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章 深入虎穴
於嫣然微微一怔,摸不透他話中的意思:“怎麽好好的說這些啊?”
“沒什麽。”項景昭微微勾起唇,一隻手撥弄著她的秀發。
“我們什麽時候結婚呢?或許隻有我們結婚了才能將這輿論給壓製下來吧?”於嫣然沒有想太多,腦袋微微側過,靠在他肩膀上。
聽到結婚二字,項景昭眼中的神色忽然一震:“你就這麽想結婚嗎?”
起初他還不敢確定,一直等到於嫣然說出結婚的話來,可總算是露出馬腳,不過也不意外。
“這個自然我們兜兜轉轉都這麽多年過去了,我當然想和你有個結果,也想讓我肚子裏的孩子有個圓滿的家庭。”於嫣然難以掩飾的喜悅。
紀惜緣坐在後麵沒有出聲。
聽到這話,渾身一陣,忽然瞪大眼睛。
她懷孕了嗎?是項景昭的?
“什麽時候的事你怎麽沒告訴我?”項景昭微微側過腦袋打量著她那微隆的小腹,半信半疑的臉上沒有任何的情感。
“這是我們的孩子啊,第1個孩子自然是,讓我有些意外,今天才知道呢。”於嫣然為人母的喜悅掩飾不住,將聲音放大。
一個急刹車,冷冷的轉過頭:“你就在這裏下。”
紀惜緣聳拉著腦袋,打量周圍,黑燈瞎火的。
“這樣不太好吧?紀小姐一個人在這裏下車,估計會有一些不便,不如我們把她送回家吧?”於嫣然臉上止不住的溫柔。
“下車聽不到嗎?”項景昭冷冷的一句話就如冰窟一樣寒冷,沒有任何的溫度。
紀惜緣被這忽如其來的話語給震懾住,蒼茫而下。
車子沒有任何留戀的消失在黑夜之中,下車之後整個人抑製不住內心的難過,他們之間有孩子了,是上一次在賓館的那一次嗎?
還沒有多想,手機便接到一個陌生的電話。
“救我,我能提供你想要的結果,也可以幫助你,趕緊救我。”
聽著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這才想起安琪。
監獄裏怎麽可能有電話呢?
紀惜緣整個人摸不著腦袋,這件事還要繼續考量。
“景昭,難道你不開心嗎?這是我們的孩子啊。”於嫣然微微的笑著。
“當然開心,要不現在我先把你送去醫院吧,這些日子要靜心觀察,可千萬不能出了差錯。”項景昭黑夜之中看不出來什麽神色。
“嗯,都聽你的。”於嫣然就像是個嫁夫隨夫的女人,沉溺在愛的周圍。
紀惜緣來到醫院,一股濃烈的消毒水清鼻而入。
“那天究竟發生了什麽?”紀惜緣必須在無人的時候調查清楚,這中間一定會有什麽線索。
長長的走廊中隻有微弱的燈光閃爍,看得尤為瘮人,周圍陰森森的,總覺得有一絲恐怖,沒有人影。
“你在這裏做什麽?”項景琰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紀惜緣渾身一陣打了個哆嗦,本能的拍了拍胸膛:“怎麽是你呀?你想嚇死我嗎?”
“你來這裏做什麽?怎麽不回去?你不是跟……”後麵的話痛苦的說不出來。
“我來這裏看一看,陸逸塵畢竟是我的朋友,白天出了那麽多事,自然是不能過來探望,所以隻能選夜晚。”紀惜緣隨意的扯了個理由。
她對眼前的這個男人不再像以前那麽信任,總覺得這個人跟以前不太一樣,眼神之中多出來的神色讓人懼怕,渾身上下的氣勢也是讓人無法接近。
“陸逸塵?怎麽好好的來這裏?”項景琰臉上的神色一沉,整個人看起來不太對。
“不說我了,你怎麽會過來這裏?你不是已經回去了嗎?你家裏還好嗎?”自從上次一別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他人影。
項景琰神色難看,並沒有直麵回答。
“自從那一次之後,我父母早就已經鬧掰了,不在說話,母親也始終臥床不起,醫生說是心病。”項景琰眼神黯淡。
“景昭,你不要離開我好嗎?我現在隻有你一個親人了,孩子不能沒有父親。”於嫣然一如既往的趴在他身上。
項景昭並沒有回絕,反而將她抱在懷中。
“項景昭?”項景琰第1個反應,無比震驚。
紀惜緣也順著他的眼神看了過去,這才發現,那兩個恩愛無比的人正朝著這個方向進來。
“不是說讓你回去了嗎?怎麽又出現在這裏?”項景昭微微皺眉,斜睨著看著紀惜緣。
還沒有恢複的傷口,忽然再一次被撕裂無比的疼痛,那麽刺眼,還是無法釋懷,看到他和別的女人接觸那麽親密的舉動。
“景昭,我有些不太舒服,我們還是先回到病房吧。”於嫣然神色匆匆,用不一樣的眼神看著項景琰。
“聽你的。”項景昭不溫不火並沒有拒絕抱在懷中的人兒,無比的寵溺,從側臉看過去,就像是恩愛如初的夫妻。
“你看我說什麽來著,那個男人根本就不值得你付出那麽多,他是沒有心的。”項景琰忍不住上前安慰。
漸行漸遠的兩個人根本沒有回頭,有說有笑,那富有慈愛的目光落在還沒有起伏的小腹上,一臉慈祥。
“你能幫助我留在這醫院裏嗎?”紀惜緣用懇切的目光看項景琰。
項景琰一臉不可思議,不知道怎麽回答,這才用迫切的目光疑問的說道:“怎麽好好的這樣說,發生什麽事了?你留在這裏做什麽?”
“我隻不過心懷愧疚,想要在這裏能夠有個容身之所,畢竟現在有家不能回,隻想找個工作吧。”紀惜緣不知道哪來的理由,胡亂的說了一句。
“可以。”
在醫院裏狹路相逢,這根本就沒有意料到的。
為了查清楚那幕後的凶手隻能潛伏在醫院裏,希望能夠查出個什麽線索。
“陸醫生之前有交代過你吧,你別介意,我是陸醫生的同事,李婉兒。”李婉兒禮貌性的伸出手。
紀惜緣看著麵前的這個女人說不出來的親切,總感覺有點像上官婉兒這麽多日子了,從未見過她。
“這都被你看出來了,之前有在醫院裏訓練過,這也算是個副業吧。”紀惜緣謙遜的說。
她在大學裏,修的第二專業便是醫學,這麽多年來,還沒有忘得幹淨,這也算是一種恩德。
“你是個好料子,好好幹,相信你一定能夠提升。”李婉兒在她肩膀上輕輕拍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