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關張如是地和犀明說了劫匪之中有一個自己的發小,希望老闆能放過他一馬,他家裡還有一個四歲的孩子。
「發小啊,呵呵」犀明嘲諷地看了一眼自己的保鏢,這還是一個共和國曾經的軍人,犀明竭儘力量控制自己的身體,那些人他·媽-的綁架的是我。
犀明氣憤滔天,一拳打在龔關張的身體上,狠狠地發泄一下了自己的怒火。
犀明覺得那些人放過一次,他就不會再干出第二次,那是童話。那些人絕對狗改不了-吃-屎。
但是那個人對龔關張有恩,他放過他是因為報恩,從此情義一刀兩斷。
龔關張對於犀明的那一拳,他沒有絲毫的不滿,他做了,錯了就錯了,可是他願意背這個錯。
龔關張是一個性情中人,犀明看得出來。
他說自己從小沒有父親,知道缺父愛的孩子很可憐,孩子是無辜的,他們是第一次犯事,也沒有造成什麼後果,希望老闆給他一個機會。
龔關張的解釋讓犀明由一開始的生氣到後面的理解。
他警告龔關張既然選擇做自己的保鏢,要記得本分,犀明希望交情是交情,他也看好龔關張這個人,這並不代表龔關張擅自做主自己的事情。這些綁匪,按照犀明的想法,是要報警的。但是看在龔關張救了自己的份上,他沒有再多說什麼。
不知不覺中,犀明不是那個只會忍受嘲笑,只會忍氣吞聲,老實巴交的犀明,他身上慢慢多出一起氣勢的東西。
犀明和龔關張離開了破敗的廢棄工廠。
「我回燕郊。」犀明的心情有些不好,一路上也不再搭理龔關張。
窗外,白洋淀漸漸離自己遠去。
張凱開著麵包車,帶著其他三人在白洋淀的馬路上飛馳著,他們感覺像是喪家之犬一樣狼狽而逃。
個個垂頭喪氣的。
突然,有人打破了這種壓抑。
「凱哥,你那發小是幹什麼的,打架怎麼那麼兇猛,一下子就把我們干扒下了。」趙敬他覺得自己的肌肉都是白練的,丟臉丟到太平洋去了。
「他當過十年兵,是練家子。」張凱滿臉猙獰,噴著粗氣道。
「難怪,是當兵的練家子,還好不那麼丟人,。我們不甘心啊。媽的,到手的一百萬就被他給攪黃了。」
四人紛紛不甘心綁票就這麼失敗。
「凱哥,既然我們第一次失手了,我們車子還有傢伙,那麼我們再干一票,如何?」
每個人心中住著一個魔鬼,一旦魔鬼被放出,就再也控制不住了。
「好,待會這路邊有小孩啥的,我們再干一票。」
張凱把車開得放慢了速度,尋找起路邊的獵物。
四人轉悠到白洋淀支線路段南側夏家房村。
龔關張要知道他放的發小,保證不再違法犯罪,三分鐘不到,就在朗朗乾坤之下,為非作歹,他估計得吐血三升。
一個女孩騎著電動車,張凱鎖定了她,麵包車一直尾隨。
在一個比較隱蔽的路段,張凱超車。
「呲……」地面與輪胎激烈地摩擦,留下一串印跡。
一陣尖銳刺耳剎車聲響在前方響起,正好擋住夏日甜電動車前進的方向。
四人下車攔住女孩。
夏日甜嚇了一跳。
四人也是一愣,被攔住的女孩,真他媽的太漂亮了。
這漂亮的女孩就是未來一個妥妥的大明星,現在還沒有完全張開,一旦綻放,絕對不遜色共和國的美女明星。
她就像是一朵初綻的天山雪蓮花,那種美麗是驚艷而聖潔的。
尤其是王舌頭,這個色中惡鬼,他不停地流著口水,一臉的豬哥模樣。
見那幾個傢伙愣神。
張凱怒喝:」速度快點!」他真像一巴掌拍死這幾個愣神的傢伙。想開葷也得先把她給綁了吧。
夏日甜大大的眼睛滿是驚恐;「你們是誰?你們想幹什麼?」她小臉嚇得慘白,十分的害怕。
」你不需要知道我們是誰,知道我們是綁架你就行,老實點。」張凱惡狠狠地道。
幾個人迅速將夏日甜抬進麵包車。
夏日甜,被他們抓得很難受,一個人扣著她的脖子,她那美麗漂亮的臉蛋變得慘白。
當他們把她抬進麵包車的時候才鬆開她的細瘦的脖頸,夏日甜一口咬在一個人的手臂上。
「混蛋!」洪金冬一點都沒有憐香惜玉,毫不猶豫地一肘子狠狠砸過去,粗壯的手臂砸在女孩的頭上,夏日甜一下子砸得懵了。
她只覺腦袋嗡嗡的一聲,彷彿整個世界都安靜了下來,她甚至連自己的心跳聲,輕微的呼吸聲都聽得到。
她感覺自己要進地獄了,自己要被魔鬼們糟蹋了么。
王舌頭湊盡夏日甜的身邊,一股絲絲的處子香氣讓他魂兒都上了天。
「兄弟們,這女孩估計還是個處的,看樣子十六七歲。」
「我們今天可以好好釋放一下了。」
開著車的張凱冷笑道:「先找個合適的地方,通知她父母,讓他們準備錢贖人。」
「這麼漂亮的女孩,贖金我們要到多少比較合適,凱哥?」王舌頭的色爪撫摸著夏日田好看的臉蛋。
跟龔關張冷戰了兩個小時,離燕郊越來越近了,自己在月潤上班,帶一個保鏢好像有點不太合適的樣子?
「龔大哥,你到時候在我上班不遠的地方找個地方住下來,在燕郊估計我會待上幾個月左右。」
「好。」
「龔大哥,之前給你一拳,對不起,我是有點氣蒙了。」
「老闆,我能理解,以後老闆叫我老龔就好了。」
犀明隱隱之中不知道為何,有一種非常的不安,胸口極其的悶,所以他找龔關張聊天。
「好,老龔,說說你發小的事情吧?他怎麼走上犯罪那條路了?」
「具體的我也不清楚,其實張凱以前是一個正義感爆棚的傢伙……」
「你說什麼?他叫張凱!」犀明一下子準備站起,但是安全帶讓他給壓了回去。
犀明的瞳孔睜得很大。
他還記得那條新聞,雄區撕票主犯張凱,據他供述,當他第一次綁架沒有成功,少女夏日甜是他們失手后的第二票。」
犀明彷彿被驚醒了一般,一聲大喝「司機,停車!」
「有病吧你,到燕郊還有一會,停什麼車。」司機怒吼著停車。
「龔關張,跟我再回安城!」犀明第一次用非常命令的口氣說道。
龔關張一臉懵逼地看著自己的老闆,自己只不過說發小叫張凱,他反應怎麼大!有點過頭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