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陣法師工會
不過她剛邁出步子,就看到擋在面前的三皇子南宮辰,此時瞪著的雙眼快噴出火來,如果眼光能殺人,姬紫月毫不懷疑自己早就成了篩子,滿身窟窿。
「三皇子,得罪了,麻煩讓讓。」南宮辰這麼識相,沒有再發作,姬紫月也見好就收。
「哼,別得意太早。」手上不是對手,南宮辰心有不甘,冷冷的開口,他倒是能屈能伸,沒有再次暴怒,反而讓開了路。
「我不會得意。」
姬紫月淡淡開口,也不想跟他多費唇舌,此人心機深沉,此時沒有發怒,恐怕心底不知在醞釀著什麼陰謀詭計。
恐怕會想盡辦法來對付自己吧,姬紫月心底冷笑,對方敢來,她就不會客氣,實力才是根本,她不會就此懈怠,反而期待更多的墊腳石,襯著她一步步走向絕頂。
看著眼前的高大建築,姬紫月也有些期待,與姬紫月一樣的還有姬玄天,三人不禁腳步都加快了很多。
「打得好,可惜沒砸幾個窟窿,還有,你技巧有了,可惜還不夠,要記得大巧不工,誒,終究還是太年輕。」紫貓搖著尾巴,十分不客氣的點評,貓頭搖來搖去。
「你妹!」
紫貓突然冒出這麼一句現代流行話,讓姬紫月滿頭黑線。
「本帝木有妹妹,喵~!」
「滾!」
姬紫月無語,一腳踹過去,紫貓很靈活的避開,氣的她很想罵一句你大爺,但爹娘在旁,她忍住了。
「我勸你對本帝客氣點,哦,不,是尊敬點,否則別怪我不指導你。」紫貓依舊不依不饒,似乎多年未說過話憋壞了,一說話就喋喋不休,嘴巴向打開的水閘。
「你信不信我讓你出不來。」姬紫月又有點手癢,咬牙切齒的威脅。
「什麼,你敢!」紫貓頓時跳了起來,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不過對上姬紫月那似笑非笑的眼神,眼珠一轉,頓時感覺不妙,十分氣急敗壞的叫道:「卧槽,你詐我,小娘皮,你敢套老子話,詛咒你吃泡麵沒有調料包。」
紫貓哪裡還不明白,姬紫月其實不確定能不能將它收回去,只是故意虛張聲勢,結果它一下就露陷了。
姬紫月如同被雷劈了,倒不是因為別的,而是紫貓最後一句話,這根本不科學,這話不可能出現在這個世界上,凌亂的錯覺,讓她看紫貓越發不善。
這紫貓到底什麼來歷,好像深知另一個世界的事情,越想越疑惑,索性開口問道:「大貓,你怎麼知道這句話的?」
紫貓也發現自己又說錯話了,十分心虛的道:「還不是你晚上睡覺說夢話說的么,我一聽蠻有趣,就學了。」
「真的假的?」姬紫月眼裡閃著危險的光芒,雙手捏的啪啪響,她深深的不信,這死貓十句有九句不靠譜,完全沒有誠信。
「你我可以心靈相通,畢竟你我一體。」紫貓氣勢徹底的弱了下來,十分不情願的開口。
姬紫月瞭然,問道:「那我怎麼不知道你想什麼?」
「那是你實力太弱,本帝是什麼人,心裡想什麼,豈是隨便可以探知的,你再修鍊一千年恐怕還有希望。」紫貓又十分囂張起來,說話老氣橫秋,吹牛完全不打草稿。
姬紫月半信半疑,不過這大貓秘密太多,一時她也沒辦法,她還得指望對方叫她陣法呢。
一旁的姬玄天和水柔心完全雲里霧裡,不過也十分驚異,總覺得這貓很不簡單,對姬紫月的期待又大了起來,內心火熱。
高大巍峨的高樓,透著一股滄桑和肅穆,高大寬敞的拱頂大門纖塵不染,姬紫月仔細看去,門邊的牆上還有一些刻痕,這些似乎是戰鬥所留下。
微弱的靈力波動,還未進門時,姬紫月就察覺到,心裡估摸著這棟龐然大物般的建築,恐怕整個都由十分頂尖的陣法保護,只是有如此強大的陣法守護,到底是誰還能在牆上留下戰鬥的痕迹,又是何等強大。
「陣法工會從很久前就已經存在,具體年代我都不知,只知天嵐國王朝更迭,皇帝換了好幾茬,但陣法工會依舊矗立,從未被磨滅過,與其同樣經久不衰的,還有煉藥師工會和煉器師工會。」
看著斑駁的牆壁,姬玄天語氣有些乾澀的開口,神色滿是複雜,一旁的水柔心握住姬玄天的手,同樣沉默不語。
「爹似乎有心事。」姬紫月眉頭一挑,擔憂的看了一眼姬玄天。
「我沒事,只是想起了年輕時候,當時我也想加入陣法師工會,可惜沒有感受到雷屬性和土屬性元素。」姬玄天示意姬紫月自己無礙,可眼裡的失落卻瞞不過任何人。
「爹,月兒不會讓您失望的。」
姬紫月定定的開口,語氣斬釘截鐵,她相信自己的天賦,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她一修鍊就能感覺到身邊活躍的濃郁的各屬性元素,同樣還有神秘莫測的丹田,似乎一切的不可能都變得可能,化腐朽為神奇。
「恩,也不要勉強,除了陣法師,還有煉藥師和煉器師呢。」不想給姬紫月壓力,姬玄天很隨意的開口。
「一個陣法師而已,手到擒來。」紫貓又十分囂張的開口,搞得好像自己是陣法師一樣。
結果自然是尷尬的,這麼囂張的話,自然引來大廳里眾多的目光。
剛才外面的衝突,陣法師工會可是不少人都看在眼裡,對這紫貓是印象想不深刻都不行,這丫的說話太損了,嘴巴忒毒,而且夠囂張。
陣法師工會入門就是寬敞的大廳,今天來參加屬性測試的人不少,除了參加測試的,還有一些是來學習陣法的,還有的是做陣法師工會發布的任務。
這些任務完成了可以得到獎勵,獎勵很不錯,很多貧民修士為了修鍊,需要材料靈石等,就因此兌換。
「丟死人了!」
饒是姬紫月對自己有信心,可紫貓的話,依舊讓她臉頰發熱,對敵人囂張是一回事,可這無緣無故的囂張,就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