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四章一夜之間
她記得好像公司的事情都已經是解決了。
“別惺惺作態了,你幹的好事,項景昭對我們公司進行收購,難道不是你教唆的?”劉心萍眯著眼睛。
紀惜緣更是一頭霧水,不曾想過有這樣的事情。
“你這是什麽意思?你是不是覺得將所有的罪名強加在我身上,我就會對你有所忌憚?”紀惜緣完全摸不著腦子。
想來想去還是覺得劉心萍這個人做的手腳,最不好相信。
看著劉心萍平時一副貴婦的打扮,今天倒是出奇的淩亂,紀惜緣也慢慢覺得這一切是那麽的鬼畜。
在劉心萍離開,下意識立刻打電話給項景昭,隻有不冷機械的女聲,無人接聽。
“喂?找景昭嗎?”一個女人的聲音。
紀惜緣頓時覺得整個人都被點燃,轟的一下在腦子裏迸發出來。
“到底是怎麽回事?”紀惜緣不得不想要弄得清楚。
冰冷的語氣命令著:“將電話給項景昭,我是他老婆,立刻馬上。”紀惜緣壓低了聲音。
項景昭將手機擴音,聽著熟悉的聲音,卻始終沒有動作。
旁邊的女人也是害怕的看著項景昭的給出的示意,這才對著電話說道:“景昭,別這樣。”嬌嗔的話語,紀惜緣簡直聽不下去。
強忍著怒火,不想聽到這個女人的自導自演,立即識破的說道:“我勸你還是不要下什麽功夫,回去好好練練吧。”
她是妖精,她就是打怪者。
她不是一個隨意就能上當的人,所以對於這些實在是一點也沒有放在心上。
項景昭輕笑出聲,他的女人就是聰明,忽然來的驕傲感,讓他覺得開心。
“怎麽辦?”倒是一旁的女人,捂著電話問道,似乎是亂了陣腳。
項景昭瞥了一眼女人,手鉗製住她的下巴:“他們就是這麽選人的?你這樣還敢爬上我的床?”隨後卻淡淡的說道:“叫,這些錢都是你的。”
那女人害怕的不敢看項景昭,對桌子上的錢還是很在意,兩眼放直的說道:“嗯……可以……”
紀惜緣原本以為是對方掛斷電話了,沒有想到又是那女人的聲音。紀惜緣倒是一點也沒有興趣了,正準備掛斷,。
隻聽到對方那頭忽然傳出項景昭的聲音:“不錯。”手機有節奏的踩點,敲擊桌麵。
紀惜緣呆呆的坐在病床上也不知如何讓是好了,她沒有想到過項景昭會去找別的女人,不知道對方是怎樣的迷人。
“項景昭,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嗎?”紀惜緣靜靜的坐著,心裏就像是翻江倒海般的難受。
項景昭在聽到電話那頭沒有了聲音,這才失神的掐滅了煙頭。
“項少,這些錢是不是?”那女人對桌子上放著的錢還是十分在意。
項景昭揮揮手:“都是你的。”
對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很難分清,唯一的特點就是這個女人的香水是紀惜緣最喜愛的一款,所以他才沒有將她扔出去。
女人卻沒有想要離開的意思,看著項景昭,更加貪心起來,直接大膽的坐在他身上:“既然都已經付錢了,就不如一起快活一下吧?”
反正錢也到手了,隻不過不想放過這麽俊美的男人。
項景昭直接反射性的將女人一腳踹開:“知不知道我最不喜歡是什麽?”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女人濃妝淡抹的臉蛋。
這樣的女人的確是見多了,但是一個也沒有能夠提起他的興趣。
知道外麵的林楓倒是聽見聲音,直接盡力啊,帶著那個女人一同離開。
項景昭的眼睛始終盯著外麵的車水馬龍,手中的煙一直沒有斷過。
“老大,我們什麽時候準備動手?”林楓在旁邊問道。
“等會,現在還不適時候。”項景昭揮揮手,項景琰這次抓住他最致命的一個弱點,很不幸的,他成功了。
他早就等著這一天了,隻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要是想要項景琰完全的放下戒心的話,久真的需要一點時間。
“是因為紀小姐?”林楓問道。
項景昭沒有回答,仿佛臉上的表情就是答案。
安琪一臉以為深長的看著項景琰,不知道他現在還想做什麽。
“你真的打算給她解藥?她是唯一的籌碼,要是項景昭知道了,一點會再一次的下手。”安琪看著項景琰的動作久忍不住說道。
這個男人做什麽事情似乎都是憑著感覺來的,一點也沒有考慮過其他人。
“我知道你在想什麽,你覺得我會那麽笨嗎?”項景琰倒是雲淡風輕的勾起唇角道:“我知道你一定會這麽說,隻不過現在最重要的事情當然是要穩住紀惜緣。”
安琪似懂非懂的看著項景琰:“也是的,在你心裏,似乎沒有誰是最重要的吧?”她是多心了。
就算是紀惜緣那也怎樣?紀惜緣在利益麵前還是一文不值。
“你看起精神不好?”項景琰一大早就道醫院看望紀惜緣。
紀惜緣黑眼圈泛濫,一宿未睡:“你想做什麽?趕緊給我離開這裏,還有為什麽要將我囚禁在這裏?”
她嚐試著離開這裏,但是這裏就是想一個密閉的囚籠,根本就出不去,別說可以找項景昭了。
“你現在的上還沒有好,所以你還不能出去,時機到了,我自然會讓你出去的,你在擔心什麽?”項景琰嘲弄的笑著。
不過手中的東西,倒是讓紀惜緣感到驚訝起來:“你不是給我毒藥吧?”
項景琰身子也跟著一起僵硬,隨即笑著:“怎麽會呢?這麽東西是給你的,乖乖的將這個吃下。”這個不過是一個量的。
紀惜緣根本沒有張口的意思,怎麽一夜之間什麽都變了?
“要是想要知道答案的話,就趕緊好起來。”項景琰似有若無的鼓勵著。
被這麽一說之後,仿佛是觸動了心裏,最柔軟的一片,一口氣將那粉末狀的東西直接吞下。
“怎麽現在就不怕那個是毒藥了嗎?”項景琰好整以遐的笑著。
紀惜緣死都一回的人了,又何談害怕這種東西呢?看不到,沒有放在心上,反而笑著說道:“我勸你還是趕緊的離開這裏,我要休息了。”
她在這裏就像是被關在監獄裏囚禁一樣,心裏的疑問,一遍又一遍的,再一次的席卷而來,卻得不到任何的回應。
“你可總算回來了。”紀惜緣把所有疑問的點全部都放在林京欣身上,希望能夠得出答案,畢竟發生這麽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