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女人是水一碰就碎
“法斯,你怎麽了,怎麽都不說話呢?”等了他好一會,都沒見他出聲,無雙轉身走到他跟前推了推他。
“沒什麽,這衣服一點都不適合你,趕緊脫下來!”雷法斯的神色顯得很不高興,說著還動手親自幫她拖衣服。
燕無雙實在是搞不懂他這是怎麽回事,明明就很好看,可他卻說不好,還那麽急著要她把這衣服脫下來,到底是因為什麽嘛?
有些不情願的脫下這身衣服,雷法斯見她磨磨蹭蹭的,便用力一撕,將她身上這套廣袖長裙強行的撕得粉碎,輕紗飄蕩在臥室裏,顯得是那麽的淒涼。
“法斯,你到底是怎麽了,為什麽要把這套衣服撕碎,我很喜歡這套舞衣!”
剛才燕無雙穿上它的時候,不知不覺間,就找到了一股舞蹈的熱情,可看著眼前這破碎的舞衣,她心疼的蹲下身,撿起這堆被他撕破的衣料。
雷法斯看著她為了一件舞衣而跟他鬧別扭,心裏就氣不打一處來,特別是想到她有可能會因為這些舞衣而恢複記憶,他就更加不能讓那些舞衣在出現在她麵前。
抱起床上的那堆舞衣大步的走了出去,將手裏的一堆衣服扔給了麥克,吩咐他把舞蹈室衣櫥裏的那堆衣服全拿出去燒了!
無雙心疼的抱著那堆碎片,當雷法斯回到臥室裏時,還看著她抱著那堆衣服緊緊不放,氣憤的上前將她手裏的碎片搶了過來,拿上他的外套,一聲不響的就離開了,隻留下無雙一個人還蹲在地毯上傷心。
夜色妖嬈的俱樂部,到處都是一片燈紅酒綠,雷法斯約上費沙爾一起到俱樂部來喝幾杯,兩人氣質尊貴的男人一進來,立刻就吸引住了眾多女人的眼光。
兩人對這些女人絲毫沒有興趣,走進他們的專屬包廂,一會服務生就送按照他們的習慣將酒送進來。
門外,一堆的女人都朝著這個包間仰望著,門外兩名黑衣保鏢阻攔在外,讓那些女人都望而止步的退回去。
“你今晚怎麽了,看上去心事重重的樣子,很不像是你的風格哦?”費沙爾先發話打破了這沉默的空間。
“壽矢那家夥呢,怎麽沒來?”雷法斯繞過他的問題拐到了壽矢身上。
費沙爾輕笑著,看他刻意躲過自己,就知道他今晚一定是有問題!
“那小子知道是你約的,說什麽都不肯來,說他沒資格跟你一起喝酒,我說,你們之間這斷時間是搞什麽鬼,關係弄得那麽僵?”費沙爾感覺壽矢應該是沒有愛上無雙才對的啊,朋友妻不可欺,他們三個的關係不至於弄個三角戀吧?
“哼!不來最好,省得我看著他更火!”一口喝下杯中的洋酒,真烈。
兩個都身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一臉酷酷的一手夾著雪茄,一手拿著一杯洋酒,雷法斯今晚的確心裏有些心事,才會想找人陪他喝酒。
隻是他一直都是一個人拿著酒再喝,完全是把對麵的費沙爾當成透明的了,既然如此,他什麽話也不說,就看他一個人能喝多少,喝到什麽時候?
一瓶路易十三就被他那樣一杯接一杯的喝光了,費沙爾還真覺得不對勁,立刻將他手裏剛開啟的第二瓶酒搶了過來:“法斯,你今晚到底是怎麽了,叫我出來喝酒,可你就光顧著你自己在喝,是不是你跟她之間出岔子了?”
“閉嘴,不要跟我提那個女人!”雷法斯又是一杯喝了下去。
看他這反應,不是跟燕無雙吵架了,打死他都不信,不過法斯應該還沒有察覺到他已經對燕無雙愛到骨子裏去了,旁觀者清啊,他可是什麽都看得最清楚的。
雷法斯將杯中放下,身子往後靠在沙發上,冷靜了一會,突然的開口道:“要是有一天她恢複了記憶後,還會不會像現在的這樣無憂無慮呢?”
“如果是我,答案是不會!”費沙爾將他身前的酒杯拿走,今晚他喝得已經夠多了。
“OK,我想也是!”坐起身看著費沙爾,嘴角突然上揚的問道:“要不要找兩個妞來玩玩?”
“不用了,我看你也喝得差不多該回去了,與其在這傷腦筋以後的事,為什麽不趁現在將她的心綁住呢?”費沙爾站起來,看看手腕上的勞力士,剛好淩晨整點,不知道他的小葉子有沒有在等他回去。
雷法斯不耐煩的朝他揮揮手,示意讓他快點走,才出來一會就想著回去陪女人了,真是個孬種!
費沙爾將自己杯裏的酒一飲而進,拿起外套便離開了,留下他一個人在包房裏幹坐著,一個人來這種地方多無聊,身邊沒有女人多枯燥啊!
他一發話,門外離開有兩個性感火辣的洋妞衝了進來,左右一個靠在他身上,鮮紅的手指在他胸前不斷的撩撥著。
“鈴……”
他身上的專用手機突然響起,能打通這個號碼的不出五個人,這麽晚了會是誰?
