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九章 陌生短信
項景琰也見招拆招直接跳了上去:“是不是你幹的?她額頭上的傷是不是你打的?”
“你在說什麽?”項景昭並不想搭理,反倒是一本正經的坐在病床前。
“你還知不知道關心她了?那你幹脆打我好了,你打啊,你打呀。”項景琰側著腦袋,往他懷中撞。
滑稽的就像一隻猴子,自娛自樂,房間裏沒有任何的溫度。
“出去吧,不要出現在這裏了。”紀惜緣不悅的說道,隻要看見項景琰就會想起安琪的話。
聽著紀惜緣的話,項景琰還以為事聽錯了,直接看著項景昭,不可思議的責問到:“是不是你說了什麽?啊?”扭曲的表情和身上的衣服根本不是一個檔次。
項景昭不溫不火的看著項景琰伸出來的手:“記住,不要像一個瘋狗一樣到處咬人知道嗎?”
“汝皇的案子事你拿下的吧?你在中間搗鬼是不是?”項景琰一針見血。
他看著紀惜緣的眼中對項景昭的溫情,渾身都像事觸電。
“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汝皇再不濟,你也不應該斷掉他的後路。”項景昭無奈的解說。
“這麽說就是你在背後搞得破壞是不是?”項景琰怒火中燒。
他就說這件事一定不會那麽簡單。
“你有種!”項景琰無力得警告,幽怨得目光始終看著項景昭。
紀惜緣散落著墨發就如海藻般得順化,小巧得鼻翼側挺,雙眼無神得看著項景昭。
“跟他回去吧,或許這樣對你沒有傷害。”項景昭受不了紀惜緣受傷的目光,深深的灼傷他。
“你真的這麽想的嗎?”紀惜緣受傷的心,就像碎掉的玻璃珠。
項景昭無法回答,他現在還保護不了紀惜緣,隻有暫時的待在項景琰的身邊,或許對她好些,輕聲應道。
“你知道的,我這個人是沒有心的,你應該知道吧?”項景昭強忍著難受,嘴角上的笑容硬生生的笑的不那麽勉強。
“告訴我,你現在是不是覺得渾身輕鬆?沒有牽掛了,冠冕堂皇的離開?”紀惜緣冷笑出聲,她終於了解項景昭為什麽在知道孩子沒有的那一刻,他是那麽的平靜。
項景昭渾身一震,他不能回頭,害怕見到紀惜緣臉上的淚水會情不自禁的變得心軟。
“你知道就好,還是跟他走吧,他應該不會傷害你。”至少看到的項景琰還是愛她。
他現在就連愛的權力都沒有。
“你就是一個混蛋。”紀惜緣笑著流淚。
滿目瘡痍的心都沒有辦法呼吸了,這麽的難受。項景昭也不會傷心。
“我知道你為什麽想要這個孩子消失了。”就是他注意吧?不然於嫣然怎麽會敢動手?
他會舍得這個孩子嗎?
“你想明白就最好了,千萬不要做什麽傻事,不值得,當然你母親的仇還得你自己來。”項景昭放在門把上得手忽然停下。
他不積德是怎麽走出來得,看著長廊抽煙得項景琰,心中百般滋味。
“舍得出來了?怎麽?後悔了?你要是後悔得話也還來得及,隻不過她得身體你覺得會受得了嗎?”項景琰將手中得煙頭掐滅。
項景昭眯著眼:“對她好點,否則我掐死你就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被眼前的氣勢震懾住。
“最好收起你的脾氣,否則的話我保不準,不會給他解藥呢,你就不害怕嗎?”項景琰口出狂言,這才要挾道。
他根本沒有任何威脅的把柄,沒有一個人是他的軟肋。
“你覺得新型的解藥我配不出來了,隻不過給你一些狂傲的資本,別讓我再發現你有任何貓膩乖乖的,別像一隻小醜一樣。”項景昭毫無波瀾。
一雙眼睛清澈而又明亮,嘴角上掛著嗜血的笑容,讓人忍不住不寒而栗,就像是看到了撒旦。
“你就別逞能了,你真的配出來了嗎?那你怎麽不告訴她?”項景琰張了張嘴,這才找回聲音,不屑的說道。
鄙夷的目光沒有任何被受到威脅的程度反而不得寸進尺。
“進去吧,現在需要有人照顧。”項景昭目光停留在敞開著在病房門口。
他不能保證能否讓紀惜緣一直安全,至少心裏有個慰藉,她安全的,那麽他也就心安理得。
紀惜緣失望的躺在病床上,眼看著出院的日子也快臨近。
“今天終於可以出院了,是不是很開心?”項景琰試探性的找著話題。
他這幾天在醫院裏忙進忙出,也算是鞠躬盡瘁,就算是個焐不化的冰,也依舊有些感觸吧。
“嗯。”紀惜緣這些天也願意進食,吃的也很營養,麵色紅潤了些,就連嘴唇也恢複了以往的血色。
皺著眉頭,很不樂意她的靠近,保持著距離警戒的說道:“我不喜歡跟別人保持太近的距離。”
項景琰停留在半截子的吻,忽然僵硬,尷尬的不知如何是好,幹巴巴的笑了幾聲:“傻瓜,我怎麽會不征求你的同意,就隨便親你了?”
違心的話說出口還是那樣隨意,漫不經心的說著,目光之中閃過一絲溫火,卻又轉瞬即逝。
“送我回去吧。”紀惜緣同樣的冰冷的口吻,沒有任何的感情。
她必須遷就著,在他身邊徘徊,隻有這樣才能找出陸逸塵被害的證據。
“真的嗎?你是要跟我回去嗎?我是在做夢嗎?”項景琰激動得說不出話來,兩隻眼睛放著光芒。
紀惜緣心虛的低下頭,頷首應道。
“我這就去給你辦出院手續,你在這裏乖乖的待好。”項景琰喜出望外整個人都樂出花來,這是久違的承諾,心裏自然是開心的。
不久之後便看到手機上發來的一通短信,這串號碼,就算是沒有備注,也依舊爛記於心,心也跟著一顫。
“不管任何人,讓你出去的都不要出去,尤其是項城。”
簡單潦草的幾個字,全都是在囑托,紀惜緣最不喜愛的就是這種口吻,愛答不理直接將手機扔到一旁的沙發上。
“請問是紀小姐嗎?”許久門口出現了幾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有禮貌的敲著門。
紀惜緣疑惑不解的昂著頭:“你們是誰?來這裏做什麽?”
“我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紀小姐,我們先生說想要見見你。”那個男人禮貌的點了點頭,雙手有規律的放在胸前,站著的姿勢也十分老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