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總在夜晚活動,貪婪的人總是在夜晚想著壞事。
張凱決定明天正式動手了,這頭餓狼已經蟄伏很久了。他要錢,要大把的鈔票,吸-粉,玩漂亮的女人,和他一樣的想法的還有其他的三個人。
「乾杯,祝我們明天馬到成功,干一票漂亮的!不成功,事不休!」
「我們是惡狼傳說組合。」
夜晚,犀明給龔關張去了一個電話,既然他要跟著自己,那就讓他跟著,自己未來財富會暴增,自己的安全問題也需要上升到一個高度,這個世界的亡命之徒還是不少。見錢眼紅的人太多。
「龔哥,我明天下午準備回燕京燕郊。」
「好。」犀明很喜歡龔關張這種性格的人,沒有多言語,有的只是執行,犀明本來就是一個話語並不多的人,他不喜歡和別人嘮叨太多。因為那很煩。他是一個不喜歡麻煩的人。
翌日上午。
房產交易中心,犀明拿著身份證原件,購房合同原件……
折騰了一上午拿到了五本房產證。安城之旅算是完美了,
「凱子哥,那傢伙從房產中心出來了。」說話的人舔著嘴唇,這種刺激他有點迫不及待了。
「好。」張凱收斂住自己和那傢伙一樣的情緒,他覺得應該穩重一些,不過絲毫掩飾不住他的猙獰。
張凱,洪金冬,趙敬,王舌頭四人對這犀明已經密謀了三天,他們準備了警棍,協警服,頭套,長砍刀,膠帶紙等作案工具。他們還準備了三套綁架方案,一是冒充民警查對方身份證,把對方騙上車,二是直接將人擊暈,三是用刀脅迫對方上車。
此刻他們準備採取的是第三個方案。
「動手。」張凱聲音嘶啞地宣布開始。
張凱和車上的趙敬拉開了麵包車門。
迎面朝著犀明而且,不遠處的王舌頭尾隨著犀明,三人快交匯的時候,犀明感覺有一個尖銳的利器正盯著自己,那是刀子。
「你們是誰?想幹什麼?」
「跟我們走一趟,別找罪受。」張凱在犀明背後像是一隻桀驁的狼惡狠狠地道。
被刀子挾持,犀明一時間也無法動彈,只能老老實實的上了不遠處的一個麵包車。他沒有掙扎,知道反抗的後果是白刀子進紅刀子出,自己這輩子還沒過上好日子,不能就這麼玩完了。
他不明白這些綁匪怎麼盯上自己了,難道這幾天在安城買房太招搖了。
辛虧我有龔大哥,那筆錢投進去值了,知道他在暗處,犀明心裡有一些保障。
進入麵包車之後。
犀明見清楚了四人的面孔,一個絡腮鬍,一個禿頭,一個尖臉猴腮幫,至於張凱繼續當作麵包司機,面目倒是看不到,要是看到,或許會記得在哪裡看過,那個計程車司機。
尖臉猴腮的王舌頭兇狠地說道:我們只謀財,不害命,交出銀行卡,說出密碼。
我卡里沒有錢啊,大哥我沒有錢。不然,你們去試試?
