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七章前功盡棄
“案子吹了。”林楓趕忙打電話通知。
項景昭皺眉:“怎麽會這樣?不是都完成了嗎?怎麽還吹了?”這麽久的努力,一下子就要被擱淺了?
“我也不知道,出內鬼了。”林楓語氣暗淡。
“我知道了,馬上就回去。”項景昭匆忙掛斷電話。
紀惜緣在身後問道:“出什麽事了?”
“林楓給我們訂了最近一次航班,案子吹了,很棘手。”項景昭看著時間。
項景琰追出去,看著項景昭的背影,拿起電話:“我答應和你合作,你最好也不要食言,立刻動手,我一刻都等不及了。”
“嗬嗬,這才是我認識的項景琰,放心好了,我會幫你的。”劉心萍漸漸笑著。
“很好,咱們合作愉快。”項景琰掛斷電話。
……
“怎麽會突然這樣呢?不是完成的很好嗎?”項景昭匆忙趕回來,立刻問道。
林楓長話短說,縮減了些:“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忽然通知就說這個案子,早就已經被泄露。”
“不會的,我們一向都非常謹慎小心,又怎麽會出這種問題?”紀惜緣也忍不住問著,她一直都在為這個案子奔波。
項景昭一邊打電話一邊說著:“沒事,這件事情就交給我吧。”
“現在可怎麽辦?我能幫上什麽忙嗎?”紀惜緣著急問道。
“你別擔心,事情還沒有你想象中那麽難搞定。”項景昭安撫。
飛機場。
“你終於回來了,董事長這幾天很上火。”林楓接機。
項景昭轉過身看著紀惜緣:“跟我們一起,剛好這麽案子是你在負責。”
剛一上手,林楓便意味深長的看著項景昭:“咱們先去找董事長,他找你很久了,讓你過去一下。”
“那我就不去了吧。”紀惜緣猶豫。
“沒有關係,醜媳婦也要見公婆的,你覺得呢?”項景昭摟著她的腰際。
林楓搖頭:“老大,我覺得……”最終也隻能搖搖頭,無可奈何得妥協。
“惜緣?你終於接電話了,你這次的案子完成得不錯。”劉心萍在電話那頭溫柔的說道。
紀惜緣摸不著腦袋,不知她在說些什麽。
“什麽意思啊?”紀惜緣本不想理會,但越發覺得好奇。
“你就不要再瞞著我了,不過這一次你父親很開心,我也很開心,你就回來吧。”劉心萍故意說道。
紀惜緣翻了個白眼,皺了皺眉頭。
“怎麽了?發生什麽了嗎?”項景昭隨口問著。
“哦,沒什麽。”紀惜緣頓了頓說道。
項景昭一回到公司,從外麵也能聽到父親在裏麵大發雷霆。
“我回來了。”項景昭硬著頭皮收攏了笑容。
項城眯著眼睛說道:“你還知道回來啊,我還以為你是把我們集團,早就拋之腦後了。”
“這個案子我也在細心的調查之中,林楓你把事情都告訴我了,我一定會想辦法解決的。”項景昭應允道。
“你解決你要怎麽解決?這個案子你也不要負責了。”項城沒好氣的說道。
“請你相信我,這個案子畢竟是我在負責,我能夠有始有終的將它完成。”項景昭聳拉著腦袋。
項城打量了站在旁邊許久的紀惜緣:“你們是一起過去的?”
“是的,董事長。”紀惜緣感覺渾身不自在,被看得全身發毛,隻感覺到就像是被人盯著裸露的肌膚。
“我不管你有任何目的接近我們,但是你不要忘記了,做人要懂得知恩圖報。”項城毫無遮掩的說道。
紀惜緣站直了身子:“我不知道董事長的話是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難道還要讓我明說嗎?大家都是明白人就不要說話拐彎抹角了。”項城雙手放在腰間,欠了欠身子說著。
“爸,你誤會了。”項景昭將紀惜緣護在身後,擋在麵前。
“我知道你是有意偏袒她,但是不要忘了,什麽事情都要以大局為重,現如今呢,你看看這樣的局麵還不夠明顯嗎?”項城憤怒的,脹得麵紅耳赤。
項景昭停頓幾秒,開口說道:“父親我總覺得這中間肯定有什麽誤會。”
三個人的辦公室卻顯得異常詭異,周圍的空氣都幾乎緊張到了極點,每個人的神經都在繃緊。
“你知道這個案子拿下的最終的人是誰嗎?”項城依舊老奸巨猾的說道。
紀惜緣並不所知,也不知道這話什麽意思,隻能搖了搖頭。
“這個案子最終的獲益者是你父親,就是你們紀氏集團,你覺得我會大度的寬容你嗎?”項城這才一語點破。
“這……這怎麽可能呢?”紀惜緣皺著眉頭。
她很清楚對方是什麽實力,也自然不會和項氏集團作對,可惜這最終的獲益者怎麽說也說不通。
“不要裝的滿臉無辜的樣子。”顏欣蘭也同樣的站在旁邊譏諷道。
“阿姨,事情的始末我們還不清楚,不要給別人憑空定罪。”項景昭著急緊張的說道。
他第一次敢這麽當眾的和顏欣蘭橫衝直撞,正麵作對。
“難不成是我們冤枉了她?事實都擺在眼前還有什麽好說的,不管怎麽樣我們都要把她交給警方。”顏欣蘭瞪大美目。
林楓匆忙趕進來,從口袋裏拿出一遝照片:“董事長你讓我查的都在這裏了。”你去平滑卻顯得有些低沉。
一雙內疚的眼神時不時的看著項景昭。
“我就知道是這樣,你自己看看吧,這件事情給我個解決的方式,不管怎樣,我們都對你拭目以待,千萬不要讓我失望。”項城整理好衣裝,離開。
項景昭看著桌子上擺的那些照片,一張張十分醒目,雙眼也變得猩紅起來,就連額頭上的青筋也爆圖,平穩的神情看不出任何的溫火。
“對不起,老大,我應該站在你這一邊的,可是董事長要求我……”林楓倍感無奈,也不知如何是好。
項景昭擺了擺手,示意出去。
“難道你不覺得你有什麽話要對我說嗎?”項景昭轉過頭,一雙冷漠的眼睛,死死地盯著紀惜緣。
“你覺得我要跟你解釋什麽?難道是要跟你交代我做的這些事情嗎?真是可笑。”紀惜緣脫口而出。
卡在喉嚨裏的那些話,忽然被咽了下去,尤其看著那凜冽的雙模就像是在質問她,這樣子別過腦袋。
“做到這個時候了,難道你還要騙我嗎?”項景昭抽搐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