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九章 作為要挾
鼻子裏嗅著他的獨特的味道。
“不要再走了,好嗎?”項景昭懇求的說道。
紀惜緣隻感覺到身上一僵,她知道他不會隨意的求別人。
“我……”紀惜緣不忍心,想答應,一看見鏡子中的她,一頭的花白頭發,深深的黑眼圈,就連眼袋也比之前嚴重許多,就更不要說顏值。
狠下心:“對不起,我不能。”轉過身,奪門而出,用盡全身的力氣奔跑。
一邊拋著一邊哭的像個淚人。
轉瞬間都不知道這是什麽地方,很陌生的縣城,比之前的村落要好的多。
“那個項景昭在這裏嗎?我要準確的消息。”
紀惜緣停下腳步,躲在巷子中,接著月光看著兩個人詭異的交談,隱約的聽見項景昭的名字。
“你放心好了,我們躲在這裏美人會發現,隻要等到下一次的晚宴,就動手。”看著長長的影子,那人做了一個手勢。
紀惜緣瞪大眼睛,驚呆的捂住嘴巴。
“媽的,也隻能等這個機會了,你也不知道看著點,怎麽就讓他溜走了,這麽好的機會。”另一個人懊惱的說道。
趁著兩個人不注意的時候,趕忙逃走,雙手放在膝蓋上,累的氣喘籲籲。
睡覺的時候就聽見項景昭的電話,糟糕就是明晚?
“不。”紀惜緣著急的闖到馬路中央,稀少的車輛出現在馬路邊根本攔都攔不下。
咬了咬牙直接站在中央,努力的保持著冷靜,沉著的看著來往的車輛。
“TM、D你是找死嗎?站在這裏做什麽?要死就死到一邊去,真是晦氣。”閉上眼睛還以為前來的車輛即將撞上,隻聽到那惡狠狠的咒罵聲。
紀惜緣顧不上許多:“帶我離開這裏,我給你錢。”將身上僅有的一百元拿出來,擋在他前車蓋。
“滾,哪裏來的老太太。”那人不耐煩的扭轉方向盤。
太大的衝擊力,將紀惜緣整個人撞到在地。
“惜緣?你怎麽在這裏?”田豐一個急刹車,看著路邊的紀惜緣,好奇的問道。
他昨晚尋找她一夜,都沒有結果,沒有想到在縣城找到她的蹤跡。
“田豐?求你,將我送到最近的車站,拜托了。”管不了太多,努力站直身子。
田豐自然沒有問的太多。
“你一個人可以嗎?”
“我買了最近的飛機票,這裏暫時告別一段時間。”紀惜緣來不及回答,一瘸一拐的離開。
心裏火急火燎,知道項景昭這次回去就一定會去晚宴,那麽?她想都不敢想。
項景琰拿著手中一早準備好的U盤,坐在位子上,他以最快的時間找到紀惜緣就是想在項景昭之前拿下她。
坐在飛機上的紀惜緣無法停止心中的不安。
“對不起,由於惡劣的天氣原因,本次的航班取消,請有序的撤離……”播音不斷響起。
沸騰的心緒頓時被炸開:“怎麽回事?怎麽會這樣?你知不知道我有很重要的事情?”紀惜緣煩躁的找來空姐控訴。
空姐也隻是不停的道歉。
“頭等艙的旅客被安排在航班的賓館休息,其他人請在大廳等候。”
“這?”紀惜緣無法控製這樣的失落,渾身單薄,沒有遮蔽寒冷的棉衣,出來的時候太著急,以至於沒有拿上外套。
一下飛機,刺骨的寒冷頓時湧上,從毛衣中灌入,忍不住的打個寒噤。
“你們這麽做,耽誤我的行程。”紀惜緣無厘頭的說道,她知道很勉強的理由,心裏早就依舊亂成一鍋粥了,她不知道要怎麽解決。
外麵飄著鵝毛大雪,落在她花白的頭發,加上清澈的嗓音早就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項景琰不停的咒罵。
剛一處來就看見紀惜緣在跟空姐爭吵,她身邊沒有項景昭的蹤跡,心中一個竊喜。
“不好意思,這個也不是我們能決定的。”空姐一再抱歉,麵對紀惜緣的無厘頭的原因也十分為難。
紀惜緣眼眶濕潤,無助的轉過身,一個不小心就被項景琰抱在懷中,最初還以為是項景昭,猛的抬頭,失望至極。
“怎麽是你?”提放的眼神,拉開距離,保持著警惕。
“看到我很意外?這才過了幾個小時?看倆我們還真的很有有緣,項景昭呢,不是應該在你身邊嗎?”項景琰輕笑。
身上穿著厚厚的貂皮大衣,油膩的頭發被梳的一絲不苟。
“你可真的很讓我惡心。”她怎麽會忘記項景琰卑劣的行為?
項景琰並不在意道:“既然如此,你要是不介意的話就跟我一起去吧?難不成你要在這裏凍死?我怎麽舍得?”
紀惜緣更加抵抗道:“你的樣子還真的讓我覺得惡心,你給我滾開。”反複的排斥。
空姐在一旁看著也對項景琰保持了警惕。
“管你什麽事?這是我的女人。”對著空姐示意,最後攔著紀惜緣的肩膀,在她耳邊輕聲說些什麽。
頓時,紀惜緣狂躁不安的情況很明顯有所好轉,隻不過臉色難看,就跟外麵的天氣一樣。
“對了,我的房間在哪?”對著旁邊的服務人員說道,攬在紀惜緣肩上的手並沒有放下,春風滿麵。
一進入房間就將紀惜緣推到床邊。
紀惜緣惡狠狠的眸子沒有一點光芒:“你到底要怎樣?”心裏也一直懷疑項景琰就是那兩個人的幕後老板。
“瞧瞧你的這樣子,多麽的不好看,不要害怕,我沒有惡意。”項景琰愜意的將身上的衣物脫下,窩在沙發上。
一雙占據性的目光如同看著獵物的犀利盯著紀惜緣。
“項景昭呢?沒有跟你一起,他就不害怕你一個人會出意外?這也太不負責了,你要是跟著我的話,就不會這樣了。”項景琰沒皮沒臉的自說大話。
“呸。”紀惜緣受傷的腳行動不便,身上倒是有一些溫暖,本凍僵的雙手也恢複知覺,扭過頭就看見項景琰的側臉上的淤青。
難怪一開始就用圍巾捂得嚴實,紀惜緣笑出聲。
項景琰不悅的將酒杯放下:“你笑什麽?”這樣的笑容就感覺是在嘲笑他一樣,令他渾身不適,就連臉上的表情也變得猙獰。
“我在問你笑什麽?你以為項景昭會救你?你不要忘記你的lang蕩還在我手中。”忽然想到手中的威脅的東西,就更加的開心的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