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出氣
「寧二哥,這不會出事吧。」一個公子哥問道。
「無妨,霸刀他們只是討個說法,小夏也懂得看人的。」寧二哥端著酒杯小酌一口,煙波飄蕩不知想些什麼。
……
此時剛走出房門的宋霸刀和小夏商議著向地字第一號包廂前去。
「小夏,裡面什麼人看清楚了嗎?」宋霸刀冷笑著問道。他知道小夏這小子膽子不大如果是什麼惹不起的人,絕對不會跟他一起前來的。
「看到了,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土包子,有幾個臭錢吧。穿的跟個什麼一樣,以為買個一品閣的衣服就是個人了。」小夏嘲諷的笑道。
聽到小夏這麼說,宋霸刀心中頓時有底了,外地來的土包子,既然沒見過不熟識,那麼很好辦了。他們這群人雖然沒什麼特別厲害,但一個個家中還是頗有實力的,平常橫行霸道,也知道什麼人不能惹,心目中都有個名單,既然不在名單上,還搶了他們的老大看中的女的,不給點教訓都說不過去了。
「哎呀呀,小妞在哪啊,在哪啊。」「牛大爺你找啊,你找找嘛,猜猜人家在哪呢。」還在門口的宋霸刀一聽春桃的聲音,不禁冷笑。用力的推開房門說道:「喲玩的挺開心的嗎?都不和我們打聲招呼啊。」
入眼一男五女,男的三十多歲,黝黑的皮膚,皮膚粗糙,頭髮油膩膩的,身上倒是穿著一品堂的衣服,可惜手上帶的幾個碧玉戒指和白金戒指與一身藍色長袍不搭,整個人顯得不倫不類,此時這男子剛剛將眼罩拿下,一臉憤怒地看著宋霸刀他們。
「你們誰啊,誰讓你們進來打擾大爺的性質。」黝黑男子說道。
此時春桃倒是一臉蒼白,不敢抬頭的樣子。
宋霸刀一看這男子的打扮穿著,心中有數,大罵道:「春桃,告訴他下,我們誰唄,連我們都不認識也敢在這玩。」
春桃哆嗦著對著宋霸刀道:「宋公子夏公子,這是金老闆的意思,讓小女子陪牛爺的。」
啪,「你還敢還嘴,誰給你的膽子敢打我們兄弟的臉,金老闆的意思,那她知道你被我寧二個預約了嗎?啊!」宋霸刀腎虛虛弱的身材,此刻極為神勇。
那男子看著兩個人無所顧忌的也不知道來的是什麼大人物,只好求饒道:「兩位公子,我就是來玩玩的,真的不知道這個女的是你們定的妞啊,你把這妞帶走,這點錢,那個兄弟們喝茶,原諒小弟,大人不記小人過啊。」那個牛爺慫搭搭的樣子,倒是讓那個小夏英勇了下,抓起那個牛爺的錢,接著一腳將這個牛爺踹倒在地,猛踩兩腳說道:「以後招子給我放亮點,讓你他媽的敢跟我們搶女人。」
「春桃你滾過來跟我去見二哥。」宋霸刀指著春桃道。
春桃可憐兮兮的看著躺在地上的牛爺,只見牛爺一副躲躲縮縮的樣子,只能默默的點著頭捂著嘴跟著宋霸刀兩個人走到三號包廂。
「這這這,怎麼辦啊,牛爺被打成這樣。」
「那有什麼辦法,寧二公子他們一伙人,問問老闆吧。」
「你去通知老闆吧。」剩下的幾個女的只好去通知老闆了。
「啪」你說什麼,牛爺被打了,你們幹什麼吃的?」舞女捂著臉哭道:「我們也沒辦法啊,宋公子和夏公子進來就是一頓毒打,我們怎麼敢惹,連春桃都被帶走了。」
她對面的金裙美婦,怒道:「廢物,帶我去看看。」
金裙美婦隨著舞女走到地字一字型大小包廂,看到狼狽不堪的牛爺,連忙走上前去問道:「哎呀,牛爺,怎麼這樣了。」
「倒霉,我這跟你之前給我的春桃和幾個女的一起玩,結果莫名其妙被人打了,說著他們叫什麼寧二公子,老闆也不放在眼裡,這可是你給我的人讓我被打了,金老闆。」牛爺捂著臉哭訴道
美婦人聞言大怒:「什麼人都敢無視我金鑲玉是吧,連我金鑲玉的客人都敢動,簡直活的不耐煩了。」
對著旁邊的幾個女的說道:「是寧家的寧老二來的是嗎?動的手嗎?」
「不是,是他們寧二公子被搶了春桃,找回場子的,然後動手的是宋家大公子和夏家的小公子。」
「哪個宋家和夏家?」
「霸裝宋家,和廣濟糧鋪夏家。」
「好啊,我還以為是哪路牛鬼蛇神,就他們幾個小鬼就敢在我的場子打我的客人。」金鑲玉不怒反笑。
周圍的幾個人不寒而慄,她們既然是在這裡呆著,當然知道金鑲玉的恐怖了,在洪城地下場所有著赫赫威名,青樓紅樓賭場都有她的產業,更別說其他有她參與的。曾經東區有個大家族族長鬧事,眼紅她生意,威脅她,第二天就慘死在外面,暴斃身亡,其家族也不得不外出其他城市,苟全生命。背後靠的可是五次家族之首金家,一般的家族都要掂量著。
「所以金老闆你打算怎麼做,他們一伙人看起來很不好惹。」牛爺捂著臉說道。
金鑲玉和顏悅色的對著牛爺說道:「放心,既然曹公子把您交給我們招待,沒招待好就是我們的失職,我一定要給您一個交代。」金鑲玉看著這姓牛的也是一陣鄙夷,爛泥果然是爛泥,攀上了金枝也是個麻雀不成氣候,好歹堂堂曹家大公子的大舅子,被人打成這樣,一直想著讓自己處理,一點脾氣都沒有。活該。不過誰讓他攀上的是曹家呢。三大家族的曹家,也多虧了有個好妹妹,把曹大公子侍候的好好地,才讓這種爛泥可以有著光鮮亮麗的生活。
金鑲玉把侍衛叫好,帶著牛爺走向三號包廂。
而與此同時另一邊。
「吱」的一聲門開了。
「刀弟回來了,怎麼樣,無甚大礙吧。」寧二哥仔細打量著兩人沒有什麼痕迹,心裡頓時有數了。
「刀哥夏哥,怎麼樣了?」有人問道。
那個小夏急忙答道:「我們兩出馬,定是手到擒來啊,那狗雜種被我們打的是一個慘啊,你不知道刀哥是多麼勇猛,衝過去就是……」
一群人聽得津津有味似是與有榮焉,大喊道「好,誰叫他們敢和我們爭,和我們搶,真的是不知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