推開身邊女人,拿起電話一看,原來是麥克的來電,他不是在古堡裏處理那堆衣服嗎,到底什麽事?
一摁下接聽鍵,手機那頭就傳來了麥克焦急的聲音:“主人,無雙小姐不見了,我們找遍了整個古堡,還是沒能找到無雙小姐!”
“混賬,一個女人都看不住,我養你們這群廢物有什麽用!”他火冒三丈的怒罵著,一腳踹開還靠在他身上的女人,立刻趕回去。
燕無雙,你到底去哪兒了?
你是不是恢複記憶了?
……
雷法斯親自開車,用最快的速度趕了回來,整座古堡的人到處的在找她,監控畫麵上看著她離開了臥室,走出了走廊,轉角之後就沒在見到她出現的畫麵了。
“你們這群廢物,趕快去園子裏去湖邊找,立刻去!”他氣得雙眼通紅,才那麽一會的時間,她能跑到哪裏去了,絕對不可能走出了古堡,那還有什麽地方是她會去的呢?
整座古堡燈火通明,到處都在大喊著她的名字,雷法斯在湖邊看了好久,想著她會不會是一個人來到了湖邊,然後不小心掉進了湖裏呢?
十幾個會水性的保鏢潛到湖裏打撈,卻什麽也沒發現,上上下下到處都找遍了,那個該死的女人到底去哪裏了?
大廳裏,他的臉色難看到扭曲,配合著他臉頰上的銀色麵具,猶如是那吃人的撒旦般恐怖,一整個屋子的人大氣都不敢在喘一下,整個大廳的氣氛也變得異常的怪異。
淩晨四點的鍾聲響起,從麥克打電話通知他的時候到現在,還有她之前失蹤的時間,雷法斯估計她最起碼失蹤了快五個小時。
那塊帶著追蹤晶片的玉佩,早在他們從日本回來的時候,就被他摔碎了!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所有人在古堡內找了一遍又一遍,可還是找不到她的半點身影,雷法斯一直坐在大廳裏,時間沒過去一分鍾,他的臉色就難看一分!
雪球靜靜的蹲在一邊,看著沙發上那個鐵著一張臉的男人,一蹦一跳的在他腳邊晃悠著,好像是想要引起他的注意力那般。
雷法斯看著她天天抱在懷了的小畜生,怎麽它會單獨的出現在這裏呢?
雪球好像發現他注意到自己了,一蹦一跳的往樓上的蹦去,雷法斯眉頭皺緊,起身跟著那隻小畜生上了樓,一直走到舞蹈室的門前。
雪球透過掩住的門鑽了進去,一直蹦蹦跳跳的停在了舞蹈室裏的衣櫥前,便停下不在蹦了。
雷法斯一直跟在它身後,看著它蹲在衣櫥前一副守護著的樣子,他心裏的大石終於落下了,一步步的走上前,將衣櫥的門輕輕的打開。
果然,身材嬌小的她,卷縮著身子就靠在衣櫥裏睡著了,臉頰上還留著斑斑淚痕,長長濃密的睫毛上,還掛著幾滴晶瑩的露珠,看得出她肯定是哭累後便靠在這裏睡著了。
小心翼翼的將她抱了出來,臨走前看了看那團白絨絨的小畜生,看來她還真沒白養得它那麽好,關鍵的時候,還是它派上了用場,比那群吃白食的廢物強多了!
抱著她離開了舞蹈室,熟睡中的無雙絲毫不知道她正被這個男人抱在懷裏,很不舒服的呢喃了幾聲後又沉沉的睡著了。
雷法斯將她輕放在床上,為她蓋好被子,換上自己身上的西裝,抱著她一起入睡,折騰了大半夜,總算是平安無事的找到了她。
月光下,雷法斯看著她來著淚痕的臉頰,不就是幾件衣服嗎?用得著哭成這個樣子嗎?
女人就是女人,果然是水做的,一碰就碎!
雷法斯將她抱得更緊了,誰讓她是水做的女人呢。
第二天響午,當燕無雙昏昏沉沉的醒來時,張開眼睛看到的就是他那雙緊緊盯著自己看的黑眸,昨晚的事情她到現在都還曆曆在目,趕忙低下頭,避開他那灼熱的目光!
“怎麽了,準備是要跟我生悶氣是吧?”雷法斯一早就醒了,吩咐麥克今天給米娜通知一下,讓她明天在過來。
“沒有,我哪敢跟你生氣!”嘴裏說沒有,可她的眼神在告訴他,她就是在生悶氣。
“抬起頭看著我,說,昨晚為什麽要躲進衣櫥去,你知不知道昨晚整個古堡的人都在找你,所有的人都到天亮了才去休息,而你卻一個人躲在衣櫥裏睡覺,還真是舒服呀?”將她的身子往他懷裏抱得更緊,犀利的雙眼對上她的清澈的雙瞳,讓她無處遁形。
燕無雙緩緩抬頭看著他,想了好一會,才慢慢的回答他:“我不是故意想要大家去找我的,昨晚你出去之後,我等了你好久,你都沒回來,我看著麥克把那些衣服都拿到園子裏燒了,我就.……我就……隻是後來真的好累,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