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章 金絲雀
“死鴨子嘴硬,到死了,你還在嘴硬?待會就讓你飄飄欲仙,看你能不能求著讓我救你。”顧彥捏住她的嘴。
紀惜緣用盡全身力氣躲避這一牽製。
安琪對著旁邊站著的項景琰試探性的問道:“眼看著你心愛之人被別人折磨而死,難道你就不應該出手相救嗎?”
她在這個狠心的男人身邊待了也有些日子了。
“現在還不是時候。”項景琰故意的說道。
那狠心的模樣根本就不像是對待心愛的人,反倒是對待一個玩偶。
“需要我做點什麽嗎?”安琪說著。
項景琰揮了揮手:“放心吧,你什麽都不要做,我們靜觀其變,到了一定程度我會將他接出來。”
目光注視著這一切,看著顧彥那般的折磨紀惜緣,其實他心裏會有些疼痛,但還是想著現在不是時機。
紀惜緣拚命的抵抗,用最後的一絲力氣,渾身癱軟,一下子暈了過去。
“都給我住手。”項景琰踹門而入,拿著旁邊的凳子直接砸過去。
顧彥還以為是誰,正準備轉頭大聲罵著,這才看清楚男人:“你是誰?不要多管閑事。”
能來到這裏的一般都不是個簡單人物,他自然很好奇,這個人究竟是誰?
“惜緣?你沒事吧?”項景琰歇斯底裏的喊叫著,還好來得及時,可惜看到全身是傷的紀惜緣就忍不住心疼。
對旁邊的顧彥一陣狂吼,很是生氣的道:“你都對她做了什麽?”嗜血的光芒將顧彥團團圍住。
顧彥看了這個男人有些眼熟,這才上前畢恭畢敬的回答著:“原來是太子爺。”那點頭哈腰的樣子跟之前有著極大的反差。
“給我滾開,要是她出了什麽事,我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項景琰鄙夷之氣從滿眼迸發出來。
擔心的模樣十分著急,他從攝像頭早就看出來,這一切隻是遲遲沒有動手,為了就是讓紀惜緣受點折磨之後才英雄救美。
“給我滾一邊去,從現在開始我不想再見到你。”項景琰眼中冒火,一字一句的說道。
站在旁邊的安琪也很是本分的,將一遝子鈔票遞了過去:“這是你所有的工資,從現在開始你從這徹底的消失。”
“太子爺,求你放過我吧,我真的需要這份工作。”顧彥撲通一聲跪到地上,痛哭流涕。
“立刻解決他。”項景琰看著被弄髒的衣服,還是不耐煩的瞥了一眼顧彥。
安琪點了點頭,冷血的對著旁邊的幾個保鏢示意。
走到長廊的盡頭,隻聽到一陣槍聲,後麵便安靜了許多。
“你讓我處理的,我全都解決了。”安琪不動聲色,麵無表情。
項景琰點了點頭,十分讚許的說道:“你是第1個讓我滿意的助理,我覺得你會越走越遠吧,你知道我為什麽讓他從這裏永遠的消失嗎?”
安琪搖了搖頭,並不知所蹤:“太子爺的吩咐一定有你的道理,我不便知道其中緣由。”隨後又將距離拉開。
項景琰對安琪越發的信任,滿臉的高興,低頭瞥了一眼,昏沉的紀惜緣,臉上夾雜著許多情感。
“馬上找最好的醫生過來。”項景琰不緊不慢的說道。
紀惜緣躺在一張偌大的水床上,那雕花檀木的鑲邊的大床上,和她身上劣跡斑斑的傷口形成鮮明的對比,安靜的躺在床上就像是一隻木偶。
“還是喜歡你最安靜的時刻。”項景琰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在她臉頰輕輕拂過,隻有在這個時候他才是完全屬於他。
站在一旁的安琪隻覺得渾身打著冷顫,隨後又退後幾步,將門輕輕關上:“醫生過來了。”
項景琰從中慢慢的抽離開來,這才看著醫生嚴肅的說道:“不惜任何代價,馬上將她蘇醒。”
他並不是一個喜歡做善事的大善人,尤其是這件事情,更不能做無畏的犧牲。
醫生很是為難,礙於他的淫威,直接拿出銀針,在紀惜緣重要的穴位上,插了幾針,這才讓她完全蘇醒。
“這是什麽地方?你們又想做什麽?”紀惜緣環視周圍,感覺陌生這才地方的看著每個人,直到看到項景琰。
項景琰故作溫和的坐在床邊,小聲的說道:“你不用太緊張,我已經把你救出來了。”特地強調救。
“謝謝你,我現在要走了。”紀惜緣勉強下床,這才發現整個身上幾乎痛的快要被粉碎,渾身提不起勁,頭暈目眩。
“你要走可以,你隨時都可以離開這裏,我沒有要把你留在這裏,但是你要把身體養好。”項景琰每一句話說得10分入目。
那關心的話語給每個人聽到,都忍不住心生發酥。
“顧彥呢?”紀惜緣忽然虛弱的我想到一件重要的事情,緊湊眉頭。
即使現在從那個地方出來了,心裏還是有些心悸,隻有顧彥才是知道真相的人。
“你放心好了,早就已經幫你除掉那個人了。”安琪搶先一步,估計到旁邊,人的申請著察言觀色道:“這一切都是太子爺的吩咐。”
紀惜緣眉頭鎖得更深了,蒼白無力的臉頰上沒有任何血色,雙眼充血:“誰讓你多管閑事的?”
旁邊的醫生也看不下去,立刻牽製住,讓他保持安靜:“你現在的傷口不宜太過操勞,情緒也不能太有起伏。”
項景琰並不喜歡他那張牙舞爪的模樣,不悅的皺起眉頭,緩緩起身,雙手別在身後凝望著紀惜緣,也居高臨下。
“你瞧瞧你現在不應該感謝我嗎?反倒是怪起我了?我這小心髒可真是受傷了。”項景琰按捺住心中的怒火,這才溫柔的說道。
對待女孩子隻能夠繼續一環套著一環的下套。
“那還是算了吧,我可不是你外麵的那些女人。”紀惜緣冷笑著出聲,勉強咳嗽幾聲,安撫下來。
這才幾天,渾身瘦得就像皮包骨,渾身散架的都快要支撐不住這麽大的身形。
“從現在開始你們都要形影相隨,她要是出了什麽事,那麽你們也不用再在這裏呆著了。”項景琰對著旁邊的幾個傭人說。
旁邊站著的傭人畢恭畢敬的站成一排,低下腦袋,雙手放在胸前,不敢抬頭,看著這凶暴的人。
紀惜緣估計不得上雙,眼皮就像是千斤重,緩緩合上再一次的進入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