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一章 衛工(為斛跋睿壱的萬賞加更)
「遵命,大人!」
沈恩余鞠了一躬,接過印記就退去了。
「那大人,我也先退去了。」紅髮老者也鞠了一躬道。
「衛工,你的脾氣也該改一改了,心胸放寬廣一些。」
在紅髮老者轉身離開之時,六指老者突然說了一句。
「知道了,大人。」紅髮老者沒有回頭回應六指老者道,隨後就離開了。
「哎,當初就不應該將陰火寶典交於這小子修鍊,而應該給他厚山功的。」六指老者輕輕嘆了口氣道。
……
西南聯盟。
白莫愁將月生加入散修聯盟的事情向著一個駝背老嫗稟報著。
「無生大人,你看這件事該怎麼辦?有此人在,以後我們和散修聯盟發生資源爭奪,那些小輩可不好受。」白莫愁道。
「咳咳,不過只是一個拘雀陰的小輩罷了,看把你緊張的,這種小事情也需要老身來交代你怎麼辦嗎?
我們西南聯盟一百歲以下的年輕強者比此人強的又不是沒有,該怎麼做你自己看著辦,實在不行你就親自出手,找個機會將此人除掉便是。
如果你擔心暴露,那就借刀殺人,讓上家的那些人將其除掉也行,反正散修聯盟最近和上家的摩擦越來越多了,正好給他們加點油。」
無生婆婆一雙沒有半點黑色的眼睛看得白莫愁頭皮發麻。
「遵命,無生大人!」
白莫愁點頭道,對於無生婆婆的冷酷又多認識了一分。
要知道,他對散修聯盟的小輩動手了,如果被散修聯盟那些強者知曉了,他們西南聯盟的晚輩絕對也會遭到報復。
「這就是太多勢力聯合的弊端呀!」
白莫愁心中暗道,西南聯盟是由十幾個勢力聯合起來,這無生婆婆除了是西南聯盟高層以外,也是無生道的道主。
無生道可沒有多少晚輩弟子在西南聯盟,散修聯盟真報復起來,也只有報復其他西南聯盟勢力的晚輩。
而西南聯盟當中晚輩弟子最多則是天海學府,幾乎八成的天海學府弟子成就拘屍狗之境后都會加入西南聯盟。
而他白莫愁,也是天海學府的人。
……
一天後,散修聯盟總盟。
「小子,沒想到你竟然還有閑心養這種小寵物?」
沈恩余驚奇地看了一眼掛在月生腰上的小白狐,他並沒有認出小白狐妖的身份。
其實如果沒有專門測試的詭兵,妖族又不說話,不暴露實力,即使是鎖三魂的強者也認不出妖來的。
畢竟妖力和魄之力是兩種截然不同的力量,妖力蘊藏在妖的肉體之中,很難感受到。
「其實我也不想養她的,這傢伙每頓都要分月生大爺的一份口糧,真是讓人不爽。」
月生將小白狐扯下來,很不爽地在沈恩余面前抖了抖。
「嗷嗚~」
小白狐四隻小爪子在空中不斷揮舞著,一副我很兇的樣子,看得沈恩余嘴角抽動。
「好了,你把這可憐的小傢伙放下來吧,給,這是你的印記,以後你就是散修聯盟的一員了,你將會被分配到後勤組。」
沈恩余將那枚正面刻有一個月字的大海印記遞給月生道。
嗯?
當月生接過印記時,他心頭一動,然後將印記揣入了懷中。
「沈老,不知道後勤組是幹什麼的?不會是打理雜物的吧?」月生問道。
「怎麼會?我們散修聯盟還沒有用拘七魄強者去打理雜物這麼奢侈,
後勤組可比戰鬥組舒服多了,你們不需要和其他勢力的人正面打生打死,最主要的任務就是將資源運送到總盟,並且還能收穫不菲的貢獻點。」沈恩余微笑道。
「那還真是感謝沈老你了!」
如果讓月生自己選,他肯定是選能夠和強者硬碰硬的戰鬥組,不過運送資源也不錯,反正他加入勢力的主要目的也是為了資源。
「不過這樣看來,我得趕快將魄之力提升到第4級。」
月生心中嘀咕道,根據葬生老祖最近新出現的記憶,當葬送者晉陞拘吞賊之後,將會出現一招如同妖族神通一般的招數——鏡像分身。
一種在某方面很強大的神通,初期能夠分出一具擁有自己實力百分之十的分身,經過提升甚至還能將分身的實力提升。
不過不管怎麼提升,這招神通都只能分出一具身體,不能分出更多。
一旦有了這招后,無論他做什麼事情,他都有充足不在場證明了。
「走吧,老夫帶你去後勤組,等你真正進去后你會滿意的。」
沈恩余看見月生有些發神,還以為他不滿意,眉頭輕輕一皺道。
「不不不,沈老,我很滿意!」
月生臉上露出笑容,等到他晉陞拘吞賊之後,有了鏡像分身,這散修聯盟的資源還不是任他拿搶?
而且還不會有人懷疑到他頭上。
得趕快弄點能量才是。
沈恩余詫異地看了月生一眼,有些想不通這小子在想什麼,剛才發神,現在又笑得這麼開心。
當月生跟在沈恩余後面行走在一條長長的走廊上時,突然迎面走來了一個紅髮老者。
這個紅髮老者身上有著一種極為炎熱,但卻又有些陰毒的氣息。
這種氣息月生很熟悉,是火焰的氣息,而且還是很強的火,至少比他的10級灼熱特性強。
突然間,這個紅髮老者停了下來,看了月生一眼,身上猛地爆發出一股強大的氣勢壓向月生,讓月生整個身體如同雷擊,呼吸猛地一窒。
他猛地退後了幾步,後背撞在牆上,臉色頓時變白。
拘臭肺強者!
這種氣勢不比他變身的葬送者弱。
「衛工大人!」沈恩余也是一驚,完全沒有想到紅髮老者竟然會對月生出手。
「實力在拘雀陰之中的確算是不錯,但這點實力還不足以讓你囂張,以後在散修聯盟收斂一下你的脾氣,見到前輩要畢恭畢敬行禮知道嗎!?」
衛工沒有理會沈恩余,而是看了一眼還貼著牆壁的月生淡淡道,隨後就直接離去了。
就如同一個大人教訓了一個不懂禮貌的小朋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