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四章她不會有事
話到嘴邊,胸口一陣疼痛,本能的捂著胸口的位置,緊緊抓住衣襟,蔥指關節泛白。
疼,揪心的疼!
“怎麽?這點就受不了了?”劉心萍不懷好意的眉目瞪圓,宛若一口將她吞下。
紀惜緣眉間緊蹙,凝脂般的肌膚白瓷兒般的吹彈可破,纖細的鎖骨卻滲出慎密的汗珠,線條柔和的額尖隱約間也能見到白亮。
強忍著難受,唇瓣抿成一條線:“那你也太將自己當一回事。”語氣輕佻而又冷漠。
撕裂的疼痛席卷而來,疼的紀惜緣兩眼發直,胸口上硬是像憋著一口氣,額尖、兩鬢、脖子細細麻麻的細汗,都在隱形當中叫囂著疼痛。
“知道嗎?茹雪當時的痛苦遠遠越過你現在,哈哈,沒想到這個方法還是很奏效嗎?要是可以我應該早點實施。”劉心萍自認為是她的努力。
紀惜緣看著劉心萍,雙眸千金重,迷糊的重重摔倒在地。
看著紀惜緣倒下,劉心萍全程目光寡淡,嘴角上的弧度倒有幾份竊喜。
“救護車。”戴安娜在旁邊假裝淡定,目光始終注視著紀惜緣那張慘白的小臉。
晨光如水般透過玻璃灑在紀惜緣身上,在它的餘韻下,將她那纖細的小腰盈盈打亮,戴安娜眸中閃過擔憂。
紀惜緣躺在地上瘦的可怕!
隻見劉心萍淡然的越過紀惜緣身邊,愜意的靠著桌子,不緊不慢的吩咐著:“再等等。”咬緊牙關,惡毒的盯著地上的人兒。
紀惜緣,你這個賤、人。
她可憐的寶貝女兒啊,想到這些她恨不得將紀惜緣碎屍萬斷……
戴安娜上前好言相勸:“紀惜緣現在還有用處。”
劉心萍利劍般的眯著眼打量戴安娜:“你倒是非常擔心?”
見劉心萍似乎是起了疑心,這才解釋:“我是為你考慮,畢竟我知道我要為我以後的前程考慮,所以紀惜緣還不能死。”
“嗯,將,拖到醫院吧。”劉心萍會心滿意的點頭。
在她眼裏,這世界就沒有不愛錢的。
戴安娜半扶著紀惜緣,這才知道紀惜緣多輕,輕的可怕,不留痕跡的離開辦公室,離開劉心萍的視線。
焦急的看著紀惜緣,連忙說:“惜緣?喂,你沒事吧?你可不能出事,你不是答應過你是塵埃,要比那些鑽石活的厲害嗎?”
腳下的恨天高,一路哢噠哢噠的小跑,心疼的泫然欲泣,隻有紀惜緣將她當作朋友了,扭到腳腕也全然不顧,直到將紀惜緣送到醫院。
“怎麽回事?”項景昭凝眉,凜冽如刀的目光掃在戴安娜身上。
隻要紀惜緣受傷了,所有的人都逃脫不掉。
“我不宜多說,人已經在裏麵了,自己看。”戴安娜依舊一副倨傲。
“站住!我讓你離開了嗎?”項景昭不悅的皺眉。
戴安娜更是不耐煩道:“你是她男人,你都不知道她被下藥了嗎?”頓時一陣狂吼,聲音也高八度。
說完,她也覺得是吃下熊心豹子膽了,本能的捂住嘴巴,等待著項景昭的反擊。
“你走吧。”項景昭目光暗淡。
戴安娜忘記步伐,許久才回過神,想安慰也不敢,隻能轉身離開。
在手機界麵隨意的按著:“讓你查的,怎麽樣了?”語氣著急而又不耐煩。
“至於地上遺留的那些粉末,帶去檢查過,八虎說這是一種禁藥,要是成功的配上解藥還需要一段時間。”
啪,掛斷電話,毫無預兆,項景昭無奈的扶頭。
整理好思緒,還是推門而入。
“你怎麽來了?”紀惜緣瞿睠,眼簾微垂,嘴角含笑。
“快躺下。”項景昭緊張的說道,對紀惜緣此刻的情況是最了解不過的,沒有勇氣的與她對視。
紀惜緣滿臉打趣:“我可能是低血糖,最近總這樣,你不要擔心。”好在身體好多了,也沒多想,這些天總感覺那麽無力。
“那就好好休息。”項景昭嚴肅冷靜。
“瞧你,我估計明天就可以出院了,興師動眾的。”紀惜緣不以為意的看著項景昭。
項景昭眼波流露無法掩飾的溫柔,指腹來回的磨蹭紀惜緣的小臉:“傻瓜,是我沒有讓你健康快樂。”對不起,惜緣。
“什麽傻話,這麽說,你是認輸了?”紀惜緣昂頭,拉著項景昭的大手放在臉頰上,傲嬌的凝視他的逆鱗。
他們之間的鍥約,依舊有效。
“是,我輸了,成功的輸給你,事物最大的成功。”項景昭一把抱著紀惜緣,緊緊攬在懷中,雙手的力道緊了又緊。
紀惜緣一頭霧水,聽到項景昭那段告白,心間漣漪陣陣:“你是要我死在幸福的懷抱重吧?”一陣短暫咳嗽聲。
許久,等不到項景昭的回應,撇過頭,看著項景昭的側臉,這才看見到他眼眶氤氳著霧氣。
“等你出院,咱們就結婚吧?”紀惜緣遲疑很久,咬唇道。
蒼白的小臉上油然生出一道紅暈,生平第一次這麽厚臉皮,羞怯的直接用被子捂住。
“這樣會悶壞的。”項景昭無奈的笑著。
聽到這麽一段告白,隻覺得渾身一驚,遲疑著沒有立刻給答案。
“你怎麽不回應我?你不回答,我就不出來。”這都丟死人了,還出來個屁,關鍵還沒有等到項景昭的回應,這才是重點。
“求之不得。”項景昭愣是憋著笑。
紀惜緣還以為聽錯了,立馬掀開被子,嬉笑道:“你剛才說什麽都是真的嗎?”
項景昭在紀惜緣鼻端輕輕一點:“真是拿你沒辦法。”
還沒溫存多久,項景昭眉眼清冷,薄唇封緘,靜靜的聽著電話那頭的消息,俊美立體的五官,全然一副冰寒氣息。
“知道了。”簡短回應,立刻掛斷電話。
“怎麽了?”紀惜緣關切問道。
項景昭倒是一臉無所謂,安撫的看著紀惜緣:“今晚有家宴。”大手緊緊將紀惜緣的手放在掌心裏。
紀惜緣的小手微涼,項景昭整個手掌就像是火爐一般。
“你陪我一起。”項景昭清冷的側臉倒有一絲溫柔。
“哪怕不太合適吧?”紀惜緣矜貴道。
她早就被他們家是作為眼中釘了,這一次出席家宴的話,恐怕會惹得大家都不開心,不免會不歡而散。
“有我在。”項景昭不怒自威的臉上倒有幾分堅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