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章急中生智
“你?”周大福恍然大悟。
紀惜緣將指著鼻子的周大福的手拿開說道:“沒錯。”知道周大福要說什麽。
半晌,周大福就像被附身了一樣直接從後麵將紀惜緣勒住,咆哮著:“我就算是死,我也不會就這麽讓你好過。”
紀惜緣掙脫不掉,感覺呼吸都變得緊蹙。
“看你長得這麽美的份上,就這麽輕鬆的就放過你?就算死了,也要死在美人懷裏。”周大福一邊勒住紀惜緣,一邊摸著她的臉蛋。
紀惜緣驚恐的盯著麵前的人說道:“你想幹嘛?”知道周大福貪戀美色。
周大福手中的動作並沒有停緩:“小丫頭片子,看把你能耐的?以為這個就能威脅我了?”隨後又說道:“我的人馬上就到。”
“原來你一早就知道?”紀惜緣這才知道是她被騙了,這個周大福果然是傳說中的難纏,這下馬上就要把她搭進去了。
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被綁起來,周大福一臉賊像。
“你覺得我會害怕那個臭娘們嗎?你也太小看我了吧?”周大福不屑的說道。
林楓匆忙按照項景昭吩咐前來。
“幾點了?”項景昭神色匆匆的問道。
按照紀惜緣原來的性格,成功的話,一定會拿著文件在他麵前耀武揚威的炫耀,可是這次她卻沒有。
“還有五分鍾就到十二點了。出事了嗎?”林楓摸不著腦袋的問道。
項景昭眼神暗淡:“不好。”心中大驚不好。
林楓駐足凝望不遠處漸行漸遠消失在麵前的人和車。一向淡定的老大,現在變得被附身了一樣。
轉身後接通電話:“老大?”
“馬上將陳警官的人馬調集,幽夢酒店八樓,快!”項景昭說完就掛斷。
“不要害怕,我現在就給你玩一個有趣的遊戲”周大福悉心解釋。不差這點時間。
“好啊,那你先放開我,怎麽玩都可以。”紀惜緣眯著眼睛說道。
項景昭趕到的時候,門口早就守滿了人。
“誰啊?”正在打掃房間的阿姨見項景昭鬼鬼祟祟的站在走廊,立刻叫來保安。
項景昭擋住麵部說道:“我是來送衣服的。”
“咚咚”房間的門瞬間被打開。
周大福雙腿打顫,立刻鑽到桌底下。
“老板呢?”保鏢四處尋找,沒好氣的問著。
紀惜緣隨意一瞥,斜睨著說道:“你老板在哪?我怎麽知道?”
周大福聽到是保鏢的聲音,清了嗓子,整頓衣著,從桌子下爬了出來:“小兔崽子,進來的時候不知道敲門嗎?”一巴掌拍在保鏢的頭上。
保鏢吃痛的撕裂著嘴說道:“我進來的時候……敲了。”說話毫無底氣,結結巴巴的。
“敲了嗎?怎麽那麽小聲?你是故意的吧?說吧,什麽事兒。”周大福假裝清高,孤傲的站在一旁問道。
“外麵,外麵有人送衣服。”保鏢結巴半天找不出話來,指著門口的位置。
“通通轟走。”周大福大腹便便,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紀惜緣轉動著眼珠子,立刻搶著說道:“別急著走啊,我還沒有說話呢。”
“你不是說要玩個遊戲嗎?你看我穿成這樣玩什麽?到時候說出去,可是說你欺負一個小女孩啊。”紀惜緣試探性的問道。
周大福摸了摸兩邊的胡須說道:“說的有道理。”
紀惜緣心裏陣陣竊喜。
“衣服送進來人,趕緊給我滾。”周大福眯著眼睛上下打量紀惜緣:“你那點花花心思,別以為我不知道,能夠瞞得過我?”
“你瞧你說的什麽話呀,我怎麽敢騙你呢。”紀惜緣勉強抽動嘴角。
項景昭這才上前問道:“現在我能將衣服送進去嗎?”
正準備進去,忽然被保鏢攔下。隻見那人,出言不遜道:“衣服留下,人可以走了。”趾高氣昂的樣子跟剛才從裏麵出來的時候成了反差。
“這世道都是狗眼看人低。”保潔阿姨站在旁邊,奚落著。
項景昭聳拉著腦袋,兩手自然的垂下,緩緩抬起頭,那苦悶的樣子,就好似是受了什麽委屈。
“小夥子,你是不是有什麽幫忙的?”保潔阿姨上去熱心的說道。
項景昭將計就計:“您不知道我是出來逃生活的養家糊口不容易,隻不過我老婆現在被綁在裏麵,就不出來心裏著急呀。”
保潔阿姨聽後,渾然一驚,雙手打顫,指著裏麵驚呼不已,捂住嘴巴小聲問道:“這光天化日之下還能夠有這種流氓嗎?”
“是啊,像我們這樣沒有能力的人,又怎麽能夠保護好家人?”項景昭也順著己出幾滴眼淚,假裝哭泣著說道。
“這還了得,你不要怕,我現在就去報警。”保潔阿姨一身正氣。
林楓站在不遠處,目光呆滯。
“還愣著做什麽?”項景昭一記毒辣的眼神投了過去。
林楓這才找回聲音:“老大,你要是不去領奧斯卡獎,我都覺得可惜了。”直至今日才發現老大,竟然還有這一門學問呢。
話還沒說完,腦袋上就被狠狠的打了一記。
“話多。”項景昭沒由來丟了兩個字。
看著不遠處那個保潔阿姨,倒是分的熱心跟那幾個保鏢撕扯在一塊。
“我說你這老太婆,有完沒完?”保鏢被撕扯的,有些淩亂不堪。
保潔阿姨,昂首挺胸,雙手叉腰道:“怎麽滴?你們還想打人啊?你先把別人的老婆抓進去,你們這群流氓。”
“你胡說什麽呢?趕緊把她帶走,拖出去。”那些保鏢,麵麵相覷,整了整衣裝,戴好帽子,這才準備出手。
項景昭得空,偷溜了進去,這才從他們之間走過。
林楓看著短信:拖延時間。
心領神會的便衝了過去,在那保鏢的手腕,死死鉗製住,大聲的說道:“你一個堂堂的大男人還怎麽對一個阿姨動手,這傳出去不讓人笑話嗎?”
“你又是誰?趕緊給我滾到一邊去,不關你的事。”那保鏢,手腕被死的力度完全動彈不得,麵色蒼白,雙唇微顫著:“還愣著做什麽?這小子過來砸場的。”