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六章 劇情反轉
“要是張大柱,知道王媽死了,是不是會很傷心?我感覺好對不起他們。”紀惜緣內疚的說道。
“噓!”項景昭直接將紀惜緣壓在身下。
紀惜緣沒心思的推搡:“你幹什麽?都這個時候了,你怎麽還想著這種事?”心裏莫名的翻著白眼。
“窗戶有人,別說話。”項景昭小聲的說著。
紀惜緣渾身的神經都在緊繃著:“那怎麽辦?是不是有人跟蹤我們?”紀惜緣想不出究竟是誰。
“順其應變吧,他們現在應該不敢對我們下手。”項景昭依舊沒有下去。
兩人曖昧的姿勢,讓人產生無限聯想。
山村的清晨格外讓人安逸,清脆的鳥叫聲,山村跟自然的環境相得映彰。
“這麽早就起來了?昨晚睡得好嗎?”張大柱扛著鐵鍬說道。
紀惜緣好奇的看著他肩膀上的鐵鍬:“你都幹活回來了?”
“是啊,是不是這裏的環境不好?你先生呢?”張大柱笑著。
紀惜緣看著他臉上的笑容也忍不住害羞:“他剛才還在的,咦?”一轉過頭就不見了,也沒有多想。
項景昭一路躲藏,直到來到一個深巷子:“跟了這麽久了,一定很幸苦吧?”這才將那人抓住。
那人驚恐的看著項景昭:“你?”眼神也藏不住的閃躲。
項景昭玩味的笑著:“直奔主題,你是誰派來的?什麽時候在這裏的?你應該不是跟著我過來的,對這裏的環境也是了如指掌呢。”
那人害怕的不知道說些什麽:“沒想到你比想象中的還要聰明呢,看來是我們老大太小看你了。”
項景昭的臉色頓時暗淡:“你的老大?是誰?你要是告訴我,我還能放過你。”項景昭直到失去一定沒有那麽簡單,索性就一直這麽耗下去。
“你就不怕張大柱知道,他媽死了?還是紀惜緣做的好事?”那人陰暗的笑著。
項景昭的臉色逐漸變得深沉:“看來你知道的挺多的。”手中的動作故意放緩,這才讓那人逃走。
原路返回,一臉心事。
“你去哪了?怎麽現在才回來?我們都吃過飯了。”紀惜緣說著。
項景昭點頭:“哦,我就是出去轉轉,沒想到迷路了。”還是覺得這件事不要告訴紀惜緣,否則隻會徒添煩惱。
“迷路?你嗎?你就別搞笑了,我可不相信呢。”紀惜緣笑著,項景昭一個那麽精明的人,又怎麽會迷路?
“怎麽?又什麽好笑的?迷路不是很正常?”項景昭苦瓜臉,十分委屈,用手捂著臉。
紀惜緣臉上的笑容也漸漸凝固:“你這手怎麽回事?”皺著眉頭,這顯然不像磕碰,慢慢的緊張。
隨意的看著傷口的位置:“你不知道這裏的牲畜很凶猛,沒想到會受傷。”項景昭掩蓋住傷口。
“你都受傷了,為什麽不告訴我?”紀惜緣眉眼間隱藏不住的怒意。
“真的沒事。”項景昭笑著搖搖頭。
紀惜緣沉思:“是不是因為王媽的事?”她想不出還有什麽人出現在這裏。
項景昭點點頭:“可能我打草驚蛇了,這裏不能呆下去。”觀察著周圍,他隱約覺得會有失去發生。
“張大哥,你這是做什麽?”紀惜緣還沒來得及回答,隻看到張大柱直接怒氣衝衝的拉了兩條繩子過來。
“你們兩個還繼續裝下去,我早就知道我媽是你們害死的吧,現在又在這裏惺惺作態。”張大柱怒氣衝冠的跑到項景昭麵前。
紀惜緣皺了皺眉頭本想著跑出去,沒料,門口早就被村民給堵死了那異樣的眼光,嗖嗖的射了進來。
“叫他們抓起來。”村民們也跟著起哄。
“你還有什麽好說的嗎?昨晚我明明聽到你們小聲的說,我早就知道我母親被你們給害死了,你們都是罪魁禍首。”張大柱控訴著。
紀惜緣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卻無法解釋,隻能暗示項景昭:“先不要動手的好,他們畢竟是無辜的村民。”
“這個我知道,估計再怎麽解釋也說不通吧?”項景昭會意的點了點頭。
張大柱早就五花大綁叫他們綁起來:“看你們現在還跑得了嗎?既然送上門來了,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
紀惜緣毫無抵抗,反而任由那些村民將他綁起來:“我知道你們急切的想要知道凶手,我們也同樣,不管你們相信與否。”
張大柱吐了口水:“呸,這就是你們有錢人的嘴臉吧?咱們不需要你的施舍,既然那些人懲罰不了你,我們就要做出公道。”
隨後那身後的村民們也紛紛的舉著手起哄道:“就是啊,這些城裏的人心眼特別多,不管怎麽樣,無論如何都不要讓他們跑了。”
項景昭扭動著身體,這才看到人群中那熟悉的麵孔,賊賊的笑著。
“趕緊放開我,真正的凶手你們會讓他們逃過的。”項景昭衝著那個人喊道。
“咱們不要相信他的鬼話,這個男人估計也不是什麽好鳥,咱們都看上新聞。”張大柱搖了搖頭。
紀惜緣心急如焚卻無從下手:“你們是真的誤會了,事情還沒有你們想象中的那麽糟糕。”
“現在先把他們綁起來,到時候再說,該怎麽懲治我們先商量。”張大柱猶豫一會兒,便開口說道。
項景昭急切的看著紀惜緣:“你怎麽樣?是不是傷口又撕裂了?”
心中無比自責,早知道就該早點帶著她離開,這並不是個安全之地,這些村民無知而又愚昧。
“我沒事,先想辦法,逃離吧。”紀惜緣緊皺著眉頭思考著,打量周圍的環境,對這裏一概不太熟悉。
過不了多久就被他們扔到一類似於柴房的房間中,這裏的環境十分惡劣,各地的老鼠和蟑螂,還有些雜草。
“你是不是害怕了?”紀惜緣失落的說道。
看著周圍的環境,這裏本不是他應該插手的地方,身居高位,事事都有人打理著,項景昭過不了這樣痛苦的日子吧。
“怎麽會呢?有你的地方便是家。”項景昭勾著嘴角,臉上被蹭了許多灰塵。
紀惜緣正了正身子,這才正視著看著他,忽然輕笑出聲:“你都快要成花臉貓了,怎麽還有心思開玩笑?”
“其實這裏也不錯啊,以地為床,以天為被,豈不樂哉?”項景昭並不嫌棄的打量著周圍的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