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那個男人很危險
還是以前那樣的方式,開著視訊,給東方烈慶祝。
「烈,恭喜你,總算醫好了雙腿,能夠重見天日了。」
可以看得出來視訊裡面只有簡沂跟爍四兩人。
「澤那傢伙,已經上飛機了沒?」東方烈問道。
「嗯,左南跟著澤都一起上飛機了。」
「那澤的情況怎麼樣?」
簡沂跟爍四兩人彼此相看了一眼,才說道:「烈,如果當時是你躺在手術台上的話,你就沒有現在這麼生龍活虎了。」
東方烈皺眉,心裡有不好的預感。
「澤,他這次的付出很大。」嘆了嘆口氣,「不過,澤那傢伙可沒有那麼傻就被蘇黎傑給截了肢,雖然我不知道澤在手術室的時候是怎麼應付的,不過我跟爍四看得出來,澤的那雙腿是假的,好在他們都沒有認出來。」
「不用想,我也能夠想象澤在手術室經歷了什麼,不過我真是萬萬沒有想到,蘇黎傑竟敢想給我截肢。」
「其實我們也沒有想到蘇黎傑會這麼做,當時手術結束之後,他說你的腿已經被感染而發生惡化,必須截肢,就算是傻子也猜得明白,是蘇黎傑改變了這次的手術。」
簡沂也覺得懷疑,猜測的說:「會不會是有人在背後操控蘇黎傑?那他的把柄又是什麼?」
「他的把柄我想,我心裡已經有數了。」東方烈的眸光一沉。
「烈,一切都要小心點。」簡沂跟爍四也只能這樣勸告。
「我會的,回頭再聯繫。」
「嗯。」對話結束,視訊也斷開了。
東方烈也順便給顧南澤一個電話,這時候顧南澤也準備登機了,接到是東方烈的電話,便讓左南帶他去洗手間,讓江雅音跟保鏢一起等。
「喂,烈,聽說,你手術動好了?」
「我沒事,倒是你,一個人冒那麼大的險躺在手術台上,你是怎麼應付蘇黎傑手術的?」那邊的東方烈倒是很關心。
「我怎麼可能會有事?」顧南澤壓低了聲音,「就他那手術,我法子多得是。」還笑了笑。
「澤,幸好你沒事,不過我是要問你,當時你在手術裡面的時候,除了蘇黎傑之外,還有沒有別的人在?」
顧南澤被問住了話,怔了一下,低頭看了看自己已經被截肢的腿。
「除了他,可沒有別人在。」
「我現在很不放心雅音跟小鬼在那邊。」
顧南澤又笑了笑,「烈,等我去你那邊再說吧,我給你一個驚喜。」
所謂的驚喜是什麼?那就是他已經把江小姐跟那小傢伙已經帶過來了。
手也不知不覺地摸到了自己失去的雙腿,讓他的手有些顫抖。
他真的無法想象,蘇黎傑是如何將他的雙腿給截肢的……
當時除了蘇黎傑在,還有一個男人,跟蘇黎傑很熟,就算沒見過,也能知道那個男人很危險。
當時他已經被打進了麻醉劑,還剩下一點的意識就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看來,烈說的沒錯,真的有人蓄意想讓烈失去雙腿,而他也成了烈的替死鬼。
他不怪誰,因為他知道,如果他試圖反抗的話,被他們知道,他是假扮的,不止是烈有危險,就連他自己也有危險。
他自身難保,為了烈跟自己的安全,他隱瞞了簡沂爍四他們,騙他們說,這失去的雙腿是假的。
其實,是真的,他顧南澤成了代替品,失去了雙腿……
此刻飛機上,準備起飛了,乘客們都坐在座位上,而江雅音選擇坐在了東方烈的身旁,中間就是小傢伙。
小傢伙也是第一次坐飛機,乖得不得了。
「小淳,你會不會暈機?媽媽去拿葯給你吃好不好?」
小傢伙倒是沒有說話,江雅音也就招手喊來了空姐。
一杯溫水,還有一顆暈機葯,「來,小淳,把這葯吃了,就不會頭暈想吐了。」
小傢伙倒是很聽話的,乖乖張嘴吞了下去。
之後就是一段漫長的飛行時間啦,到達紐約的時候,天色也已經晚了,天空上的晚霞,是紫粉色的。
高樓林立,人流如梭,哈德遜河灣和岸邊,停泊了幾艘輪船,晚風,挽著縷縷清香。
剛一下到飛機,江雅音就被左南帶去了五星級的酒店入住,她手裡就抱著趴在她身上已經睡著的小傢伙。
「澤,你已經下飛機了?」東方烈跟顧南澤打著電話。
「嗯,剛下,有點累,想休息去了。」
不過見東方烈沒有提起他之前跟他說的要給他一個驚喜,便好心提醒他:「烈,你就不想知道我給你是什麼驚喜嗎?」
「什麼驚喜?」
「這個嘛,嘿嘿,我要保持神秘,我已經讓左南帶著驚喜去你酒店了,烈,祝你好運。」說完,就一把神秘兮兮的掛掉了。
「澤那傢伙在搞什麼鬼啊。」東方烈也是非常奇怪顧南澤那傢伙,看著莫名被掛斷的電話,嘀咕著。
左南負責將行李拉到了房間,五星級的酒店,環境好的不像話,就像個別墅一樣。
左南還特意的說:「江小姐,這裡就是烈少住的房間。」
她點點頭,其實她也挺累了,倒是東方烈剛一下飛機,就先去忙著合同的事,左南送她回酒店之後也離開了。
她推開另一扇房門,將兒子放到床上,輕輕蓋上棉被,她還要先出去整理一下行李,然後洗個澡,再來睡。
房卡被人刷的一聲,高大的身子走了進來,清冷如墨的雙眸輕輕地掃過,這裡的氣息已經不一樣了。
