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章 引蛇出洞
首先你多心出汗水,緊張的模樣不亞於人生第1次,如果是站在那麽多次的陰謀之中,都未曾有過此刻的緊張。
“項景昭,今天估計不會來了,我們還是走吧。”項景琰一個拳頭打在牆上,懊惱的說。
紀惜緣閉著眼睛絕望的坐在天台,觀看著樓下的風景,正準備縱身一躍。
“惜緣,有話好好說,你先下來好嗎?我們可以好好商量,不要想不開。”項景琰衝到天台直接,溫柔的說道。
一雙手慢慢的遞過來。
“不用了,現在我也無牽無掛,就讓我在這裏畫上個圓滿的句號。”紀惜緣笑魘如花,未施胭脂水粉。
好聽的聲音就像是清晨的鳥鳴聲,一般的愉悅身心。
“難道你打算棄我不顧了嗎?你快下來,你要什麽我都能答應你,你要自由我可以給你,你趕緊下來啊。”項景琰陰沉著臉。
旁邊的手下搞不懂老板怎麽會變臉變得這麽厲害,摸不著方向。
林京欣看到現場直播,匆忙的趕到醫院裏,直接奔上天台,驚呼不已,大聲的喊:“惜緣,你趕緊給我下來,你這是做什麽呀?不是說好了要當一輩子的閨蜜嗎?”
要不是現場直播的話,估計也不知道,好閨蜜竟然處在生死邊緣。
赫大的屏幕上,出現在城市廣場當中,每個人都指指點點的,當茶與飯後的消遣。
報道的記者當中快速的閃過鏡頭:紀氏集團紀惜緣……
“誰讓這些記者過來的,趕緊給我滾。”紀惜緣犀利的目光直接射向旁邊的那一群記者,浩浩蕩蕩的來了一群人。
這分明就是被安排上的吧,怎麽一剛上到天台之後,記者就蜂擁而至了呢?或許早就有人知道他的意圖了吧。
“惜緣,聽話,你趕緊下來,咱們有話好好說。”林京欣整個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痛的呼吸不上來。
她看著曾經那麽活潑開朗的女孩子,忽然變成此刻這種偽迷不振,竟然在鬧自殺,當然會覺得,有些落差。
“在這裏好好勸勸她。”項景琰嘴角上勾勒一抹笑容,雙手插在口袋裏,好以整暇的看著這一畫麵。
那一群被請來的記者,沒有人敢退出,沒有的,到任何的指示,自然不會隨意的聽從任何人的話。
“你下來我想跟你說個很重要的秘密,難道你都不在乎項景昭?”林京欣側過頭看著那一群記者,對著口型說道。
他們以前在大學的時候,總是喜歡用啞語說話,此刻也沒有人能夠聽得懂他們之間的小秘密。
紀惜緣如釋重負,看到他的口型整個人,愣了一愣。
“真的嗎?”還以為是騙他的呢。
林京欣搖了搖頭,認真的說道:“你下來我有重要的事情告訴你,這是關於你的幸福,我自然不會掉以輕心啊。”
兩個人同樣是用這嘴型說話,沒有人能夠知道他們之間的對話,都當做是一種瘋狂的舉動。
項景琰對待這一幕,自然是出乎意料,不解的看著這兩個人演出什麽好戲,可惜沒有損害他的利益,這也沒有太過於追求。
“我想靜一靜,你最好不要逼我,我現在隻要一個人陪我。”紀惜緣緩緩從天台上下來,指著林京欣說道。
礙於麵子,隻能夠欣然點頭答應。
像是吃了一個啞巴虧,做了這麽多事,也隻不過是功虧一簣,想讓那些記者們報道,他是個癡情種,自然會對他的形象有所增加。
“你剛才說的是真的嗎?”一關上門直接拉著林京欣說道。
林京欣四處窺看,生怕隔牆有耳,將他們之間的談話聽了去,斜睨著周圍點了點頭,便在她的手上寫下幾個字。
房間門口,果然不出所料,還有人盯著顯示屏繼續看。
“給我看清楚他們在說些什麽,否則你們也不用幹了。”項景琰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顯示屏,他們兩個的舉動全部都盡收眼底。
或許是收到了暗示,這才看到,額頭上有一個針孔攝像頭,他們被監視了。
“我們現在的處境很危險,項景昭到底有沒有死我們都不知道,這是個謎,唯一能做的就是為他報仇,這一切絕對和項景琰脫不了幹係,你可小心點。”林京欣打著啞謎說道。
這一記幾乎是晴天霹靂。
紀惜緣震驚的無法想象,畢竟陪在身旁那麽久的人,而且是他的親弟弟,怎麽會做出那種喪盡天良的事情來?
“你不用安慰我,我都知道了,你出去吧。”紀惜緣權力之眼看到攝像頭,將嗓門扯大了說道。
作勢便要做得足一些,隻有這樣才能夠堵住他們的眼睛吧。
“你放心,以後有什麽事盡管來找我,不要想不開,今天的事情不要發生了,畢竟像她那樣的好男人也不多。”林京欣也順著他的意思繼續往下說。
她也是今天收到消息,一個陌生人發來的信息,剛忙著過來,沒想到,竟然隱藏著這麽大的秘密。
“可以了,我們進去吧。”項景琰也不再多說,便直接推門而入。
一雙充滿狡猾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林京欣:“都聊了些什麽?聊得愉快嗎?談的怎麽樣了?”
“放心好了,他現在應該不會有自殺的念頭了,到時候你好生的在她身邊陪伴著,我也就先走了。”林京欣不自然的說道。
她能夠感知到這個男人的危險,不自覺的往後縮了縮一係眼神示意了紀惜緣。
“老大你就放心吧,我已經通知了,林小姐那麽聰明應該是想到好了,等一會兒我們再聯係。”林楓坐在旁邊悄然無聲的說道。
項景昭捏了捏太陽穴,點了點頭,輕聲應道,繼續看著方案:“現在公司裏麵安插幾個眼線已經在秘密轉移股份沒有被發現吧?”
“放心,那些人都是我精心挑選的,應該沒有什麽差錯。”林楓笑著點頭,勝利在握,早就已經迫不及待將他們打的落花流水。
林京欣走在馬路邊還是有一些心驚膽戰,剛才的戲碼,不知道有沒有騙過他。
臨近傍晚周圍的人群早已散去,零散的沒有幾個人再加上租的房間,本就是偏僻,更沒有幾個人了。
“誰誰跟著我?”林京欣總感覺身後有人尾隨其後,也說不上來究竟是誰在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