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他就是我的情人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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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憤怒中的雷法斯,根本沒有顧忌她單薄的身子是否能夠承受。
一個承載著他憤怒的耳光,就如此重力的打在她嬌嫩的臉頰上,讓無雙覺得頭暈目眩,左臉頰上更是火辣辣的疼痛,嘴角也溢出絲絲血跡,踉蹌的跌倒在床邊。
手捂上發疼的臉頰,這個耳光,也打滅了她的希望。
昨晚,她看到玉佩在半空中被他發出的東西擊碎了,碎片掉落在地上,殘缺不全,她想去撿起來,但身子被他牢牢的抱住拖走。
唯一的希望,就此破碎了,龍澤將軍消失了,護身玉佩碎了,那她還活著做什麽?
她不發一語的趴在地毯上,雷法斯看著她此刻的樣子就萬分惱火,蹲下身軀扯住她的發,讓她抬高臉看著自己,那血紅的雙眼狠狠的瞪著她問:“龍澤跟你到底是什麽關係?是你的情人對不對?”
“是又怎麽樣,不是又怎麽樣,這跟你這個禽獸沒關係。”
“不過……你那麽想知道,我就告訴你,要不是我大燕國被攻破,我就是他的將軍夫人!”
無雙眼中懷著恨意,此刻的她已經沒有求生的意念了,她就是要將真相告訴他,最好他一氣之下將她打死,那她就可以解脫了。
“賤人!”
雷法斯的憤怒已經達到了頂點,鬆開她的發,一腳狠竄在她身上,拿起床頭的真皮皮帶,揮手一下下狠狠的打在她身上。
“啊啊”
他幾乎卯足了全身的力氣,狠狠的揮著半空中的皮帶,一下接一下的打在她身上,疼得燕無雙想咬牙克製住不喊出聲,可實在太疼了,她根本就抑製不了。
身上那單薄的真絲睡衣根本阻擋不了這一鞭鞭的重力,雪白的肌膚傷痕累累,鮮血滲透了睡衣染紅了一片,手臂上,背上,小腿上,都是被他烙下的傷痕。
讓聽聞趕來的壽矢、費沙爾看到眼前的一幕,立刻上前攔住他還在揮鞭的手臂。
“法斯,不要再打了,她已經快不行了!”
作為雷法斯出生入死的兄弟,費沙爾拉住他的手,壽矢立刻查看躺在地毯上那一動不動的無雙。
雷法斯剛才已經被憤怒衝昏了頭,雙目血紅的可怕,麵具下的那張臉,更是被憤怒氣得鐵青發黑。
要不是被費沙爾和壽矢及時的攔住了下來,今天恐怕他真的會將她活活打死。
看著地上那滿身鮮血的女人,雷法斯的意識慢慢的清醒,她是誰?怎麽會在他的房間裏?
壽矢仔細的查看她的鼻息,呼吸很微弱,斷斷續續的似乎隨時都有可能停止。
身上那遍體鱗傷的血痕,讓他看了幾乎難以開口,這個美麗的女人到底做錯了什麽,法斯要將她打成這樣?
“壽矢,那個女人怎麽樣了?”
費沙爾已經將憤怒中的雷法斯拉製住了,但看地上這個被打得滿身鮮血的女人,估計是沒希望了。
壽矢有些心疼的皺起英俊的濃眉,搖搖頭回答道:“估計快不行了!”
雷法斯看著滿身是血的女人,在聽著壽矢說出的話,大腦中飄過一張精致誘人的嬌顏,心底有一股莫名的害怕湧上心頭。
第一次,那麽多年來,他第一次有這種害怕失去的感覺。
但這異樣的感覺很快又被現實的情景覆蓋,讓他大吼的命令道:“救活她,我要你立刻救活她,她要是死了,這整個古堡的人都給她陪葬!”
費沙爾看著身邊這個發狂的男人,前一刻還把人家打成這樣,現在又要人家好好的活著,他做人真是矛盾,認識他那麽多年,他總是看不透他心裏在想些什麽。
不用他說,壽矢也會盡量的治好她,隻是她身後的傷實在太多,太嚴重,他可以想象得到,法斯是在什麽情況下將她打成這樣的。
將她抱到床上,她背上全是傷,壽矢不敢讓她躺下,隻能讓趴在床上,好在她剛才是趴在地上的,身前沒有被那一鞭鞭的皮帶打傷。
除了壽矢之外,為了方便,雷法斯立刻讓拉斯維加斯城最好的女外科醫生來幫忙,畢竟燕無雙是女人,又是他的女人,身子當然不能讓除了他以外的男人看到,就算是壽矢也不行。
燕無雙的傷太重,沒法將她送到醫院去觀察治療,雷法斯將要用的儀器全部從醫院弄到這裏來,房間裏的氣氛異常的緊張,女外科醫生看到這慘不忍睹的傷口,都為她感到心痛可憐。
小心翼翼的為她清理傷口,深怕弄疼了她,但雷法斯怕她受不了,讓壽矢給她注射了麻醉劑,讓她安靜的休息一會。
命是保住了,但身上的傷口遍滿全身,不是一兩天就可以恢複的。
雷法斯坐在書房的真皮沙發上,想著她那張蒼白毫無血色的臉龐,手掌突的收攏了一下,在心底深處的說道,“這就是背叛忤逆我的下場!”
