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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九十五章 堅強的意誌

  “項景昭呢?你究竟把他怎麽樣了?”紀惜緣再也沒有害怕和畏懼,反倒是緊張的抓住他的手臂。


  話還沒有完全問出口,就看到對麵門框占了熟悉已久的身影。


  “你終於來了,我就知道你不會做事不管。”項景昭欣慰的笑著,伴隨著陽光,身上穿了一件毛茸茸的毛衣。


  站在台階下,看著兩個並肩站在一塊,那樣的讓人賞心悅目。


  直到現在才知道,原來是被耍了被算計了,立刻雙手捂住麵頰,正準備逃走。


  “你還想逃到哪裏去?難不成我要絕地三尺讓你回來嗎?還是說等你回來的時候真正的看到我的屍首?”項景昭對著她的背影說道。


  “不,不,你不要靠近我,千萬不要過來,我求你了。”紀惜緣像是受了驚嚇的小鹿坐在牆角。


  將整個麵部藏在衣袖當中,不讓任何人見到。


  “你有什麽事我們可以一並解決,請告訴我你這是怎麽了?”項景昭心疼的說道。


  林京欣像是老雞護小雞的模樣,湊了上前,直接憤怒的說道:“她這是怎麽了?難道你心裏不會清楚嗎?都是這個女人害的。”


  “是嗎?怎麽是我害的呢?如果她不願意,我又怎麽會強迫?”於嫣然扯了扯嘴角,譏笑道。


  紀惜緣將脖子帶著的戒指隨手扯下扔在地上:“這個東西物歸原主,以後再也不要來找我了,好好過你的日子吧。”


  決絕的話語幾乎將兩個人的關係,一刀斬斷。


  項景昭掐住於嫣然的脖子,怒火衝天的說道:“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麽?”


  “如果我死了,那你永遠都不知道答案。”於嫣然沒有反抗就像是任人拿捏的木偶,隻不過模子裏十分的堅信他不會就這樣將她掐死。


  凝視著被扔下來的戒指,整個人都處在原地無法動彈許久,這才接過戒指放在胸前。


  ……


  接下來的日子再也沒有聯係過紀惜緣,沒有人再提到她的名字,這個人就好像是從來未出現過在他的生命裏。


  林京欣將她送到了戒所。


  被送到這裏的人,想要出去的沒有幾個,必須要有頑強的意誌力和堅定的信心,才能夠完全的將身體裏的癮給拔去。


  一進來就遇到個中年男子,紀惜緣還以為出去無望,因為身體上傳來的信息遠不及那一丁點的意誌,似乎都被摧毀。


  “姑娘你是怎麽進來的?我悔不當初啊,你小小年紀不應該走上這條路,如果可以重來的話,我倒是很想沒有這東西發生。”那男子語重心長的說道。


  到了之後才了解他是有妻兒的人,在一次意外染上了,弄得家破人亡,現在女兒還流浪在外,妻子跟他離了婚。


  紀惜緣目送著他離開,有了這個例子發生在周邊,也給她帶來了更多的信心。


  在這裏的日子裏沒有任何人來看望,反倒是讓心裏平靜了許多。


  項景昭身體素質異常,自然恢複能力也是比常人迅速。


  “你們都知道我哥現在臥病在床,現在我倒是可以一勞永逸。”項景琰當然不讓厚著臉皮擠進了項氏集團。


  大門被推開,項景昭穿著華麗的西服緩緩走了過來,眸子裏一片陰暗冰冷的,將每個人都快吸了進去。


  “大哥?”項景琰看到他的那一刻,嚇得直哆嗦,連忙起身讓開了位子。


  “怎麽這麽快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坐上我的位子了嗎?”項景昭嬉笑道像是一點都沒有放在心上,反而把他按在座位上。


  隨意的找了個位置把玩著手中的鋼筆:“既然是我簽下的合同,我們就要履行承諾不是嗎?既然如此那麽這裏便歸你。”


  項景琰就連大氣都不帶喘一下,他不知道他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可是老大?”林楓站在一旁倒是非常不樂意。


  項景昭擺了擺手,示意讓他停止。


  “現在也是時候該讓位了,畢竟父親要擔得起這家族的重任。”邪魅一笑。


  項城自然是樂意之至,沒想到安插在他身邊的於嫣然倒是起了一定作用心裏暗暗竊喜。


  ……


  “老大,你這是做什麽?這不是讓他們稱心如意了嗎?”林楓回來的時候就弄不懂,緊皺著眉頭,一路上都不說話。


  項景昭倒是心情大好,像是做了一筆大買賣:“你瞧你還是不夠太成熟,有一句話叫放長線釣大魚,舍不住孩子套不住狼,難道你不知道嗎?”


  站在他旁邊的林楓聽得一愣一愣的,完全不知道他話裏是什麽意思,摸不著腦袋,這條件他邪邪的笑道。


  項景琰和項城當然是站在一條直線上,回到辦公室便小聲的問:“項景昭,真的願意放下往日的恩怨與我們平起平坐嗎?”


  “他不願意也得願意,畢竟現在形勢所迫。”項城故作聰明,胸有成竹地說道。


  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看來這句話倒也不是沒有道理。


  項景昭打著籃球,大汗淋漓坐在一旁。


  “紀小姐,染上了有所依賴性的藥物,到現在還在所裏呢。”林楓擦了擦頭上的汗珠,小聲的說道。


  這一年以來從來沒有放棄過尋找知道老大最放心不下的是什麽,自然不會放棄。


  聽到這個消息,項景昭倒是也不驚訝,隨之停頓了一會兒:“幫我送個東西出去吧。”


  “紀惜緣,這裏有你的信。”


  還會有人給她寫信嗎?

  一打開信封,那娟秀的字體,不看署名也知道是誰寫的,心頭一陣溫暖。


  項景昭在信封裏並未提及到許多,難道是重複的那一句:想要離開我,除非我死。


  瀟灑的簽名,看了無數遍放在心口,每天晚上都會拿出來瞧一瞧,就連身體裏的最後一點意誌被磨滅的時候,都會小心翼翼的守候著這張信封。


  再一次被放出來的時候,都已經記不清是什麽時間了。


  於嫣然也依舊向著往常,留戀在酒吧裏夜夜笙歌,她花盡了心思,絞盡腦汁也依舊得不到他任何半點的感情。


  “我可聽說你那個凱子心裏倒是裝著別人,還派人去調查過一個女人,那個女人倒是癮君子。”


  坐在她旁邊的肖軍忍不住的數落。


  “什麽時候的事情?你怎麽沒告訴我還有你查到的那個女人,現在究竟怎麽樣了。”於嫣然生氣的冷著臉,一口喝下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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