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六章 喝人血
“傻瓜,這又不是你的錯,擔心什麽?”項景昭的溫柔入水。
於嫣然看在眼裏,嫉妒的火焰冉冉升起,按耐住性子:“剛剛我救了你,作為回報,你知道該怎麽做了吧?”將腦袋靠近項景昭。
紀惜緣靜靜的站在一邊,看著兩個人小聲嘀咕著。
“你瞧,你要是不答應,那就當我沒說。”於嫣然轉身離開,知道項景昭一定會答應,臉上得意的笑容,衝著紀惜緣一笑。
被折磨一笑,紀惜緣本沒有多想,細細一看,渾身不適,盡量的說服自己。
“好,我答應你,現在可以帶我們出去了吧?”項景昭無奈的歎氣。
兜兜轉轉,還是在這個叢林中迷路,也不知道於嫣然的故意,還是他們根本就已經迷路。
項景昭不耐煩的一隻手搭在於嫣然的脖子上:“你是故意的?”眼看著天上星辰密布,他們在一個設計好的陷阱裏出不去。
“我要是故意的對我有什麽好處?我還不是跟你一樣?也是被困在這裏?”於嫣然聳肩,一雙犀利的眼睛始終看著紀惜緣。
夜晚隨意的找了一處叢林,安頓下來。
篝火升起星星點點的光芒倒是溫暖了許多,抬頭仰望著天上的星空,美麗的可怕,時不時的眨著眼睛。
迷迷糊糊的,總感覺有人在靠近。
“你想做什麽?”惺忪著眸子陡然增大,向後退了幾步,向身後看去,空無一人,項景昭不知何時,已經走了。
於嫣然瞪大眼睛,鋒芒畢露,咬牙切齒的正準備說些什麽,聽到周圍的聲音,這才眯起眼睛笑道:“你看看你,你何必那麽緊張呢,我對你沒有敵意,隻不過想把這個東西送給你吃罷了。”
手中拿著匕首,在陰森的夜晚當中,發著悠悠的光芒,星辰的照耀下閃出亮白色,遞過來一隻兔腿。
“做噩夢了嗎?”項景昭將柴火放到一邊,將身上的大衣脫下來,披在她身上。
紀惜緣搖了搖頭,不禁的縮緊一些。
“我能告訴你的隻有這些了,不過你再怎麽還是要當心一下你那親生父親。”於嫣然扯了扯嗓子,打破這一安靜。
睥睨著坐在他懷中的人啊,忍不住惡狠狠的瞪了一眼。
“你說的話我又怎麽能夠當真,哪一句話是真的?”項景昭閉著眼睛信仰微調,放出悠悠的光芒與之森林倒是相得益彰。
“如果我要騙你的話,就不應該救你,你應該知道。”於嫣然一陣語塞,找不出回答的話來。
抬起頭與遠處的星光親密接觸與大自然親近的感覺尤為的好,周圍白霧升起,到有了絲絲涼意。
森林中的夜晚,倒是讓人覺得還能許多,氣溫驟降,三個人縮成一團。
白晝升起。
“我對這裏不太熟悉,這裏人煙稀少,你那父親可真的會找地方。”於嫣然忍不住嬉笑道。
再往下走走,便是一座村莊看似倒也安靜祥和。
“嗬嗬,今天我可要大發了,沒想到來了三隻小白羊,剛好老子今天一無所獲。”還未走到村落,早就被一群穿說奇怪的部落人員圍成一圈。
為首的那個穿著更是奇怪,高大威猛的樣子,大腹便便道有幾分健碩,身上穿著皮草,皮膚黝黑,脖子上帶著一圈象牙穿成的項鏈,長長的頭發被梳成髒辮,披在腦後。
於嫣然在煙雨樓呆的習慣,早就知道察言觀色,立刻便開口說道:“你知道我們是誰嗎?這個女孩子你知道她是誰嗎?她可是紀小姐,紀氏集團的千金。”故意將聲線提高,分貝也放大。
項景昭首先瞪了瞪眼,厲聲嗬斥到:“你這是什麽意思?”
“我說的有錯嗎?隻不過是讓他們有所膽怯罷了。”於嫣然一臉興趣勃勃的看著周圍那群野蠻之人。
“老子聽說都沒聽說過,不過這樣也好,能夠換得一筆錢財,好久都沒有這樣開心過了。”接著那猥瑣的部落人員將他們三個綁起來。
後來才知道,那為首的男人竟是科客爾汗。
“將那女的和那個男人分別關押起來。”
項景昭後背被匕首劃出來,長長的口子,翻著白肉就連裏麵的骨頭也隱約可見,毫無力氣跟那些人相搏。
“不可以。”於嫣然第1個看出項景昭身負重傷上前便將他整個人扛在肩膀上。
紀惜緣這才察覺到他失血過多,早已昏迷。
“景昭,你可別嚇我啊,你快醒醒,你究竟怎麽了。”紀惜緣顫抖著雙手,死死的把他抱在懷中。
還以為是昨夜受了風寒,所以才導致昏迷,卻不料將他抱在懷中,這才摸了一手粘乎乎的液體,拿起一看竟是鮮豔的紅色,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格外的耀眼。
“你這個掃把星,每一次跟你出來都沒好事,你看你把景昭害的。”於嫣然一把推開紀惜緣。
紀惜緣瞪大眼睛坐在地上,目光呆滯。
“渴……”或許是因為那為首的科客爾汗見情況特殊,也將他們三個關在一起。
項景昭昏迷不醒,嘴唇發白就連身體也跟著滾燙。
“你還愣著做什麽,趕緊啊將它降溫,估計是傷口發炎導致的發燒。”於嫣然撇了一眼所在角落的紀惜緣。
紀惜緣利索的將身上的衣服撕下來包裹著那可怕的傷疤。
“真不知道你身上有什麽魔力讓他這般的對你傾心?”於嫣然一邊說著,一邊憤恨的看著紀惜緣。
她倒是一點都沒有察覺到這女人身上有什麽魔力能夠這般吸引項景昭。
“渴……”紀惜緣沒有出身靜靜的抱著,項景昭嘴中念念有詞。
於嫣然不停的拍門叫喊道:“你們還有沒有人性啊?快來人啊,給一點水。”竭盡全力的呐喊著,將聲音提高到最大希望,有所回應。
他們就像是與世隔絕了,被關在這狹小的房間裏,沒有任何可以逃出去的希望。
“渴……”項景昭越發的不安穩,就連身上的體溫也迅速的上升。
紀惜緣看了看跳動的脈搏,忽然一驚,瞪大眼睛抓起地上的碎瓦片,朝著大動脈割去,頓時鮮血淋漓。
“水,喝吧。”臉上平淡無奇好像哥的大動脈不是在她身上,不管死活的,直接遞到他嘴邊。
項景昭宛如一個嗷嗷待哺的嬰兒,盡力的吮吸著,全身無力。
隱約當中總感覺到口腔一轉濃烈的血腥味沒管多少,那暖暖的水流一般,大口的吮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