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三章 同門師姐妹
苗天虞頓時清醒,連忙製止:“住手,你這是做什麽?”好在裏麵的東西沒有缺失。
“不就是一個破罐子嗎?有什麽好大驚小怪的?好了給你就是。”項景琰將手中的陶罐擺放在原處。
紀惜緣也隨著這一個動作,頓時停止,幹站在項景昭的身邊。
“紀小姐,你剛剛說的是真的嗎?”記者全都上來。
安靜的病房,頓時變成嘈雜的街市。
“小心點。”項景昭眼看著一個記者的相機都要撞傷紀惜緣的臉上,連忙將紀惜緣拽到懷中,擋下那即將撞上來的攝像機。
記者們見到項景昭受傷,各個都變得安靜無比,跟之前的喧囂的樣子形成反差。
“都愣著做什麽?難道要我報警請你出去嗎?”陸逸塵及時趕到。
項景昭無心顧及身上的傷口,看著紀惜緣昏倒在他懷中,心裏無比的內疚。
“她沒什麽事,倒是你,你的傷口需要包紮一下。”陸逸塵檢查紀惜緣得傷勢,眼尖的發現項景昭傷的不輕。
項景昭連忙搖頭:“沒事,隻不過是小傷而已。”
小傷?
看著傷口顧及都要見到骨頭,見項景昭堅持不檢查,守在紀惜緣身邊,這才作罷。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你當初的信誓旦旦,你沒有能力保護她嗎?”陸逸塵唉聲歎氣,要不是這些日子見到項景昭照顧著紀惜緣,根本不像是感情破裂。
林楓看不下去:“陸醫生其實你不知道,自從夫人回來之後就……”
項景昭點頭打斷林楓的話:“她出現意外的確是我的失誤。”
“老大。”他不願見老大總是承擔這下。
項景昭擺擺手:“好了,你先回去。”
林楓將手中的東西遞上去:“這是我查的資料,項景琰這段時間沒有去過其他地方,唯獨是一個叫苗天虞的女人,他們天天見麵。”
接過照片,仔細觀察,也依舊沒有任何頭緒:“這個女人的來曆查清楚了嗎?”
“暫時還不知道,唯獨知道的就是她是苗族人。”
項景昭點點頭。
“這個人我有點眼熟,好像從哪裏見過。”陸逸塵看見照片之後靈光一現,忽然說到。
他也不知道他什麽時候見過這個女人,似曾相識。
“真的嗎?”林楓稍微激動一下,幾乎用了所有手段都未曾查到任何消息。
“你說她是苗族人對嗎?”陸逸塵忽然想到:“有一個人倒是認識,就是之前宋子明給你介紹的那個女孩子。”
被這麽一提醒也忽然想到了:“你說的是歐陽妙?”
“對,好像是這個名字。”
要不是被提醒,估計都忘了,這個人還在家裏等著吧,這是唯一的線索,或許紀惜緣之前的反常都跟這有千絲萬縷的關聯。
“歐陽小姐還在家嗎?”
“她一直都在。”
“好的,我知道了,今晚我會回來一趟。”項景昭點了點頭。
“這兩個女孩子好像都是苗族人,具體來曆估計也隻有當事人能夠解釋的清楚了吧。”陸逸塵若有所思的說道。
“現在八九不離十了,估計這下子事情就能弄的,水落石出了,沒有誰能夠隱瞞下去。”林楓痛快的牙癢癢。
項景昭將身上的傷口隨意的包紮了一下,便立即回家。
歐陽妙一邊收拾著東西,一邊嘟著嘴:“你都說了你們少爺會盡快來見我,這都好幾天了,連人影都沒有,這是跟我鬧著玩嗎?”
“歐陽小姐,你今天別著急,所以說了今晚會回家。”管家急忙阻止。
“老娘我可不想再繼續待下去了,還有很多事呢,又不是你們這麽一家。”她雖說是愛財,但君子愛財取之有道。
咬了咬唇,還是硬著頭皮走了出去,還沒走多遠便看到了項景昭的車子。
“你這是忙著要去哪?我有幾個問題想要問一下歐陽小姐,耽誤幾分鍾可以嗎?”
“可以是可以,但是我的時間非常寶貴。”歐陽妙轉動著眼珠子,忽然說到。
她在這裏已經待了好幾天了,這也算是一天不長吧,應該不過分。
“這樣吧,5分鍾100萬怎麽樣?”項景昭聽得出他話中的意思,立刻爽快的答應,沒有過多的話題。
數了數手指一下子開口這麽大手筆,整個人都驚呆了,連忙咽了咽口水,跟著一起進入房間。
“咱們可要說話算數啊,不管怎麽樣你都是個大老板,這點錢對你來說應該不算什麽吧?”歐陽妙擔心眼前這個男人會說話不算數。
項景昭二話不說便簽了一張支票:“至少你可以回答我的問題了吧?”
“你來自哪裏?”
“苗族。”歐陽妙被問的稍稍結巴了一下,說不出話來,但很快停頓了一下僵硬著。
“你是不是有個同門師姐妹?叫苗田虞?”項景昭很快步入正題講話中的照片,緩緩的遞到她麵前。
起初並不想承認,尤其是看到那張照片之後。臉上更加僵硬起來:“不知道,你這位大老板還會管人家的家常事,是不是也要查一查戶口本?”
“我並不想要知道許多謝謝,但是我相信你應該不會隱瞞我這其中的利害之處,你應該也清楚。”項景昭一雙犀利的眸子,死死的盯著歐陽妙。
被這種眼神盯得渾身發抖,也很快承認:“這以前算是同門師姐妹,但是現在可不是了,她早就已經被逐出師門。”
往事也像是過眼雲煙,早就不複存在了,這麽老久遠的事情了,怎麽還會被翻出來,而且師傅再三提醒過,不能讓外人知道。
“你們學的是同樣的東西,對嗎?”項景昭聽到這裏就連雙眼都冒著星光。
“是是啊。”被他這個表情嚇了一跳,但很快點了點頭:“有些東西我隻不過是懂得師傅教的,其他的可不會。”
畢竟他們都是師出同門,但唯獨不同的就是,一個按照師傅所說,另一個卻走上了歪路,怎麽也拉不回來。
“就是現在趕緊跟我去醫院見一個人。”項景昭拍著桌子牽動了傷口,也是微微皺眉。
看著他身上的傷口滲出鮮血,折紙傷口的位置:“你的傷口在流血。”
“沒有關係,你先跟我去一個地方,有個人需要你的治療。”項景昭搖了搖頭,並不在意身上的傷口。
“去是可以,但是你知道的,我時間太寶貴了。”她哆嗦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