在司機位置的張凱開口道:啊洪,你去提款機看看。
「這幾張卡里只有一千塊錢。」得到這個驗證的消息,張凱真是氣死了。
「他-娘-的,你沒錢,你沒有錢能買這麼多房子?」車子里的人都咆哮了起來。
「你看我都買了這麼多房子,錢都花在房子上了。」犀明無奈道/
「哼,既然你老實,不乖乖交出錢,我們搶劫不成,只能綁架你了,跟我們走一趟吧,先給你幾分鐘想一想,想好跟誰打電話送一百萬過來,不然我不能保證你小命!」趙敬把玩著水果刀道。
遠處的龔關張發現犀明被拖進麵包車,他沒有貿然上去,他準備先跟蹤著,這樣才能不傷到老闆。他平常一副沉穩的樣子此時氣質驀然變得像是獵豹一般讓人恐懼。
對付那幾個綁匪,他自認為自己一個人完全沒有問題,報警嗎那可能會激得劫匪狗急跳牆。
在車子,犀明真不知道給誰打電話,家人嗎?遠在千里之外,朋友嗎,李維兄弟,他就窮屌絲一個,吳菲菲?自己只是她一個客戶而已,想了想只能打開龔關張。
「大哥,你給我打卡一百萬過來中轉一下,回頭還你。」
龔關張是在計程車上接的電話,麵包車就在前面,於是他說道,沒問題,把卡號到時候發給他。
對面的龔關張保證地說道:今晚肯定給他到賬。
他們之間的配合一氣呵成,像是默契一樣,讓人絲毫不懷疑
這幾個劫匪,見犀明輕輕鬆鬆說一百萬,對面說就打過來,感情他們真逮住了大魚。
他們四個人不約而同地捉摸道,是不是要少了,要一個千萬下來,到時候他們每個人都有幾百萬了。
麵包車,到了他們事先安排的破敗廢棄工廠內。
犀明被關到了小黑屋。
「小子,今天你那邊沒有打卡一百萬過來,明天就把你給弄死!」王舌頭狠狠地說道。
要是沒有龔大哥,犀明想他要是真被人綁架了,他會打電話給誰。
自己的父母嗎,他們有很多錢嗎?沒有。
自己的弟弟嗎,他會拿錢來救自己嗎?犀明不能保證。
上輩子自己遇到這些劫匪,自己怕只要死路一條,他不能找到百分百救自己的人。還好,自己心好給龔大哥母親治療費用,這龔大哥強求給自己做保鏢。
這時候犀明想到一句:贈人玫瑰,手留余香。
龔關張偷偷摸進了工廠,看到老闆被關進小黑屋,身邊沒有危險。
工廠裡面四個人,那個先頭開車的麵包司機再一次把車子開了出去。
「兄弟們,辛苦了,這次很順利,我去買點酒水回來。」張凱嘶啞著說道。
十分鐘后。
張凱離去,這時候龔關張已經潛伏進來了,他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三人的面前。
「你是誰?你怎麼在這裡?」三個辦法刷地站起,他們不知道這個人怎麼突然出現的。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收拾你們。」
「就憑你一個人對抗我們三,可笑。」
「你來了,那你別走了!」
「哦,你們打算留下我。」龔光張冷笑一聲,這些人還真是不自量力啊!他有段時間沒有活動筋骨了。
王舌頭操起長砍刀,趙敬握著水果刀,洪金冬拿著電棍。
看著朝自己最近瘦高男人揮著砍刀狠狠朝自己砍來,龔關張沒有一絲的害怕,嘴角很輕蔑地翹起,這人就那麼斜著劈過來,完全沒有一絲的技巧,他只是微微一閃挪左腳,王舌頭在慣性之下狠狠揮空。他的整個身子快貼著龔關張,只見龔關張一手捏住王舌頭的手臂,猛地一下拉,右手胳膊肘直接轟向王舌頭的背脊。
「砰地」一聲,王舌頭轟然倒地,只覺背膀像是散架了一般,他瞬間在地上就爬不起來,失去了戰鬥力。
這時候趙敬的水刀也插向了龔關張,那洪金冬的電棍也轟了過來。
龔關張一個背摔,把趙敬甩起,電棍打在趙敬的身上,將那傢伙一下子給電暈了過去,然後是砰地落地。
洪金寶的電棍落在了地上,他見打不過對方,準備逃跑,龔關張一躍而起,一腳踹得他王八一般朝天。
接著龔關張用電棍把他電暈。
只是電光火花之間,兩個人已經暈厥了。
然後龔關張慢慢地朝著另一個到底傢伙走出。
王舌頭驚恐地看著走過來的龔關張。
「兄弟,饒了我吧,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我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是張凱讓我們綁架的,他沒錢花,我剛好也沒有,所以能了邪念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饒了我吧。」王舌頭在地上狠狠地磕著頭,面前的人太狠了,他只能求饒裝可憐。
「張凱?」龔光張有點意外,這個名字他很熟悉,應該不是自己認識的張凱吧。
「你說的張凱是安城那裡人?」
「安城白鷺鎮大溝壩人。」
龔關張瞳孔一縮,還真是他,那個傢伙怎麼能幹這樣的事情出來。
張凱是龔關張外婆一個村的人,小時候,他帶過龔關張玩,算得上是小時候的發小。
母親病重,去找老舅借錢,當時還見過他,他家裡有一個四歲的小孩,自己還說羨慕他成家立業了,自己當兵回來卻是一事無成。
「不行,自己要勸他收手,他可還有一個四歲的兒子,一旦他被抓起來,那孩子怎麼辦?」
他電棍揮起直接電暈了王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