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八章 無法相提並論
“惜緣?惜緣?”項景琰不停的喊著,嘴巴一直念念有詞。
司機被安琪的樣子嚇了一跳,也不在說話。
“老大,我們要一直跟著嗎?”林楓旁邊的助理說道。
林楓也無奈的笑著:“是啊,有什麽問題嗎?要是有紀小姐的一點動靜就趕緊回來告訴我。”他要幫助項景昭找到紀惜緣。
“慢一點。”安琪在旁邊支撐。
從旁邊看去,他們之間的距離處於盲區,完全看不到安全的位置。
“你是惜緣”項景琰眯著眼睛看著安琪,深情款款而又憤恨的目光,大力推開安琪:“你為什麽就不肯接納我?”
安琪十分憤怒,卻隻能隱忍跌坐在地上,拍了拍灰塵,緩緩起身。
“我好像看到紀小姐了。”隻見不遠處的那個男人,驚訝的說道,連忙拿起電話。
“你說的是真的嗎?”林楓激動的說不出話來立刻跑到項景昭身邊。
“老大有個好消息。”林楓十分開心的說道。
項景昭麵無表情的坐在辦公室裏,毫無波瀾的看著林楓:“你覺得還有什麽事情能夠讓我開心的?”
“不是,是紀小姐……”林楓喘口氣:“是項景琰將紀小姐囚禁了。”
“項景琰?”項景昭挺直身子,不敢相信的說道,他怎麽也沒有想到項景琰頭上,還是他疏忽的,所以才會這樣吧?
林楓點點頭。
安琪扶著項景琰一直來到他的房間,看著躺在床上的人,安琪一陣惱火。
“惜緣?是你嗎?”你終於肯接納我了?”項景琰興奮的笑著,拉著安琪的手不願意鬆開。
“看清楚,我不是紀惜緣,也不是你的誰,我是安琪。”安琪此刻殺人的心都有了,知道項景琰當初錄用她的時候就是看到他們長得很像。
安琪雙眼瞪圓,很快又恢複正常。
“惜緣?我等不及了。”項景琰從身後直接抱住安琪。
安琪被這突如其來的力道弄得喘不過氣,大驚失色卻毫無用處,畢竟男女共處一室。
她從未想過會發生這類事,心裏的排斥使她發狂的猛踹。
安琪越是拒絕,越是反抗,項景琰就越是興奮,男女的力氣本就懸殊。
重重的把她壓倒在偌大的水床上,周圍彌漫著漣漪,曖昧的氣息讓人麵紅耳赤,隻有隨風飄蕩的窗簾,時不時的吹拂。
“項景琰,你看清楚我不是紀惜緣。”安琪臉上毫無波瀾。
她可從未想過成為誰的替代品。
“你是紀惜緣,我說你是,你就是。”項景琰因為喝醉了的臉上,還依舊緋紅,迷離的雙眼顯得更加風流。
迫不及待的鬆開領帶,卻怎麽也扯不動,直接一把撕扯,安琪身上的衣服也全部被撕扯開來。
激情散去之後,項景琰這才滿足的方法按其倒在一旁呼呼大睡,安琪雙眼憤恨的盯著項景琰。
“這是你欠我的,我一定要拿回來。”安琪咬牙切齒整理好衣著,隨後思考著又將身上的衣服褪去。
住在隔壁的紀惜緣,聽到動靜,忽然大喜,喜出望外的環顧著周圍。
項景琰現在應該無暇顧及她是否逃跑了吧,心裏萌動了一個想法,立刻執行。
入秋的夜晚微涼,微風掠過窗戶,在人臉上卻有絲絲冰涼,紀惜緣冷不丁的打了個冷驚,將身上的衣服包裹緊了。
她之前早就對淘寶的事情了如指掌,這一次也應該攔不住她,隻要隔壁的聲音還健在,那麽就沒有太多的注意力放在她身上。
霎時,一個驚雷。
紀惜緣被嚇得顫抖,好在弄的動靜並不大,反倒是老天都在幫她逃跑。
項景昭風風火火的趕到別墅,忐忑不安的心,越發不敢邁入。
“項景琰,你給我開門。”項景昭在院外大聲喊叫。
接近淩晨的夜晚,依舊黑漆漆一片,項景昭站在黑夜當中,就像一頭猛獸,顯露出獠牙,憤怒的看著,阻擋著他前進的欄柵。
“你是誰你不可以進來,否則我就要叫保安來了。”管家打著傘,將身上的衣服裹緊些,眯著眼睛警惕的看著項景昭。
林楓對著旁邊的項景昭緩緩說道:“這裏交給我吧。”
項景昭也不再推辭,看著密不透風的圍牆,選了個適當的角落直接躍起。
安琪臉上的妝容依舊沒有卸,殘破不堪的衣服讓她一夜未眠,項景琰雙手卻沒有想要放開的意思,反而摟得更緊了。
重視客廳裏的幾個傭人,死命的阻攔者卻無法阻擋項景昭的步伐。
項景昭一腳踹開項景琰的房門,看著赤身裸體的兩個人,心中怒火油然而生。
“你這該死的混蛋。”項景昭憤怒的想要抓狂,尤其是看到安琪的半邊臉,跟紀惜緣像極了。
安琪這才轉過頭看著闖進來的項景昭,對著門口的傭人大聲喊道:“你們是幹什麽吃的?還不給他趕出去@?”
項景昭這才聽得清楚,原來不是紀惜緣,懸著的心總算放下了。
項景琰昏昏沉沉的,被那一拳又一拳打在臉上,忽然清醒許多,瞪大雙眼看著項景昭:“誰讓他進來的,給我轟出去。”
“慢著,難道不請我進來坐坐嗎?”項景昭擺擺手看著項景琰。
項景琰也變得謹慎許多:“去吧。”示意旁邊站著的傭人。
他不能讓項景昭看見紀惜緣,絕對不能,就算是將紀惜緣一直囚禁著,他也是願意的,唯一不能讓紀惜緣逃離。
“做什麽?這麽緊張?其實不要害怕,我就是過來看看你罷了,你們繼續。”項景昭看著安琪和項景琰。
項景琰這才看見安琪緊張的坐在一旁。
“馬上穿上衣服,你知道該怎麽做吧?不要讓紀惜緣出來。”項景琰警告道,一臉的不耐煩。
臉上的表情跟之前曖昧的時候截然不同,要不是這張臉她會覺得此刻出現在眼中的不是項景琰。
“難道你就沒有什麽想要對我說的嗎?”安琪不甘心的說道,她不願意就這麽的被當作一個犧牲品。
拽著項景琰的手臂。
項景琰頭疼的說道:“具體該怎麽做,你應該是做清楚的吧?我覺得你不是像外麵的女人那麽蠢,對嗎?”項景琰捏著安琪的臉。
昨夜知道身邊的人是安琪,還是依舊沒有放過她。
“為什麽要這麽對我?你不該這樣。”安琪流淚,她不像流淚。
原以為項景琰是一個值得愛的人,原來是她多想了,一口氣說道:“你知道紀惜緣為什麽會選擇項景昭嗎?就是你完全不能和項景昭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