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八章鴨子嘴硬
“我知道你的良苦用心。”紀明緯在劉心萍手背上輕拍,絲毫沒有多想。
紀惜緣看著桌子上放的我呢見,頓時覺得好笑。
“這沒打招呼就給我了?”紀惜緣拿著這綠色文件夾說道。
綠色文件夾一般都是紀氏最要緊的案子,這一次倒是給惡的著急,劉心萍應該是搞不定吧?
“緣姐?他們也太過分了,薇姐怎麽把什麽案子都交給你?”旁邊的助理也看不下去了,紀惜緣做的事最難的活。
紀惜緣輕笑:“你懂什麽,這樣也好,隻怕不適薇姐的做法,是別人別有用心吧?不過沒關係。”
助理摸摸頭:“苦了你了。”
“有苦才有甜。”紀惜緣笑著,她知道劉心萍在暗中想要擊垮她,那有那麽簡單?
“走吧。”
“去哪?”
“去人生極樂。”紀惜緣打趣道。
她早就知道這個案子劉心萍一定會交給她,不為別的也要為了母親,守住這打下來的江山。
“咱們還不是沒有做好方案嗎?這麽快就去,會不會直接送死?”助理弱弱的回答著,就算做了準備也不一定是勝利。
紀惜緣反倒胸有成竹道:“放心吧,我早有準備。”
“爸,你為什麽把這次的案子就交給大哥?”項景琰不愉快的說著。橫衝直撞的來到項城辦公室。要不是道聽途說,就會一直被蒙在鼓裏。
顏欣蘭瞅了一眼項景琰:“你幹嘛?大呼小叫的,沒個分寸的。”
“媽?”項景琰不可思議的看著顏欣蘭,還以為是聽錯了。
項城沒好氣的揉一揉太陽穴道:“我知道你心裏什麽算盤,你也要知道你大哥是你大哥,這一次就交給他,你不要插手。”
“爸。”
“你給我出去,你沒看見你爸忙著呢?”顏欣蘭給項景琰使了個眼色。
項景琰欲言又止,隻能出去。
“這孩子什麽時候才能長大,這次的案子是公司的重中之重,要是完成不好,外麵就成了別人的笑話了。”項城唉聲歎氣。
顏欣蘭一臉無奈道:“不管怎麽說,他也是你兒子啊,好啦,你還跟兒子計較?”
一出去,就看見項景琰一臉苦相,隻覺得委屈極了。
“我知道你要說什麽,你爸不是說這次的案子很重要?要是交給那個藥罐子,你不是輕鬆許多?”顏欣蘭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生怕項景琰聽不明白似的。
項景琰眯著眼:“這是?難不成母親是有什麽想法了?要是他成功了,兒子就真的沒有什麽希望了。”他知道項景昭一直都是出類拔萃的,這一次要是成功了,也隻會是錦上添花。
“傻兒子,我知道你在想什麽,但是你想啊,要是他失敗了,是不是就是你的了?不管怎麽樣,我們都不會輸。”顏欣蘭將算盤打的很精準。
“這是?”項景琰看著顏欣蘭笑著,忽然是理解岩顏欣蘭說的。
項景昭走在最前麵,林楓否則在身後討論著這次的會議。
“老大,這次的案子極其重要,其中負責的還有紀小姐……”林楓將手中的文件合上。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麽,別怕,我有分寸。”項景昭淡定說道,對於兒女情長的事情還是分的清楚。
林楓未解憂愁道:“我想著至於項景琰那邊,也會有所行動。”
“盯著他們。”項景昭眼底的冷冽氣息更重了,這埋藏著多年的戾氣也終究要討回來的。
結骨分明的手靈活的把玩著食指中的狼頭戒指,項景昭嘴角掛著一抹玩味的笑容,他知道紀惜緣正在撫摸著戒指。
“紀小姐有沒有過來?”項景昭想著也是時候了,怎麽這麽長時間也不曾見到那女人的身影,心裏也有些記掛。
林楓思索:“這也奇怪了,按照紀小姐的性格也不會這麽沉住氣。”
“先別管這個,你派人盯著習苗苗母女,要是有什麽異常,馬上告訴我。”項景昭眉頭擰緊。
林楓心中疑惑,也不問原因,項景昭的事情他不會過問。
會議上。
“紀總監你有什麽意見?”艾薇兒皺著眉頭看著紀惜緣神遊天外。
“啊?沒有,我什麽都好。”紀惜緣立刻回神。
這個該死的項景昭就像消失了,估計美人在懷吧?
散會之後,紀惜緣隨手將戒指取下。
“這個戒指真特別,你從哪裏來的?”助理一陣好奇,看著特別的戒指,設計也是相當獨特。
紀惜緣瞥一眼戒指道:“沒什麽,偶然的來的。”該死的項景昭,讓她這段時間也心神不寧的,隻覺得渾身不適,像是得了什麽病。
“你看起來臉色不太好,是生病了嗎?”
“是嗎?我也覺得,看著很明顯嗎?”紀惜緣對著鏡子照了半天,她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生病了。
艾薇兒上前笑著:“估計是得了相思病。”
紀惜緣一怔,頓時臉紅著反駁道:“哪有?”
相思病?她是真的生病了?這也要歸咎與項景昭,哼。
“這是下午的招標會,看好你。”艾薇兒笑著,對紀惜緣逼格愛心,知道紀惜緣一向是不會讓人失望。
助理不可思議的看著紀惜緣道:“你看啊,薇姐對你笑了,這個可不適一般的待遇。”艾薇兒是業界有名的寡婦臉。
項景昭感受到戒指上沒有了閃爍,頓時從位子上站起身。
會議室的人被嚇一跳,站在台上演講的人也忽然閉嘴,鴉雀無聲的盯著項景昭,就連大幅度的呼吸聲也不敢發出。
“你們繼續,林楓出來。”項景昭臉色難看。
林楓好奇的問著:“是出什麽事了?”看著老大的臉色也跟平時判若兩人。
“這裏就交給你了,我出去一會。”項景昭沒有心思多說,直接從會議室跑出去。
要是沒猜錯的話,隻有一個人能讓老大這樣了。
“紀惜緣,接電話。”項景昭直接將手機仍在座位後,一路狂飆。
“下麵事這個季度的所有安排……”紀惜緣站在台上演講。
所有人的目光全都盯著忽然出來的身影。
“為什麽不接電話?”項景昭臉色難看,冷到極點的氣息,仿佛自帶涼氣。
紀惜緣泛著白眼:“有事嗎?”他還知道出現?
“戒指呢?”項景昭盯著紀惜緣的手指。
紀惜緣眨巴眼睛,被項景昭嚴肅的表情嚇到,氣場也越來越弱:“拿下了。”有什麽問題嗎?後麵幾句話硬是給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