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暗箭難防
葉嶽正和父母吃飯,女朋友小菱就坐在他身邊,弟弟葉力長高了,也變得帥氣許多,就是女朋友不在,不然一家人就齊了,況且一家人吃飯的機會不多。
當門外一陣敲門聲響起:
“我女朋友來了,哥你還沒看過我女朋友吧,先告訴你,她很漂亮喲,待會兒不要嫉妒你老弟找到這麽漂亮的女朋友。”
葉力起身對葉嶽擠眉弄眼說道。
看著小菱投來幽怨的眼神,葉嶽尷尬的笑了笑,他也準備瞧瞧小弟的女朋友到底如何漂亮。
當關門聲響起,葉力走在前,他女朋友走在後邊,一副害羞的模樣,躲在他的身後。
長長的腿,蹬著一雙黑色高跟鞋,腹部看不出一絲贅肉,一身黑色簡練的服裝搭配了一頭酒紅色的秀發。
小弟眼光真不錯,葉嶽滿意點點頭。
既然來了就是一家人了,到這裏就是家,先坐下吃飯。
葉嶽在家裏除父母外是最有權威的人,葉力拉著害羞的女朋友坐在自己身邊,一言不發。
葉嶽看著葉力的女朋友一臉作害羞狀的低著頭不語,連忙叫她抬起頭來。
“媽呀,劉四豐,他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繞是葉嶽在葉力女朋友抬頭的那一刻看清了那張熟悉且諂媚的臉也被嚇了一跳。
看著劉四豐的臉,再看看父母和身邊的女朋友,葉嶽狠狠的給了自己一耳光發現並沒有痛覺。
“文書小郎君,小人發現拓拔炎等人的蹤跡了。”
劉四豐的大嗓門在門外響起。
“滾進來”
葉嶽頓時大怒,朝外麵喊到。
劉四豐屁顛屁顛的跑了進來,見葉嶽一臉憤怒的看他,頓時不自覺的往後退了兩步。
“退什麽退,盔甲卸了,站著別動,讓我揍兩拳,不然軍法處置。”
葉嶽咬著牙,恨恨的看著劉四豐。
兩拳揍在劉四豐的背上,葉嶽感覺就像在錘石頭,差點把手給弄脫臼。
“以後在我睡覺的時候不準來打擾,不然下一次就是三十大板。”
葉嶽氣憤的看著他,夢中一家人本來團聚得好好的,結果就被突如其來的劉四豐給搞砸了。
葉嶽為什麽生氣劉四豐不知道,此刻他正老老實實的站在一旁。
“留沒留人跟蹤?”
葉嶽套上內甲,這次他學聰明了,在內甲最裏層墊了許多東西,這樣可以防止內甲和胸口的直接接觸。
“有幾個兄弟正在跟蹤,並且一路留著痕跡,小郎君認為這件事需不需要給大帥稟報?”
“程伯伯鎮守長安西門,這點小事就我們去處理,順便派人去狄府通知李元芳,叫他過來,沒有他手中的拘捕令,咱們去抓人不合邏輯,一旦被鍾馗的長安護衛軍抓到,咱們會有些麻煩。”
葉嶽想了想,這事還是需要通知李元芳,雖然自己和鍾馗的已經有有了一絲情誼,並且時不時的會去拜訪鍾馗,一來二去的就熟悉了,但一旦牽扯到公事上,該無情的時候鍾馗還是得無情。
劉四豐吩咐一個手下去狄府送消息,他則帶人跟著葉嶽尋找負責跟蹤的軍士遺留的痕跡。
。。。。。。
拓拔炎很鬱悶,無論自己逃到哪裏發現都有人在跟蹤,對方就像大漠裏的餓狼一般,隻要他們一歇息對方就會撲上來。
從最開始到現在已經逃了不知多久,每次輾轉一個地方不到半天的時間就會被追上來。
看著三個傷殘的手下,拓拔炎心裏升起一股悲意,曾幾何時,大漠上的雄鷹被人像狗一樣追得四處躲藏。
如果不是那個官宦子弟,隻怕自己早完成任務回大漠躺在漂亮女人裸露的胸脯上享受了,一想到此,拓拔炎隻能死死咬牙。
“大人,敵人又開始追上來了,似乎還增加了人手。”
一個手臂纏著布帶還在淌血的胡人武士悄悄在他身後說道。
拓拔炎眯著眼看向遠處的敵人,一眼就看見站在人群中那道熟悉的身影:
“終於來了,嘿嘿。”
拓拔炎看著那道熟悉的身影,一招手,就有一個胡人武士從背後遞來一把強弓。
葉嶽殊不知危險正來臨,此刻他正蹲在人群中聽匯報。
李元芳還是來了,帶著一臉不情願,對於葉嶽這個白癡加土鱉的人,他瞬間覺得沒什麽好感。
葉嶽摸著頭,一臉的莫名其妙,狄懷英是誰他真的不知道,狄府大堂掛的明明就是蕩婦二字,如果讓老程來看,老程也會一臉肯定說這兩個字確實是蕩婦沒錯。
摸了摸擋在胸口的鐵板,葉嶽相信,即便再被拓拔炎來上一掌也不會有事。
看著劉四豐在策劃如何逮捕拓拔炎的計劃,葉嶽拉著李元芳躲在一旁。
“你給我說說,那個狄懷英到底是誰,我忘了問程伯伯。”
李元芳瞪著眼冷哼一聲,不說話。
“狄懷英便是當朝狄仁傑狄大人!”劉四豐不知何時站在葉嶽身後悄悄說到。
葉嶽恍然大悟,難怪李元芳會一臉幽怨的看自己,那次在狄府自己還問他狄懷英是不是狄仁傑的私生子來著。。。。。。
“小郎君,咱們的人手已經準備就緒,什麽時候開始進攻?”
劉四方在身旁悄悄問道。
“咻”
一道冷箭帶著極速破空聲瞬間出現在葉嶽胸前,葉嶽感覺自己就像被人大力往後一推,跌倒在地,此刻胸口位置的鐵板上插著一支鐵箭,並且箭尖已經紮了進去。
脫下內甲,葉嶽發現即便有多一層的保護自己還是流血了,拓拔炎放的這發冷箭極為可怕,差一點就完全紮穿他的內甲。
看著葉嶽內甲上插的一支鐵箭,劉四豐又驚又怒,下令士兵開始攻擊,他就不信拓拔炎能在幾十人的圍捕中逃脫。
一把拉出鐵箭,看了看內甲,上麵胸口的位置被穿出一個小小的洞。
“怎麽就沒一箭射死你。”
李元芳看著鐵箭一臉冷笑。
李元芳這樣說就有點落井下石的意味了,葉嶽憤怒的看著他:
“我被射死了你很高興,不就是不知道你師父另一個名字,這都多久了,還斤斤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