而是有著令他熟悉的那種氣息,他怔了一下,忍不住推開另一扇門,床上已經躺著睡著的小傢伙。
房間里,有種溫馨的因子在跳動。
原來,澤那傢伙給他的驚喜就是這個。
望了望磨砂玻璃那若隱若現的高挑的身影,證明那個女人正在洗澡。
嘩啦啦的水聲,讓東方烈的嘴角往上勾起,既然那女人在洗澡,那他就等她出來好了。
他可不會那麼變態的直接闖進去看她洗澡,那他會被再安罪名的,嘖。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江雅音已經從浴室走了出來,她身上穿的還是酒店提供的浴袍。
然而卻在她進到卧房的時候,突然,一雙男性的雙手悄無聲息地從後面攪住了她纖細的腰肢。
「啊!」
江雅音被沒有預警的動作嚇了一跳,全身僵硬地想要掙扎,但鼻端聞到了熟悉的男性氣息,讓她一瞬間緊張的身子慢慢地放鬆下來。
「噓。」他呼出的熱氣,噴洒在她耳際,聲音帶著輕笑,「小心吵醒小鬼。」
她愣住,「東方烈?」
「嗯,是我。」他就這樣從身後緊緊地摟著她。
她又覺得奇怪,「你、你不是去簽合同了嗎?還有……」她掙開他的懷抱,轉過身。
下一秒,更是無法置信地望著他,「你怎麼、怎麼可以站起來了?明明蘇醫生已經……」她驚呼著,用手捂著自己的嘴。
「我說,這是我假肢,你信嗎?」東方烈帶著含笑的眼神,緊緊地盯著她。
「欸?假肢?你居然還會有假肢啊?」
她好好奇耶,目光都集聚在他下半身,觀察著他的腳。
「不會有問題。」東方烈在原地走幾步給她看。
她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我就說,你怎麼可能會想一輩子都坐在輪椅上呢?」
她真是太驚喜了。
同樣的,東方烈也很驚喜,他的嘴角勾起,挑眉,長臂再次拉過她,緊緊抱著,低頭在她耳邊低啞的說:「我給你的驚喜,不會很差吧?」
她掩飾不住嘴角的微笑,「我還以為你會簽合同忙到很晚才會回來,原來你早就比我回到酒店裡了,也不等我。」
「我這不是為了準備要給你一個驚喜嗎?」
他灼熱的男性氣息噴洒在她細膩的領賞,性感的薄唇在她的肌膚摩挲著。
「而且……我已經很久沒碰過你了。」曖昧地含住她的耳根,然後輕輕一咬。
她身上的淡淡體香,讓她欲罷不能。
她臉兒一紅,「東方烈,你……」
「你好香,我已經忍不住了,怎麼辦?」像是嘆息般,下一秒,她就被他壓倒在床上。
「嗯,別……不要這樣……小淳還在這裡……」她怕會吵醒了兒子,會很尷尬的,真的不適合。
但他只是邪魅的笑著,緊緊地盯著她,「你要是再拒絕我,我可就生氣了。」雖然是笑著,不過卻感覺到有股危險。
大掌已經解開了她浴袍的系帶,她面紅耳赤了,「那你怎麼能當著在小淳的面前……」
「那就把小鬼叫醒,讓他出去玩好了,我們就做我們的,怎樣?」
「可是小淳剛下飛機不久,他已經很累了,就讓他睡著吧。」
「你真是麻煩,孩子都生了,怎麼還那麼害羞。」東方烈皺皺眉,不爽地數落。
說完,他還是打橫抱起她,走出房間,她抱著他的脖子,驚呼著:「喂!東方烈,你要幹什麼……」
東方烈還壞壞地朝她挑眉,「你忘了,我這裡還有一個房間可以睡,今晚,我們可以盡情的做。」
噗——臉蛋爆紅,比番茄色還紅,至於東方烈,理性早就崩塌,抓著她就在另一個房裡狂做,她又哭又叫,幸好房間隔音夠好。
否則還在另一個房間睡著的小傢伙會被這兩個不害臊的大人,給吵醒了。
不過呢,就算是隔音很好,也少不了那麼、一點點動靜的,嗯,就那麼一點點的動靜,除了若隱若現的床搖晃的聲音。
紐約,在這個陌生的國度里,市郊到處是綠色的,一大片,一大片的綠,市區的四通八達的公路在鱗次櫛比的高樓大廈中交織,延伸。
靜靜的曼哈頓河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左南在忙著分內事,手裡正拿著幾張簽好的合同過過目,卻聽到了女人踩著高跟鞋的聲音,正往他這邊走過來。
左南有些好奇的抬目,卻吃了一驚,「姍、姍姍小姐?」左南感到很意外,「你怎麼也會在這邊?」
陳詠姍冷哼一聲,「左南,請你老實告訴我,烈,他到底去哪裡了?」
「這個……恐怕不能正面回答你。」左南公事公辦的說。
「你別想忽悠我,昨天的時候我就聽說了烈跑到了紐約動手術,所以我才會跟過來。」陳詠姍繼續咄咄逼人。
「那姍姍小姐真是有心了。」左南禮貌的笑了笑。
「說啊!烈到底在哪裡?」陳詠姍瞪著他,就不信他的嘴巴封的那麼緊。
「哼,我告訴你,我現在可是東方烈的明媒正娶的妻子,你最好給我改口,喊我少夫人!」嗨不忘地警告了他一句。
「是,少夫人。」左南還是那種恭敬的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