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四章被責罰
“你這大病初愈,才剛剛退燒而已,扯什麽呢?”項景昭並沒有答應。
紀惜緣立即從床上下來:“我又不是個楚楚可憐的病秧子,隻有鍛煉好了,我的病才會好,你說不是嗎?這都虧了你的嫣然。”
她能夠變成這樣不都是拜她所賜嗎?
“既然如此,那你就帶著她吧。”陸逸塵微微的笑著,隨後使了個眼色。
“我去去就來,你們好好的聊天。”項景昭打過招呼,這才準備離開。
“叫我出來幹什麽?”項景昭趴在走廊的欄杆上。
陸逸塵微微的笑著:“約你出來跑步,觀一觀這周圍的風景不好嗎?”
“我想我的陸大醫生應該沒有這樣的閑情雅致吧,舍得把時間浪費在這身上。”眼睛雙雙眯成一條縫。
“你瞧你這話說的,搞得就像我是不食煙火似的。”陸逸塵笑著搖了搖頭,自從認識了林京欣幾乎就徹底的改變。
“說吧,你就別拐彎抹角的,有什麽就直接說,是不是我那後母又找你麻煩了?”項景昭微微垮下臉。
“還真的被你猜對了,隻不過還是被我搪塞過去,這也不是長久之意,你還是另做打算吧,總有一天會繼續追查下來。”陸逸塵暗示著。
紀惜緣靠在門邊:“你們兩個說什麽悄悄話呢?都不帶我們聽的?”
“你這身體還沒好全呢,趕緊給我躺著休息。”項景昭趕忙上去,生怕讓她受了涼,直接攔腰抱起,小聲責怪著:“以後沒我的允許不可這樣。”
輕輕的放到床邊,這才俯下身子,將她的小腳握在手掌心:“不穿鞋就到處亂跑,這樣會著涼。”
紀惜緣看著她那輪廓分明的,俊臉說不出來的欣賞,感受著那從手掌心傳來的溫度,將整個腳緊緊包圍住。
“怎麽了?被我的美色吸引了嗎?”項景昭漸漸湊了過去。
紀惜緣霎時紅透了臉蛋:“滾遠一點,這話應該是我說的吧?”
“你怎麽發燒了?你感覺怎麽樣?”項景昭擔憂的說著,立刻伸出手,在她額間上蹭了蹭。
紀惜緣忍不住搖了搖頭:“我不是發燒,我好著呢。”她身體強壯,怎麽可能又忽然發燒了?
“那就好,可是你的臉怎麽這麽紅?”項景昭故意的問道。
“用不著你管。”紀惜緣翻了個身,將身體裹在被子裏,縮卷成一團牢牢的圍住。
項景昭看著樂嗬嗬的笑。
“你確定我們要去香港嗎?”紀惜緣猶豫不決,看著手中的機票一直不敢往前,畢竟相對於她來說真的是一個很難回憶的地方。
“不用了沒關係,這一次隻不過是一次小小的合作罷了,你沒必要太放在心上,當作散心,而且公司查了,隻有你的港澳通行證還在有效期內。”項景昭不以為意。
“那能不能不去呀?”紀惜緣委屈巴巴的問著。
她不知道如何去做,也不知道怎麽樣去麵對心裏再怎麽想,還是覺得有一絲絲的,難以接受。
“如果你覺得太為難的話,你可以直接回去,用不著你這一次,至於你跟的這個案子,也不要繼續跟。”項景昭犀利的說道。
“你這個人能不能不要這樣?我又沒說不去。”紀惜緣搖了搖頭,對著嘟著嘴巴還是跟了上去。
再怎麽樣她還是個病號吧。
“把這些數據看完之後給我整理出來,下飛機之後要。”項景昭遞過一個企劃案說道。
紀惜緣死死地盯著項景昭,忽然又想到了那一次。
“如果你覺得我們之間有什麽好聊的話,那根本就不需要跟我一起出來,我發現你越來越無理取鬧。”項景琰愁眉苦臉道。
“你不覺得我們之間需要好好聊聊嗎?”紀惜緣也被弄得頗有無奈。
項景琰依舊是不能退步的說道:“或許在你心裏麵我們之間的關係就像一個累贅吧,不過沒有關係,既然你這樣認為我也沒辦法。”
“什麽叫你沒辦法,哦,難道對你來說我就是一個那一位人壽的人嗎?你可以把別的姑娘一起帶回家,你讓別人怎麽說我?”紀惜緣越發的不能忍受。
以前的種種回憶在腦海之中盤旋不去,思緒再一次的被拉回來。
“幹什麽呢?我讓你看的企劃案有看嗎?”項景昭微微蹙眉。
紀惜緣怔了怔,這才說道:“我知道了,我現在就看馬上跟你出去。”魂不守舍的將企劃案拿了過來。
“麻煩你在看之前先搞清楚正反方向好嗎?”項景昭將企劃案再一次的拿過來,扶正之後才遞過去。
“對不起,我馬上調整好我的狀態。”紀惜緣忽然之間感覺很是抱歉。
“你要說對不起的人不是我是你自己,希望你能夠趕緊調整,不要辜負了你自己。”項景昭我在說話,依舊看著手中的文件。
紀惜緣再一次被拉了回來。
“惜緣,你在哪呢?你的手機怎麽一直都關機?”林京欣坐在床上冷不丁的說道,一邊吃著薯片,一邊質問。
該死的這個死丫頭,經常把她拋棄在外。
“我現在在香港沒辦法跟你說。”紀惜緣淡淡的說道,把弄著手中的文件。
林京欣渾身一震頓時說:“你丫的估計是瘋了吧,你知不知道香港給你帶來的回憶全都是不美好的,在說了你是不是沒事找事,重遊舊地?”
“不說了,再見。”紀惜緣停頓幾秒,隨後就將手機給掛斷。
她當然知道,這裏的每一個大街小巷都充滿了回憶,這有跟母親在一起的回憶也有和項景琰的種種。
“在你來之前就沒有把心態調整好,如果你繼續用這種態度,我想我們應該無功而返。”項景昭提示著:“你不會和你的舊情人在這裏?”
紀惜緣冷笑出聲:“嗬嗬,那還真的是要高估了我自己,謝謝你的關心,我會調整好的,放心吧,不會給你帶來任何的麻煩。”
看著一家汽車廠,又陷入了一陣回憶中。
“我跟你說了,如果你想和他在一起,除非我死了,你沒有我這個母親。”章暮雲嚴肅的說道,不容任何的拒絕。
紀惜緣也同樣的大聲咆哮:“媽,你到底能不能不要無理取鬧了?”
……
紀惜緣靠在車窗上,整個人都陷入一種回憶之中,眼角濕潤,緩緩的流下了淚珠,卻早就已經是物是人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