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八章 潑皮無賴
項景昭將紀惜緣抱在懷中,順著繩子慢慢往上。
冷眼的看著這個村落,淡淡的開口:“一個不剩,全部不留活口。”一字一句說的平淡無奇,就像一陣風刮過。
還未開口,手中的槍早就已經被奪了過去。
“這個我來。”於嫣然對著剛才科客爾汗,連開數槍都讓他逃脫。
林楓震驚無比的看著這個女人,槍法,就連伸手似乎也是接受過訓練。
“不要這麽看著我,難道你不要執行任務了嗎?這些人據我所知,應該是毒販,今天就交給我提前行道吧。”於嫣然淡定的說道。
科客爾汗在叢林裏四處奔走,常年以來一向都是安穩度日,從來沒有得罪過任何大佬,這一次反倒是栽了。
直升機掃蕩的位置,叢林裏每個角落都被搜尋過。
於嫣然站在執行機上麵拉著槍口對準科客爾汗的某個位置。
手法嫻熟,眼睛眨也不眨的,連擊數槍。
科客爾汗半個身子血肉模糊,倒在血帕當中。
林楓站在一旁也咽了咽口水,果然最毒婦人心都是真的,就連死了都不能夠死的安穩,不自覺的也跟著摸了摸下半身。
“趕緊找醫生。”項景昭輕柔地將她放在床上。
幾番輪流搶救之後,好在沒有生命危險。
“你身上的傷口是不是應該也要處理?”於嫣然故意將身上破女男生的衣服沒有換下來,蓬頭垢麵的出現在他麵前。
就是為了讓他心存內疚,如此一來便能讓他有幾分心在她身上。
“出去。”項景昭頭也不抬的說道。
於嫣然張了張嘴,委屈巴巴的眼眶含淚就在身上,你依舊傷痕累累,衣服根本就包裹不住。
“你還是將衣服換上吧。”林楓站在身後為她披上了一件大衣。
老大的眼裏除了紀惜緣就再也沒有別人了,於嫣然這副樣子倒也是,很讓人惋惜。
“給我滾開,我用得著你可憐嗎?你隻不過是他身邊的一條狗。”直接將大衣扔到一邊,說話語氣犀利,沒有半分顏麵。
林楓倒也不生氣,聳了聳肩膀,無所謂道:“被偏愛的有恃無恐,這句話你應該比我更懂吧,何必為了傷害自己呢?”轉過身去也,不再理會。
通過門縫貼了一眼,那深情款款的一對人,就連目光之中,毒辣的眼神也絲毫沒有藏匿:“紀惜緣……”
“我還以為是誰回來了呢,沒想到是一個吃力不討好的。”項城冷言冷語的諷刺。
於嫣然坦然的轉過頭,看著項城一臉無所畏懼:“你要是來挖苦我的,那就大可不必。”
“我就說了嘛,我那兒子啊,根本就是冷酷無情,沒有半點情麵可講,他心裏眼裏除了紀惜緣再無他人,你何苦這樣呢?”項城的一隻手情不自禁地浮上她的臉頰。
勞累了一天,身體疲倦不堪,就連破例男生的衣服也來不及換上,看著項城那猥瑣的模樣,一巴掌甩開:“我警告你,沒有我的允許,不要再到這裏來半步。”
“你瞧瞧這就生氣了,你可不要說是為了我那兒子……”譏諷玩味的話更加越演越烈。
“你可不要忘記除了我,沒有人能夠幫助你再一次的奪回股份,難道你就甘願被壓在這?”於嫣然頭痛的揉了揉太陽穴,枯燥的讓人無法釋懷。
這根本就捏到了項城的痛處,也自然讓他安分不少。
“你可要兌現你的承諾,隻不過上一次在香山,你幹嘛要出手幫他呢?如此以來他死了不是更好?”項城也是過來詢問。
“我跟你說過多少遍沒有我的允許,可千萬不要動他。”於嫣然同樣憤怒的回應。
將大門重重地甩開,便直直的走了進去。
腦海當中一直浮現今天所發生的一切,忍不住一拳砸在牆壁上,鮮血四濺與水慢慢相融被衝刷,滿心的仇恨在心裏就像是在發酵一樣。
“她身上的毒還沒有完全清理,再加上失血過多,早就已經有一些危險,好在送的比較及時。”醫生將遞過來的藥放在他手上:“近大半年來,我們隻有這一顆解藥,你給她服下吧。”
多日之後。
於嫣然堂而皇之的搬到他的住處。
紀惜緣根本無心管理於嫣然的事情,好在她沒有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也便任由她去了。
“你的好,我好起來之後你就病倒了,這樣可不劃算。”紀惜緣忍不住數落。
項景昭扯了扯嘴角,完成一個弧度:“可能是最近太勞累了吧,你就不用擔心我了,好好把自己的身體養好。”
“估計我的到來打擾到兩位了,我是過來送餐的,不介意吧?”於嫣然就像是大徹大悟了一樣,這些日子以來,當起了保姆的職責。
“其實你不用這樣,不過,上一次多謝你。”項景昭虛弱的扯著嘴角。
於嫣然撇了一眼他手上拿著的食物,輕聲說道:“若是想要感謝我的話,那就把我做的這個東西喝了吧,這樣對我也算是最好的補償了。”
“我來幫你吧。”紀惜緣想也沒想直接的拿在手中,慢慢的喂食。
這幾日多次如此,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項景昭躺在床上,一日不如一日,反倒是更加虛弱,就來說話的力氣也沒有,一天下來有多半是睡覺。
“你不覺得我們應該談一談嗎?”於嫣然靠在門框好整以下的看著紀惜緣。
紀惜緣疲憊不堪的揉了揉太陽穴,並不想搭理。
“難道你就不想問問我為什麽一直住在這裏?”
“我勸你善良,你要是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我肯定不會饒過你,現在我並沒有心情跟你說太多。”紀惜緣一字一頓的警告。
於嫣然扯了扯嘴角,撇了一眼床上昏睡的人。
還要再等等,馬上就快要熬出頭了。
“將這個粥給他喂下去吧,否則他會營養流失。”於嫣然照著往常遞過來一碗粥,熱情的說道。
紀惜緣冷眼撇了一眼遞過來的清粥,反倒是一臉疑惑的說道:“他為什麽會一直昏迷不醒?難道你不應該給個解釋嗎?”
於嫣然聳了聳肩膀:“難不成你到現在才發現是不是太晚了?”
她在這裏看著他們每況日下的身體,就心情大好,至少是起到了一定作用。
“你以為我會拿你不管怎麽樣嗎?”紀惜緣直接站起身來,牽製住她的手臂,大聲的嗬斥。
“我當然知道你會,但那又怎樣呢?”於嫣然看起來就像一個潑皮無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