不正常。」
這麼看上去像罵人的話。
還好蕭霓裳沒有生氣和發火,只是抿了一口紅酒反問了一句。
「那你們男人呢,你年紀也快而立了?」
「男人不一樣啊,有的男人是想著先事業有成。」
「我們女人不可以先追求事業?」蕭霓裳繼續反問。
「很明顯,你不是那種人?」
「好吧,你說的都猜對了。我現在這樣,其實心裡還真是有心理疾病,我在二十歲的時候戀愛過,那時候我把身體和靈魂都給了一個男人,可是那個男人在我被人欺負后卻不能勇敢的站出來,女人對男人的付出值得嗎,那樣的男人值得託付嗎?」
「我的心被那個男人傷透了,所以我前些年一直排斥你們男人,不過這兩年好一點。」蕭霓裳酒醒了大半地說道。
犀明這時候好想拉胡琴。
蕭霓裳講的故事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