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章我是怎樣的女人?
剛一伸出手,手臂就直接這被扳彎。
“最好把你的髒手給我拿遠一點。”項景昭指著陳總的胸口一字一頓的說道,那雙眼睛幾乎快要冒出火花來。
“項景昭,你是瘋了嗎?趕緊給我放手啊。”紀惜緣呆呆的站在原地沒想到這個冷靜的家夥竟然會這麽的魯莽。
陳總倒在地上哇哇大叫,整個人都快要呼吸不上來,場麵也極度緊張。
“快點攔住他,給我攔住他,別讓他給我跑了。”陳總,氣憤的說道,指著門外的方向。
項景昭一路都是鐵青著臉,毫無效益根本沒有人敢上去阻攔,也不知道這人是誰。
“你放開我。”紀惜緣隻覺得昏昏沉沉的被人牽引著走,還以為是那個陳總呢,正準備甩開他的手臂。
項景昭直接將她抱在懷中:“乖乖的別鬧。”輕柔的語氣就像二月春風。
“你當這是什麽地方?想走就走,想來就來嘛?”陳總在後麵尖著嗓門說道。
項景昭轉過頭看著陳總,兩隻眼睛,幾乎是要冒出火花,冷冽的氣息將她包圍起來,陳總麵容失色,剛才那氣勢淩人的模樣頓時尖銳不少。
“嗬嗬,你走你走就是了。”陳總指著門外的方向。
他雖說不認識麵前這個男人,卻覺得不是好惹的家夥,也隻能悻悻然的躲在身後:“紀惜緣,你要是走了,我們之間的合作就別想繼續再談了。”
搞不定這個家夥難不成搞不定那想要合同的紀惜緣?
“合同?”紀惜緣腦袋一片嗡嗡作響,根本分不清楚方向。
項景昭重重地將她扔在地上:“合同?合同,難道你的眼中就隻剩了合同嘛,就連你的自尊都不要了嗎?”咆哮的話語響徹天際。
“你憑什麽教訓我?”紀惜緣從地上直接站起來,指著項景昭。
“你給我回來,你這是做什麽?難道還要回去找那個畜生嗎?”項景昭拉著紀惜緣的胳膊嗬斥著。
紀惜緣甩開手,繼續說道:“那這也是我的事,不關你的事,給我滾開。”
“你到底還要不要臉?難道你真的像外界傳說中的那樣嗎?”項景昭生氣得拋下,不管不顧直接說出口。
紀惜緣呆呆站在原地,靜靜的看著項景昭:“嗬嗬,原來我在你眼中也不過如此嘛。”
“對不起,我不應該那樣說。”項景昭閉著眼睛,不停的來回白頭,悲傷的模樣看著紀惜緣,她並不想那樣說,卻無意的衝撞了她。
紀惜緣保持一米的距離,警惕的看著他:“對不起嘛,你覺得如果對不起有用的話,這世界還要警察做什麽?”
“我真的不是有意那樣說的。”項景昭後悔。
“有意無意都沒有關係了,畢竟我在你眼中,就是那樣不堪,既然如此,我這麽高潘不上,那不如離開好了不在這裏,礙了你的眼。”紀惜緣冷笑著。
今夜的風還是微微涼,但吹出來,在身上卻感覺,冰徹寒骨,就像從冰窟裏爬出來一般,渾身到下,都透著冰涼。
“我不準你去。”項景昭還是死死地拽著她:“你要什麽我都可以給你。”
“那是我的事,也用不著你來管吧?”紀惜緣臉上泛著潮紅,還因為餘醉而眼眶都有些變紅。
紀惜緣將長發散下來,迅速的跑回原來的酒吧。
“嗬嗬,我當是誰呢?沒想到又是我們的紀小姐。”陳總的目光毒辣。
“真的不好意思,給你添麻煩了,我朋友就是這樣的,希望你多擔待。”紀惜緣畢恭畢敬的展示者禮貌。並不想惹太多的麻煩。
陳總斜睨著上下打量紀惜緣:“什麽我還以為是聽錯了呢,如果告訴你,你要不讓他過來親自給我道歉,我是不會原諒你們的。”
“不過倒是有一件可以放寬條件,那就是讓你來交換啊。”陳總說話越發的露骨,越發,這讓人聽得不堪入目。
紀惜緣沉默寡言,反手就是一巴掌:“這一巴掌是教你如何做人,嘴巴積點德,畢竟你現在年齡也不小了。”
“你敢打我?紀惜緣?難不成你是瘋了嗎?我告訴你,你要想和我合作,你可千萬不要後悔。”陳總捂著臉,哭喪著說道。
今天晚上已經挨了兩巴掌了,沒想到一左一右還打得比較對稱。
“真的嗎?”紀惜緣很是無奈的從口袋裏掏出錄音機:“你瞧這是什麽,你應該認得出來這是什麽東西吧?”
“你這個小賤人竟然給我耍手段,還真的是小看你了。”陳總嚇得麵容失色,隻可惜剛才那一巴掌打的泛紅。
“你瞧你說話又不記得了。”紀惜緣露著的笑容依舊十分讓人感覺到害怕。
她在商場中摸爬滾打多年怎麽會沒有這一點點的防備呢?尤其是對這樣的汙穢的東西。
“紀惜緣,你可千萬不要太得意很了。”陳總,氣得說不出話來。
“明天8:00在公司樓下,不要忘了,要是你晚了一步,我卻不敢保證我的手會不會發抖,我一抖,這個東西會不會上傳到網上。”紀惜緣嘴角上噙著的笑容就像是夜間的尤物。
她並不害怕跟別人玩這種小心思,害怕的卻是讓人猜不透的人心。
“少奶奶,你這是幹嘛去啊?”上官婉兒還有些納悶,紀惜緣回來就準備著收拾東西離開。
“那些天給你添麻煩了,真不好意思,恐怕我現在不應該在這裏呆了。”紀惜緣隻覺得好笑。
“你哪都不許去。”項景昭並不理會,直接伸出手,抱著她擁入在懷中。
紀惜緣沒有反抗,反而冷笑:“難道你現在就不害怕我這樣的會把你也一起弄髒了嗎?”
“我錯了,對不起好嗎?”項景昭無奈的將腦袋放在他靜臥處,慢慢的嗅著她的芳香,總算是安心許多,拉下臉,這是唯一一次道歉。
紀惜緣卻感覺到鼻尖有些酸楚,越發覺得這句道歉是久違的,又是那樣的安心,又不忍責怪,這是項景昭唯一一次這麽拉下臉來跟她道歉吧。
“你發燒了?”她能感觸到不一樣的提問,渾身發燙,緊貼著。
項景昭沒有出聲,手上的力道也沒有鬆懈,就這樣靜靜的抱著。
“怎麽會這樣?”紀惜緣一陣驚訝,還沒有來得及過問,皺著眉頭,無可奈何,隻能放下行李箱:“你現在必須跟我去一趟陸醫生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