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七章 一場賭約
這種感覺就連心底最深處的一抹悸動也被牽連著,隱約的總感覺他們好像是有著某種關聯。
正在開車的項景昭身子微微一顫,緊繃著神經道:“怎麽會呢?”下意識地將口罩捂得更加嚴實,生怕露出個縫。
見狀紀惜緣也不再多問,隨意的將禮服套在身上。
“你這樣就不害怕,得罪他們嗎?”
“……”紀惜緣沒有理會他的話,更沒有理睬。
等換上衣服之後看著項景昭的眼睛一直釘在她身上,紀惜緣生氣的轉過頭道:“你這是什麽意思?幹嘛一直看著我?”
處於本能的捂住胸口的位置。
“你放心,我對你的飛機場沒有一點興趣。”項景昭嗤笑道,將油門踩到底,一個漂移就來到別墅門口。
看著這一連串的動作,紀惜緣總覺得麵前的人那麽熟悉。
“難不成心動了?”項景昭玩味的邪笑,隔著口罩也一樣可以聽見他的笑聲,唯獨隻有一雙眼睛暴露在外麵。
將車鑰匙隨意丟給泊車小弟,慵懶的環胸,對視紀惜緣的小眼睛有說不出來的喜歡。
“能不能將你的口罩摘下來?”紀惜緣還是沒有放棄的說道,動情的看著項景昭的口罩,她害怕會見不到項景昭。
剛伸出手停留在半空中,身後就被人喊住。
“惜緣?你怎麽一個人過來了?這人是誰?”項景琰危險的看著帶著口罩和帽子的項景昭。
不怕被認出來,樣子也十分坦然。
“見到你很榮幸。”禮貌性的伸出手。
項景琰看著伸出來的手並沒有回應,不屑的轉過頭對著紀惜緣說道:“惜緣以後不要什麽人都接觸,尤其是居心不良的。”拉著紀惜緣的手就準備離開。
“……”被動的被拉著手,一路向前,轉過腦袋還死死地盯住項景昭。
項景昭雙手插在口袋裏站在黑夜當中,戴著鴨舌帽,隻能看到黑黑的眼球,身上穿著的衣服,也根本看不清楚身上的線條。
這一次的晚宴舉辦得甚是隆重,過來的都是一些有頭有臉的大人物。
“她怎麽來了?”
紀惜緣穿的衣服也是最華麗的一個,自然引起不少人的注意,一出場已成焦點,無疑是最閃亮的光芒。
“你瞧瞧你讓我怎麽好?那麽多的眼睛看著你。”項景琰假裝吃醋的說著,男人們的目光就是他驕傲的資本,頓時昂首挺胸的姿態出現。
“再怎麽樣也是你帶過來的,是不是?”紀惜緣調侃著,幾乎是把項景琰捧上天,那樣的語氣也是從未有過。
吹捧的話從她嘴中說出來的那一刻開始,心裏忍不住再作嘔,可海洋冷靜的保持住。
舉辦這次晚會的顏欣蘭自然是開心的忘乎所以,早就和周圍的闊太打成一片,享受著她們的吹讚,笑的合不攏嘴。
“你們別說,我的兒子沒有別的長處就是太能幹了,今天他一樣出席了。”顏欣蘭正準備介紹項景琰的,一個轉頭,花容失色。
真的太像了。
手中的杯子都快要丟下去,她不知道眼前的究竟是誰,那麽多年過去了,她們怎麽會?
“你媽媽不會不待見我吧?”紀惜緣早就看見顏欣蘭的不高興,心裏沒有一點的害怕,反而嬌嗔著。
知道岩心啦是嘴害怕什麽,這個也是自然。
“媽,你怎麽了?”項景琰皺眉看著顏欣蘭毫不顧忌的冷落,畢竟這麽多的人看著總覺得麵子上過不去。
顏欣蘭被項景琰這麽一喊之後,這才找回聲音:“這是?紀惜緣?”她神色難看的盯著紀惜緣,一臉的不可思議。
她們之間也太像了,這讓顏欣蘭一下子雙腿發顫。
“阿姨你是見過我的,怎麽?”紀惜緣故意撫摸著衣服上的吊墜,她知道顏欣蘭最害怕的就是見到這身衣服了吧?
要不是項景昭告知的話,她也不知道顏欣蘭是一個這麽不擇手段的人。
“誰讓你進來的?趕緊給我滾出去,這裏不歡迎你,你最好給我出去,否則我就要叫保安了。”顏欣蘭扯著嗓子大叫。
在項城還沒有下樓之前一定要讓紀惜緣離開這裏,免得節外生枝。
“景琰?”紀惜緣本就有病在身,現在就顯得更加的楚楚可憐了,一臉無辜的看著旁邊的項景琰。
對紀惜緣的美貌,項景琰沒有抵抗力,覺得顏欣蘭沒有給一點麵子,畢竟這麽多親朋好友在場。
“你這是做什麽?她是我今天的女伴。”項景琰不高興的看著母親。
這是這麽多年以來首次對顏欣蘭的話沒有放在心上的一次。
周圍人的目光也隨之看過來。
“她是最沒有資格出現在這裏的。”顏欣蘭指著紀惜緣,看著她身上的衣服就覺得頭疼,手也不自覺地顫抖。
紀惜緣楚楚可憐的不知如何是好。
“我知道是我之前惹到你生氣了,現在給你賠禮道歉可以嗎?”紀惜緣軟綿綿的話,在別人的耳朵裏聽起來就像是如沐春風。
項景琰也忍不住的生氣起來,看著無理取鬧的母親說道:“媽,惜緣又沒有做錯什麽,你幹嘛這麽排斥她?”一臉的無奈。
剛下樓的項城也和顏欣蘭一樣被紀惜緣的樣子嚇了一跳,整個人站在樓梯上動彈不得。
“若惜?”項城嘴中念念有詞的叫著。
他好久沒有看見過項景昭的親生母親,嚴格來說應該是沒有正麵的瞧過。
“叔叔好。”紀惜緣的樣子就像是一個小家碧玉般的得體。
就是這份得體讓項城為之一驚,仿佛是看見初婚時的夏若曦。
“若惜是你嗎?”項城眼底藏不住的失落和內疚。
看見項城的落寞,紀惜緣知道她一句成功一半了,如此一來神算就更加好了。
“爸?”站在一旁的項景琰看見父親異樣的目光的時候就覺得渾身不舒服了,這是一種男人看女人的目光,他又怎麽會不知道?
項城在顏欣蘭的叫喚之下,這才回過神,更加正視了紀惜緣:“你哪裏來得這件衣服?說。”一個用力直接將紀惜緣拎起來。
手無縛雞之力的紀惜緣根本就不想表現得太唐突,假裝軟弱道:“叔叔,你的樣子真的把我嚇到了,在隻不過是訂做了一件衣服而已,難不成叔叔因為上次的事情一直耿耿於懷?”紀惜緣犀利的話說的不大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