“咚咚咚……”
費沙爾敲門走了進來,壽矢忙碌的在房間裏照顧著那個女人,他也幫不上手,一回頭,他居然不見了。
“沙爾,你相信她真的是來自千年前的人嗎?”雷法斯回想著在山頂看到的那一幕,從抽屜裏拿出了那幾塊被他擊碎的玉片仔細的看著。
費沙爾拿起桌麵上其中的一塊看了看後,將視線對上他的目光:“這是一塊罕見的古玉,你看上麵的紋理和色澤,都是比較少見的,昨晚的事情我也聽說了,能發生這樣詭異的事情,不管她是不是真的來自千年前的世界,她都是特別的。”
雷法斯仔細打量這玉片,其實昨晚他已經相信了她的話,她真的是大燕國的公主。
不過,既然做了他的女人,這輩子就算死了,他依舊還會禁錮著她的靈魂,將她長埋在這古堡的最深處。
遇上這樣陰險變態、占有欲強烈的男人,到底是無雙的幸運還是不幸?
此刻的無雙還在痛苦中煎熬著,滿身的血痕,靜靜的趴在床上,呼吸微弱的她,還得側著臉頰戴上氧氣罩,才能供給她順暢的呼吸。
所有的醫護人員都在門外等待著她醒來,誰都不敢離開。
從早到晚,燕無雙已經昏迷了近十個小時了,現在的她就跟早上搶救時的樣子一樣,靜靜的睡著.……
雷法斯走到她身邊,看著那張虛弱的小臉,低頭在她耳邊發狠的威脅道:“你要是再不肯醒來的話,我就把這破碎的玉佩砸得粉碎,把那些接觸過你的人,一個個都殺了!”
他的話無疑是在晴朗的空中響起一道閃電,燕無雙體內的麻醉藥力早就過去了,可她在淺意識裏就是不肯醒來,好累,好疲憊,全身都好疼好疼……
無雙好似在昏迷中看到了已故的母後,微微的動了動長長的睫毛,這一細微的變化讓眼尖的雷法斯收進了眼底,俯身來到她的臉頰邊,看著略微皺眉的神情,看來她開始慢慢清醒了。
“嗯……疼.……疼.……”
麻醉過後,全身的感官神經開始有感覺,盡管傷口做了最好的處理,但那蝕骨的疼痛,還是讓她隱約的抽泣著。
“母後.……母後……你不要走,沒人在疼愛雙兒了,雙兒好疼……好疼……”隱約的抽泣哭喊著,淚水滑落而下,打濕了一大片。
雷法斯看著她可憐楚楚的樣子,心裏就特別的難受,也許是他下手太重了。
拿下她的氧氣罩,在她嬌嫩的紅唇上印下了一吻:“誰讓你那麽不乖,現在才知道疼,那會為什麽不求饒,為什麽不吭一聲,難道你就真的那麽想死嗎?”
雷法斯現在的眼神已經看不到一絲憤怒了,眼中也難得的出現了一絲絲溫暖,看著哭泣疼痛的她,拉住她風采的小手,輕輕的吻了上去。
半夜,燕無雙的身體燒得像火爐似的,臉頰也因高燒而顯得異常緋紅,壽矢忙碌的為她配置著各種藥水為她輸進體內,身子的疼痛也讓她備受煎熬。
高燒一直不退,雷法斯在一邊也急得握緊了大掌,怎麽會半夜突然發高燒了呢?是不是藥用錯了?
到底是怎麽回事?
整座古堡的人,都被這樣的氣氛嚇得大氣不敢喘,所有的傭人也齊齊的站在廳外等候主人的指示。
壽矢滿頭大汗的忙碌著,這邊剛為她注射完藥水,那邊又得為她換藥,直到早上,她的情況才穩定下來。
費沙爾昨日跟他在書房聊完之後就離開了,一個晚上沒過來,一早也過來看看情況,順便將英國那邊的事情告訴他。
剛進來,就見壽矢癱坐在寬大舒適的沙發上,走到他跟前,看著他那雙盯著熊貓眼的眼睛,看來昨晚他是挺忙的,既然如此,今天就不找他麻煩,讓他多休息一會。
“主人在哪裏?”往裏走,隨便抓住一個女傭問道。
“主人一直在房間裏陪著無雙小姐,昨晚小姐高燒不退,主人一直在裏麵就沒出來過。”一名看似二十多歲的女傭,將昨晚的情形粗略的告訴了他。
費沙爾點點頭,讓那個女孩離開,獨自傷口走向最深處的那件房間。
門外,醫生護士一直都在輪班守著,看來這個女人還真不一般。
敲了敲門,費沙爾沒有聽到裏麵有人回應,也照樣推門走了進去,雷法斯靠在床頭,一手緊緊包覆著她的小手,看著他進來了,立刻鬆手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